(一)辛亥後北平城牆開了多少豁口

自明代建城之後,北京的城門一直是"內九外七",共16個城門。到清末光緒二十七年(1901)喪權辱國的《辛醜條約》簽訂後,為讓火車從天津直達北京正陽門,在左安門旁開了個城豁子,這是對北京城牆的第一次開刀。為了東交民巷裏洋人的方便,又在正陽門和崇文門之間的禦河橋出口處開了一個城門。這是北京城城牆開豁口的開始。從此以後,古老的城牆就不得不"舍己為人"了。辛亥年之後,為了讓當時的權貴們從國務院去西長安街方便,就在皇城上開了灰廠口一個門。1913年,在天安門東西兩側的皇城上開了兩個門,東麵的叫南池子,西麵的叫南長街。1916年袁世凱當政時,在南海寶月樓下的皇城上開了一個門,即新華門。據說是為了他從南海出來去"大內"方便。1925年,段祺瑞執政時,在宣武門與正陽門之間開了一個城門,即和平門,張作霖曾改叫"興華門",後又改回。東安門北的皇城上對翠花胡同開了一個口,叫花園口。地安門西開了一個口叫北棚欄,外通廠橋大街。後來在大城上又開了幾個豁口,如德勝門、安定門豁口等等。日偽時期,開了東西長安街兩端城牆上的啟明門和長安門,日寇投降後改叫建國門、複興門。由此看來,北京的城門不隻是16個了,如果連皇城、紫禁城以及後開的城門全算在內,共有30多個了。

(二)拆城牆取磚取土

至於城牆的命運就更慘,誰用土誰就挖城,誰用磚誰就拆牆。1916年,段祺瑞為討伐搞複辟的頭子張勳老巢,就拆了東安門南段的皇城。內亂平定以後,皇城差不多全拆了。西城的靈清宮至灰廠豁口一帶還算不錯,用拆下的磚修了明濠。1923~1924年,拆了東西皇城根偏北的一段,最後又拆北牆。沒幾年,古京城就變成了斷壁殘垣了。舊北京,城內有"賣黃土"一行,他們的貨源即是古城牆的內芯,這不能不說是古城殘破的一個原因。

衝破黎明前的黑暗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國主義發動"盧溝橋事變"的同時,亦即中國人民宣告抗日戰爭的開始。第二年7月,平西遊擊隊,即攻占了石景山發電廠,炸毀了發電設備,給統治北平的帝國主義一個沉重打擊。1948年後,八路軍先後開辟平西、平北、平南和冀東抗日根據地(包括今北京市轄的昌平、房山、門頭溝、延慶、懷柔、密雲、平穀、順義、通縣、大興等10個區縣的廣大地區),廣泛發動群眾,開展遊擊戰爭。就北平城來講,人民處於敵人的殘暴統治之下,但北平城裏的敵人,又處於我抗日根據地的四麵包圍之中。抗戰勝利之後,中共北平地下組織,認真貫徹黨的統一戰線政策,領導人民反對美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國民黨反動派的獨裁統治。領導了一係列的示威遊行和反迫害活動。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魯迅、李大釗等革命先輩們,都在黑暗勢力統治北平時期,先後來過北平,或是傳播革命種子,或是領導革命運動。他們在北平時期生活、活動過的地方,如今成為文物保護單位。現在的沙灘,原叫漢花園路,路北的北大紅樓,是"五·四"時代革命活動地點之一。樓內第一層東端,還保留了"毛主席在校工作處"和"李大釗先生紀念堂"。該樓是五四運動前一年落成的,原計劃作宿舍,後改為文科教室。1918年,毛澤東同誌來京,住在景山東街三眼井吉安東夾道7號的一間民房裏,8個人擠在一間土炕上。1919年五四運動的發祥地是北京。李大釗同誌是積極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他於1927年4月28日,被敵人秘密殺害於西交民巷的京師看守所,年僅38歲。靈柩寄在宣武門外妙光閣浙寺。1933年4月23日舉行公葬,墓地在京西香山麓的萬安公墓。"五·四"大會是天安門廣場的一頁光榮曆史。廢除"賣國二十一條"是爭取國權的內容之一。大會後遊行,直奔東交民巷各國使館,高呼"保衛主權","還我青島"等口號。帝國主義者以星期日不辦公為借口,拒絕學生代表交給的英文意見書。學生們氣憤已極,決定去懲辦那些出賣國家主權的賣國賊,繞行到東長安街,奔東單,去趙家樓胡同,直搗外交次長曹汝霖住宅(現趙家樓胡同3號),曹汝霖見勢不妙,越牆而逃,躲進了六國飯店。學生們衝進曹宅,撕毀了懸掛在客廳中的日本天皇像,搗毀了一些家具,痛打了躲在曹宅的章宗祥(他是駐日公使,山東問題換文簽字者,向日借款的經手人,民憤極大)。原曹宅是四合院,現在原基上建了1~3號樓房。周恩來、鄧穎超同誌也曾在京進行革命活動。他們辦刊物、指導社團活動。1920年8月16日,覺悟社、人道社、曙光社等團體的20多人,在陶然亭慈悲庵舉行一次重要集會。會上周恩來、鄧穎超都做了報告。這裏是李大釗同誌領導少年中國學會秘密活動的場所。魯迅先生在北京生活了15年,居住過北京的許多地方。主要有宣武區菜市口南的南半截胡同的"紹興會館",後來搬到西城公用庫八道灣11號,又搬到西城磚塔胡同61號,最後搬到現在定為魯迅故居的阜內宮門口西三條21號。魯迅先生在京期間著有不少名著,作為革命的文學家,他為北京留下了寶貴的遺產。抗日戰爭初,1937年,劉少奇同誌曾住北平西城磚塔胡同四眼井,領導北方局的工作。革命者的星星之火,點燃了革命的燎原之勢,反動派的黑暗統治即將結束,黎明就在眼前。

新中國的首都

北京解放40多年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座曆史名城、帝王古都,成了新中國人民的首都。人民政府愛人民,北京剛一解放即著手治理舊北京留下的垃圾山、臭水溝,盡力改善人民的生活環境和衛生狀況。緊接著開始大規模的城市建設,50年代就出現了具有國際水平的十大建築。60年代創建地鐵、新建居民小區。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中期,由於"文化大革命"的搔擾,雖然在各個領域中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但是"文化大革命"一過,百廢待興,各條戰線上都出現了驚人的變化。城市建設方麵自然不例外,80年代北京市區各主要幹道上的立交橋如雨後春筍般地湧現出來,同時出現了80年代的十大建築。這些建築物給古都北京的市容增添了無限光彩。90年代在北京召開的亞運盛會,無疑是對北京各方的考驗。亞運會的成功,也是宣布考驗合格的證明。從北京解放到現在,不到半個世紀,然而北京一反龍鍾老態以現代化的姿容列入世界大都會之林了。

北平解放新中國誕生

1948年11月29日至1949年1月31日,遼沈戰役勝利結束,淮海戰役正在勝利進行之際,中國人民解放軍不失時機地發動了平津戰役。

(一)大勢所趨,北平和平解放

當時北平城內的國民黨守軍20餘萬人,完全處於我軍的嚴密包圍之中。近郊的國民黨守軍隨著我軍包圍圈的逐漸縮小而步步龜縮。如東郊雙橋一帶的守軍上午剛離開,向城裏開去,中午解放軍的前哨部隊就來雙橋吃午餐了。這樣,北京城內的軍隊人數愈來愈多,我軍的包圍愈來愈緊。1948年12月10日至17日,一周之內,解放北平的百萬大軍,攻占了昌平、沙河、通縣、石景山、豐台、南苑等外圍據點,直逼北平城下。北平城內的國民黨守軍惶惶不可終日。1949年元旦,在郊區成立了北平市人民政府。葉劍英為市長,徐冰為副市長。市長就職後,即發布了"郊京第一號布告"。半個月後,1月15日,天津解放了,北平城受到孤立。原來國民黨政府向市民和學生們宣傳的"平津堅守"已經破產多一半了。此時人民解放軍對城內守敵,大力發動政治攻勢,同時以給出路的政策感化守城部隊。守城司令傅作義將軍在內無糧草,外無救兵的情況下,接受了和平改編。人民解放軍電請毛主席後,同意了傅作義的要求,1月22日成立了以葉劍英為主任的7人臨時聯合委員會。1月31日北平宣告和平解放。1949年1月3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開始入城。災難深重的北平人民,終於見到了天日。

(二)中共中央和解放軍總部遷至北平

解放前夕,北平城內有地下共產黨員3000人。當時共產黨的外圍組織有"民主青年同盟"和"民主青年聯盟"。他們為地下黨作了大量工作,為北平城的解放做出了重大貢獻。兩個組織加起來,約有5000人。2月3日,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正陽門舉行了入城式。市內居民熱烈歡迎解放軍入城。同日,市軍事管製委員會,接管了屬於官僚資本的中央銀行、中國銀行、交通銀行、中國農民銀行的北平分行、中央信托局北平分局、北平郵政管理局、平津鐵路局等。第二天,即2月4日,北平的地下黨員在北大四院召開會師大會。會上有許多同誌才明白了相互的身份,甚至在國民黨統治下的一些"誤會",一下子就解除了。當天下午,市長葉劍英、副市長徐冰赴中南海國民黨市政府,召集國民黨市政府全體工作人員及局處長會議,宣布開始接管政府機構。2月12日北平市民20餘萬人集會遊行,慶祝北平解放。這是北平解放以來第一次大規模的群眾活動。此後,人民政府開始解放後的北平治理工作。3月16日,市軍管會文化接管委員會,邀集郭沫苦等40人,座談本市文物保護工作。會上提出一係列方案、對北京這座文化古城的文物保護,起了巨大作用。第二天,3月17日將國民黨守軍退離盧溝橋時破壞的鐵路修複,正式通車。這樣北平市對外的大門又打開了。3月25日,中共中央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遷到北平。毛澤東主席、朱德總司令抵西苑機場,舉行盛大閱兵式。各界人民代表和民主人士前往熱烈歡迎。中央遷來之後,決定次日,即3月26日,與南京國民黨政府舉行和平談判,派周恩來、林伯渠、林彪、葉劍英、李維漢為代表,周恩來為首席代表。4月1日加派聶榮臻為代表。從此之後,國民黨政府不僅在軍事上崩潰,在談判桌上也徹底失敗了。

(三)第一屆政治協商會議

北平市政府為了加強和便於行政管理,1949年5月3日宣布了本市轄屬26個區和11個局。內城7個區,外城5個區,郊區14個區和民政,財政、公安、教育、衛生、勞動、建設、地政、企業、工商、稅務11個局。5月22日成立了北平市都市計劃委員會。葉劍英為主任委員,梁思成等為委員。7月2日,華北人民政府決定重新調整北平市市界,將本市部分農村分別劃歸冀中與察哈爾省,將察哈爾省所屬昌順縣一小部分地區劃歸本市管轄,同時將本市郊區劃為8個區。1949年9月8日,市軍管會主任兼市長葉劍英,奉調赴兩廣工作。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任命聶榮臻任軍管會主任兼市長。9月21~30日,在北平召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成員由中國共產黨、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各地區、人民解放軍、各少數民族、國外華僑及其他愛國分子的代表組成。與會代表,代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職務。會議主要有如下內容:通過了起臨時憲法作用的《共同綱領》;選舉了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毛澤東當選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朱德、劉少奇、宋慶齡、李濟深、張瀾、高崗為副主席;自1949年9月27日日起,改北平為北京;紀年采用公元;以《義通軍進行曲》為國歌;國旗為五星紅旗;通過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宣言,莊嚴地宣告:"中國人民已經戰勝了自己的敵人,改變了中國的麵貌,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的曆史,從此開辟了一個新的時代"。北京,從此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

(四)開國大典

1949年10月1日,下午2時,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第一次會議在京召開。正副主席及委員宣布就職,中央人民政府宣告成立。委員會選舉林伯渠為秘書長。任命周恩來為政務院總理兼外交部長,毛澤東為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朱德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司令,沈鈞儒為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羅榮桓為最高人民檢察署檢察長。下午3時,首都30萬人在天安門廣場隆重舉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慶祝典禮。舉行了閱兵式和群眾遊行。毛澤東主席宣讀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公告,NFDBE自升起第一麵五星紅旗。朱德總司令檢閱海陸空軍,並宣讀《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部命令》。北京新華廣播電台在天安門廣場進行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大典實況廣播。這是我國人民廣播史上第一次全國規模的實況廣播。全國各地人民廣播電台同時聯播。晚上天安門廣場舉行焰火晚會和聯歡晚會。五彩繽紛的焰火在天安門廣場上空開花,彩色探照燈隨著統一的指揮,排列出各種幾何圖形的光柱,歡樂的人群載歌載舞。千萬群眾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迅猛建設古城複蘇

破舊龍鍾的古城,回到了人民的手裏,而且是人民的首都。如何把首都建設好是人民政府及全國人民的當務之急。在治理環境、改變市容、基礎建設各方麵,解放初期就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一)清理垃圾改變市容

1北京城內垃圾山的形成

解放前,市內各區劃分為若幹個自治坊,由"坊目"、"坊丁"等負責市民們的生活垃圾的處理。但由於經費不足,加上貪官汙吏的盤剝,垃圾處理和收集弊端百出,連年堆積,逐漸成山。原北平市政府衛生處,在1930年(民國十九年)的一份報告中,述說的相當具體。當時城內堆積的垃圾已達635990方,居民生活受到嚴重影響。當局被迫,調來一些破舊汽車,組成清除垃圾特務班。但由於車破人少,每天清除的垃圾,不及日堆積量的三分之一,結果還是越堆越多。1933年7月,城內發生霍亂,當局隻好采取投標的辦法,突擊清除垃圾。當時沒有徹底的處理辦法,很快又恢複成老樣子。北平城內到處是垃圾,僅統計到了"山"的規模的,就有31處之多。著名的垃圾山有:和平門順城街、台基廠頭條東口、皇城根乃茲府(今燈市口西大街)、太平倉、二龍路、天安門東、騎河樓等處。天安門前的垃圾山有三層樓高,而故宮裏的"山"高出紫禁城的城牆……至解放前夕,北京城內的垃圾總量達60多萬噸。

2清除垃圾山人民感溫暖

北京解放後,1949年3月,市人民政府組成了有黨、政、軍、工、農、商、學各界人士參加的清潔運動委員會,開展以清除垃圾為中心的清潔大掃除運動。這次運動共發動了373萬多人,汽車800多輛,手推車、畜力車3200多輛。繼此運動之後,又經過了當年11月和1951年3月的二次大掃除,把北京城內明清以來陳積的60多萬噸垃圾全部清除。古都麵貌煥然一新。通過清除垃圾,不僅清潔了城市,還使剛剛獲得解放的北京人民NFDBE身感受到黨和人民政府的溫暖。在清理垃圾的同時,全市群眾組織起了基層衛生組織。到1951年,全市共建了近2萬個衛生小組,從上到下,層層管理,形成一個廣泛而健全的環境衛生管理網。

3講究衛生移風易俗

1952年,毛主席發出"動員起來,講究衛生,減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的號召。一個以清潔城市環境、除害滅病為中心的群眾性愛國衛生運動,在全市開展起來。這樣一來,不僅改善了城市麵貌,而且起到了移風易俗、振奮精神、改造社會的作用。為了市內不再出現垃圾山,對舊北京的垃圾收集和清運工作進行了初步改造。首先是改手推車清運為汽車清運,直接運出城外消納,不再在市內堆積集中。最重要的是垃圾處理問題。50年代初期,垃圾主要用於填墊積水坑窪和窯坑。50年代後期,郊區農民開始使用大量垃圾堆肥。垃圾的消納由填坑轉為農田。農田之中並不是任何垃圾都容納,為了配合施肥、保護農田,施行生活垃圾分類收集。每戶居民或單位要予備兩個垃圾箱,按有機垃圾(瓜皮、菜葉、雞骨魚刺、破布碎紙等)和無機垃圾(磚頭瓦塊、爐灰焦渣、碎破玻璃等)分開放置。清潔工人按單雙日收運。這種有利於農田的垃圾收運方式,堅持的時間並不長,兩年以後,正是困難時期,又恢複了混合收集的老習慣。自70年代初發現,由於大量混合垃圾進入農田,使農田土壤的團粒結構遭到破壞,出現沙化。為此,自70年代中期起,京郊農田停止使用垃圾堆肥。為了解決垃圾的出路問題,生活垃圾進行無害化處理。1981年以來,在遠郊區縣建了多處垃圾轉運站和無害化處理場,使北京垃圾的消納問題,得到初步解決。

(二)填坑改溝治理環境

1治理龍須溝

橫貫天橋有一條曆史悠久、臭名昭著的溝渠--龍須溝。在清代中葉的《北京溝渠圖誌》中已有記載:以天橋的橋洞為中心,向西至虎坊橋的一段叫西龍須溝;向東沿天壇北牆外至紅橋而後南流入護城河者,名東龍須溝。全長13華裏。因二條溝自天橋--龍鼻分開,故有龍須溝之雅名。名字雖雅,但名不符實,實際上龍須溝給兩旁的窮人帶來了一係列的苦難。西龍須溝於1918年改為暗溝,不再為害,而東龍須溝卻一直為害了150多年。臭溝年久失修,汙泥淤積,死動物、糞便、垃圾沉浮於溝中。溝兩側居住著小手工業者及車夫、泥瓦匠等貧民。房屋低矮潮濕,每逢盛夏暴雨,溝水四溢,溝中腐物漂進各家屋中,奇臭難聞。解放後的第二年春天,即1950年2月,人民政府即著手治理龍須溝。當年9月竣工。從此,臭溝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條寬敝的大馬路。現在的年青人漫步在天壇公園北門外的大馬路上,有誰能想象得到,腳下曾是臭名昭著的龍須溝泥?

2金魚池今昔

天壇北邊,龍須溝畔,即金魚池。金魚池的曆史也很悠久,遠在公元1190年,金章宗完顏瞡在此建瑤池殿,殿前挖了許多小池塘,養著各色金魚,名曰魚藻池。因為自金、元、明、清直至民國以來,這裏是飼養金魚之地,故又名金魚池。明清時期有達官顯貴在此建園享樂。民國之後,日益衰落,林木濫伐,亭台荒廢,水源斷絕。附近人民生活極苦,是北京著名的貧民窟。由於池塘已斷水源,成了死水坑,池水汙濁,臭氣薰天,炎熱夏天,居民也不能開窗門。解放後,1952年與治理龍須溝的同時,改造了金魚池。把各個死水坑連成一片,挖成了一個40多萬平方米的大湖,能容納清水95萬多立方米。沿湖建了欄杆,栽種了花木,設了座椅和遊船,使這裏成為一處城市園林。公園雖然漂亮,但是水源問題一直不能解決,隻靠雨水蓄水不是辦法。1965年隻好將池填平,建了一片紅磚樓房為居民區。今日的金魚池中街和金魚池東、西街,即是當年金魚池遺址。

3明濠變馬路

北京城內在古代曾經河流縱橫。受永定河改道的影響,不僅在城市內瀦留成許多水域,還派生出許多支流。這些水域和支流經過歲月的流逝,有的經過治理,仍顯示著嫵媚,有的則變成臭水溝或死水塘。這些溝和塘是城內生活汙水和雨水的滯留之處,久之臭氣難聞。市民們稱這些水溝為明濠。到解放前夕,北京市內有這樣的明濠100多條。外城典型的臭溝是龍須溝,內城典型的要數禦河了。禦河也叫玉河,是元代通惠河的一段。河上原有橋梁,並建有亭樓。至今留下禦河橋、騎河樓地名。這條多年的臭溝,於1956年7月25日改建為地下水道,這是全市最後一條明濠改為暗溝。溝上建成寬闊的馬路,路兩側種植大葉楊樹,如今已成了林蔭大道。這條街就是王府井西邊的南、北河沿大街。全市治理汙水溝的工程有:北新華街、大石橋、安定門、棋盤街、崇文門、朝陽門、前三門護城河、天安門前後金水河等。

4兩座公園的出現

解放前,在北京外城的左安門內和右安門內各有一處汙泥沼澤、臭水橫溢的荒草水坑,周圍荒塚累累,野木叢生。解放後,於1952年人民政府治理了這二處低窪處。治理之後,出現了兩座美麗的花園,即陶然亭和龍潭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