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飛哥,你怎麼樣了?”我急聲問道。
靖飛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我骨頭硬的很。”
6庚戌急忙檢查了靖飛的肩頭,“傷口幸好沒有出血,不然可就麻煩了,這江老師中的屍毒作了。”
“什麼屍毒?”我有些不解。
6庚戌道:“剛剛我以為是什麼陰毒的東西咬到江老師,當時我也不清楚,現在看來,他的樣子,怕是被僵屍咬過,具體是什麼僵屍我現在也不清楚。”
一聽到6庚戌的這番話提到附近有莫名的僵屍,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有山風吹過,我瞬間覺得有些寒意,與暑假三伏的氣候十分的不符。
“放下他。”
突然,一個嘶啞的聲音從黑夜中傳來,那聲音就來自我們的背後,讓人心中一緊張。
我先看到的是靖飛的神色有異,他是在部隊經過嚴格刻苦訓練過的,有上百米的距離他都能察覺到異常的動靜,可是是誰能夠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們身邊?
我急忙地一轉身,看到了一渾身破破爛爛的人,滿臉汙穢。
他左手裏握著一把卷刃的軍刺,右手裏提著一個類似人頭的東西,那“人頭”還往地上滴著的液體。
我不禁心裏吸了一口涼氣,倒退了一步。我看到了這人身上那些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破爛布條似乎是軍裝,他手中的那“人頭”確是一個鋼盔,裏麵好像提著水。
“你是李少將的人?”靖飛先問道。
“對,我叫陳剛,是李少將派來給你們開路的人。”那人看起來有二十七八,似乎剛剛經曆一場殊死的戰鬥。
靖飛笑著做了自我介紹,也向陳剛介紹了我們三個人,“遇到李少將的人了,這下可好了,不過看你的樣子,很狼狽。”
陳剛舔了舔嘴唇,看了昏迷的江老師一眼,“還不是因為他這子,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陳剛的話的我們幾個人一頭霧水,不過似乎陳剛也不願意多解釋的樣子,江老師此刻也昏迷不醒,我們也無從問起。
靖飛問道:“其他的同誌呢?”
陳剛歎息一句沒有回答他。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江老師,有些於心不忍,就去扶他。
陳剛大聲喝道:“放下他,他被血嬰襲擊了,又被鬼蛾子寄生了,要是咬到人,極其危險。”
“血嬰?”靖飛一愣,我立刻想到,這陳剛的血嬰應該就是和靖飛在薑子牙墓中遇到的一樣的東西吧?
陳剛道:“我本來是帶著他去山下救他,沒想到半路上他一直叫口渴,我就去找水,結果回來就沒有看到人了。”
靖飛道:“我二叔,要是有艾草這類的東西就可以治療鬼蛾子寄生的。”
陳剛嘴巴一裂,“果真如此?”
6庚戌道:“的確如此,陳剛同誌,要是有艾,就好辦了,我是道士,要是他真的是被血嬰咬到,我也有辦法治療。”
陳剛笑道:“那好,我們隨時都帶著艾條,防禦蚊蟲的,現在在營地放著,你們跟我走就好,我們在前麵的山洞中有一個營地,去了也方便治療。”
聽到陳剛這樣,我們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跟著陳剛走了大約半個時,隱約看到一處火光,從一個隱蔽的山洞中閃出。
這個山洞處於半山隻見,前麵地勢平坦,洞口不大,我們四個人魚貫而入,越到裏麵,現山洞裏麵卻是非常的大。
山洞中有六七個士兵,正在休息,從他們的身上的繃帶可以看出來,他們都受過傷。
一個年輕的士兵看到陳剛回來,叫了一聲,其他的士兵也都坐了起來。
陳剛向士兵們介紹了我們幾個人,然後,就讓那個年輕的士兵找艾草。
安頓好江老師,6庚戌就開始準備給他治療。
隻見他把手又伸進了懷裏,拿出了那個盒,打開盒子後,6庚戌凝神吸氣,慢慢從盒子裏麵拿出了一銀針。
6庚戌又從口袋裏麵,從黑盒子,盒子裏麵一片朱紅色,我認得那是朱砂,他輕輕地把銀針放進朱砂盒子裏麵,裏挑了一點,輕輕地抹在那根銀針上,用火烤了一會兒,慢慢地刺進了江老師的的檀中穴裏。。
江老師的臉色開始變得更加的慘白,身體不停地抽搐著。6庚戌道:“你們都退後,待會無論看到了什麼東西,都不要動不要出聲。”
我們見6庚戌得嚴肅,都連連點頭。
此刻,我聽到那些士兵裏麵有人聲的道:“這神神秘秘的,算什麼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