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靖飛食指豎在唇邊,虛了一聲,“好像有人。WwWCOM”
我們四人立刻屏住呼吸,果然,山林裏麵傳來了極其輕微的呻/吟聲音,饒是寂靜的深山裏麵,聽得都不是很清楚,看起來那人應該是極其的虛弱。
順著聲音,我們一行四人悄悄的過去,那聲音越來越近,我似乎感覺到那聲音很熟悉。
靖飛先撥開草叢,直接的呼道:“怎麼是他?”
我走到靖飛身邊,也不禁的一愣,原來是江老師,隻見他滿臉的血汙,英俊的臉龐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嘴巴一張一合的有氣無力的出微弱的聲音。
6庚戌和李彬也是大為不解,江老師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靖飛趕緊扶起江老師,6庚戌已經蹲下來仔細的檢查了江老師的身體狀況。
我看著6庚戌按了按江老師的大動脈,在診斷脈搏,一番過去,才略略鬆了一口氣,後道:“他身上有被鬼蛾子襲擊過的痕跡,而且之前應該受過什麼傷,身上還有其他的不知名的傷口,應該是陰毒之物咬到,如果不及時治療,怕是有生命的危險。”
“這可怎麼辦?”我心中還是不解,這江老師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
6庚戌撬開江老師的嘴巴,塞進他口中一丸藥,讓靖飛給他灌了兩口水,道:“這藥丸是我多年來配製研究的救命藥,吃了可以鎮壓陰毒,暫緩傷勢,他身體十分的虛弱,怕是要修養幾。”
“這可真是奇怪,江老師怎麼會在這裏?”靖飛轉頭看著我和李彬,“是不是你們兩個誰告訴了江老師,我們要去九嶷山?他這是好奇來湊熱鬧?”
我和李彬搖搖頭,6庚戌道:“你們還記得,我們進山之前那個阻攔我們的警察嗎?那個警察,前兩有一個采藥的年輕人曾經進山,我猜測就是這江老師,要是本地人,那警察肯定是認識的。”
可是,江老師來這裏做什麼呢?
眼前的情況是,道路一點也不好走,色越來越晚,我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夜宿地點,偏偏又遇到昏迷的江老師。
靖飛二話不,他直接背起江老師,道:“我們趕緊走,去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讓江老師養傷,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萬一那些鬼蛾子還有,就不好了。”
我們都讚同了靖飛,隻見靖飛背著江老師,搖晃著身子在前麵開路,雖然靖飛魁梧,力氣大,江老師瘦一些,可是爬山時候背個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心中不禁暗暗敬佩起來靖飛,他和江老師隻有短暫的幾日相處,倒是這份遇到故交,毫不猶豫施以援手的氣概,倒是讓人豎起大拇指。
走了一段路,我心中始終覺得靖飛太辛苦,不僅要探路,還要背江老師,就主動的要求在前麵帶路,靖飛卻是拒絕了我,“這路上危險太多,李少將的人留下的記號,隻有部隊待過的人才可以分辨出來。”
我隻好同意了靖飛,一隻手扶著江老師,時而用把力氣,以減少江老師壓在靖飛身上的重力。
我身後的李彬也搭手,扶著江老師的身體。
我對著李彬輕輕的一笑,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的眼睛又在一瞬間變成緋紅色,我不由自主的驚叫道:“你的眼睛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李彬不解道:“有什麼不妥嗎?”
我雖然嘴上沒有直接不妥,但是真正的很不妥,但是我再仔細的端詳他的時候,才現他緋紅色的眼球瞬間又變成了烏黑。
靖飛和6庚戌也被我的話吸引,忍不住看了李彬幾眼,李彬的臉色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
我不由得尷尬的連忙道:“哦,沒事,可能是我又出現錯覺了。”
我心中懊惱,我今這是怎麼了?先是聽到嬰兒的淒厲哭聲,後來看到那山腳下的水潭顏色變得緋紅,然後連續看到李彬的眼睛也變得緋紅。
我不出來為什麼,可是我的心中十分的不安,總是覺得有一種隨時都會生的危險,潛伏在身邊,隨時都有可能生。
夜色逐漸的深沉起來,山林中如死寂般的安靜,這種靜謐讓人感到一種害怕。
靖飛背著昏迷不醒的江老師,腳步顯得十分的沉重,我感覺我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
突然,靖飛驚叫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背上的江老師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我心中一慌,連忙扶住靖飛,李彬和6庚戌也圍著倒在地上的江老師,同時四個人都大驚失色,我現,江老師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就像一隻兔子,眼睛紅紅的,不過看著江老師那一身血汙和傷口,咧著嘴,原本英俊的臉龐,看上去有些麵目猙獰,倒像個惡魔。
靖飛捂著肩頭,“這子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