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穩身子雲舒順勢就把慕容湛推到裏側、不客氣的抬手扒下他的外衣,那架勢就像是作惡多端惡霸看到了心癢難耐的小娘子立馬化身狼撲了上去。

看的杜雲與周鐵驚掉了下巴威名赫赫的恭王居然也有被人扒光衣服的一天。

隻有慕容湛一臉的無奈任由雲舒在後麵利落的鼓搗著。

翻卷的白布的手一頓,雲舒感覺好像有人在喚著“來、來、來。”仿佛來自天邊又仿佛來自心底。

使勁的甩了甩腦袋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甩出了腦外。

“你怎麼了?”慕容湛明顯的感覺到了雲舒的不對。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杜雲、周鐵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臉的莫名。

“來、來、來。”那奇怪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雲舒忍不住的向洞口走去。

“陳小奴!”一聲猛喝帶著鋪天蓋地的冷意,雲舒激靈一下子回過神來。

“我這是怎麼了?”低頭看著、在進一步自己就邁出了水簾。

“你怎麼不來…”

那低沉的聲音又再次響起、胸口間一陣陣的灼痛著。雲舒痛苦的捂著胸口蜷蹲在地上。

“陳小奴,你怎麼了?”慕容湛顧不得沒有包紮好的傷口、抱起縮成一團的身子看到了一張比紙還白沒有血色的臉。“你怎麼了?”在戰場上運籌帷幄的恭王也會露出慌張的神色。

“你們快走,是嗤心蠱他們很快會找來的。”身為醫者的她再不明白在回事那是真的傻缺了,這具身體被人下了嗤心蠱。

心尖上劇痛猶如淩遲般一刀一刀的刮在她的心口,每痛一次她的氣息就會弱一分,心底的的那道聲音像是沾染魔力吸引著她像他撲去。

“快走!”

“好!我帶你走。”慕容湛抱起她抬腳向洞口走去。

“帶著我,你們走不了的。”雲舒咬著舌尖維持著心神的清明。

慕容湛腳步不停剛毅的臉色也代表的了剛毅的步伐。“爺,不會丟下你!”

深吸了一口氣,雲舒知道他一定會說到做到的。“你先放我下來,我先壓製住體內的蠱毒,不然誰也走不了。”

慕容湛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她那痛苦的神色手臂因大力的緣故忍不住的顫抖。“好,爺隻等你半盞茶的時間。”

隨著他的放手雲舒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摸出手滑內的冰魄針對著心口的穴脈紮了去,下手極很。

原本失去血色的臉變幾近透明孱弱的小身板蜷縮成蝦球狀,喉嚨間血腥翻滾‘噗’噴出了一口黑血。“快、快走,他們很快會找來的。”

慕容湛蹲下身體小心翼翼的托起那單薄一觸即碎身體,高挺的鼻梁輕輕地摩擦著那秀氣瓊鼻、薄薄的唇片印上了微涼的唇瓣。“陳小奴!爺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

雲舒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沒想到高冷的王爺今天會連連破功。“快走…”她這樣做極其的危險強行壓製蠱毒會傷及心脈,嗤心蠱為子母蠱隻有下蠱人才可解蠱,隻要催動母蠱、子蠱就會蘇醒。看來下蠱之人就在附近目的就是為了找到他們。

慕容湛牢牢地把她固定在懷裏,腳下快速穩健。

雲舒虛弱的抬起腦袋看到的隻是露出青色胡茬的冷硬下巴、薄唇薄肅然的緊抿起。眼皮越來越重,“爺,你說…我若是睡了會不會回到屬於我的地方。”

慕容湛幽深的冷目越發的深不見底、緊抿的唇角直崩一條線,感覺到懷裏那微弱、幾乎不可察覺的呼吸雙臂往上拖了拖。“放心,有爺在這裏你哪都去不了。”

霸道,這就是雲舒昏迷前想到了兩個字。

就在他們當離開溶洞不久,一抹白色飄了進來,雪白的衣角上侵染了朵朵血色的梅花。“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