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終於意識到那該死的‘賤人’再套她的話。心底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爺您的記性真不好,我是天外飛仙啊,自然是從天外飛來的。”這句話雲舒可真的沒有撒謊,她可不就是從天外飛來的。

慕容湛眉頭一擰,把圖紙拍在雲舒的麵前。“黎明之前完成。”

我擦!這該死的無良資本王!姐就是活該找罪受!不高興的哼哼了兩下重重新拿起一張宣紙花氣。

“報——”

咣當,房門被野蠻的撞開,剛畫了開頭的圖形被扼殺在了搖籃裏。雲舒殺氣騰騰的抬頭,是誰來搞破壞的姐要殺了他泄憤!

“報——王爺不好了,太子以及東籬使臣的車架被阻攔住了沙河縣。”十萬火急報信來的侍衛渾身泥濘、雨水沿著那有些蒼白的臉頰蜿蜒而下、胸前的盔甲上還隱約看到了些許的血跡。

“你說什麼?太子的車架怎麼會被困在沙河縣,本公子明明派人傳訊讓太子向西行轉道烏鎮繞過巒山來桐城彙合。”看來這趙祈佑也是剛得到消息匆忙趕來,頭上的玉冠並未束好。

“回趙副將,太子是收到您的消息的但是此番受災嚴重路上的流民太多,再加上繞行烏鎮要多走三日,太子怕其中出現什麼變故便沒有改道,怎麼知今夜突降暴雨太子與東籬使臣的車架被圍困在了那裏。”

“該死的!”趙祈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阿湛,怎麼辦?”

慕容湛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地圖。

“阿湛,巒山綿延十裏山脈、隻怕是。不如我去。”

雲舒順著慕容湛的眼光很快的在地圖上找到了巒山的所在,不愧為巒山看著上麵如心電圖般的起伏,也知情況不妙若是一座洪武的大山便也罷了,可是綿延十裏都是小土丘似的小山最容易引發泥石流。

“杜雲,集合隊伍。”

“不行!”一向在慕容湛麵前不敢造次的趙祈佑卻強硬的擋在了他的麵前。“你不能去!桐城還需要你坐鎮,太子既然被圍困在平陽城的地界就該由我去!”誰知道這不是太子設下的圈套引你入甕。

雲舒看了一眼寸步不讓的趙祈佑一眼,難得他還有以命相托的兄弟!“趙公子,那構陷王爺之人還沒有找到,平陽城內的情況你比我們清楚這邊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你留下。王爺必須帶我走。”再過七日便是十五月圓之夜。

“這…”趙祈佑疑遲一下,再看看麵無表情的慕容湛,還是不放心。“不行!巒山那邊的地形我最清楚。”

“三哥、三哥…”

“哎呦~,殿下您小心點…”

五皇子慕容煜神色焦急的跑了過來。“三哥,聽所太子皇兄被困在巒山了是不是?三哥帶我一起去吧。”

“呀,殿下您的傷口又崩裂了。”青玄上前想要把慕容煜拉到一邊的矮塌上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

“你起來。”慕容煜一揮胳膊把礙事的青玄掃到了一邊,背後的傷口也因為他動作大力的緣故又滲出大量的血跡,在月白色的衣衫上顯得格外的醒目。

趙祈佑的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五皇子,您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府衙就好省的給阿湛添亂。”

見有人詆毀自己的主子,青玄上前對質到:“趙公子,話可不能這樣說。這太子殿下畢竟是我家主子的親大哥又怎麼能見事不理?”

“呦嗬~,這少了條腿的男人還真夠牛氣的!”暗指的意思就是不過是個閹人還敢來指手畫腳?

慕容煜轉頭對青玄冷嗬了一下“住口!青玄不可無理!”繼而又說道:“三哥,這次太子皇兄是奉旨去迎接東籬使臣的隊伍裏還有東籬太子,三哥帶我一起去吧。”雖然東籬國來訪並未說明東籬太子會隨行,但看南華太子的舉動就說明了一切畢竟人家的太子妃是東籬國的雲籬公主也就是大舅子與姐夫的關係。

“你們都別掙了,三弟與祈佑全部留下、陳大牛也留下照顧三地的傷勢,杜雲我們走!”

慕容湛再也不給眾人開口的機會大刀闊斧的離開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