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美/國軍方發現了當時F-117的位置後是大吃一驚,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中/國人了解到美/國的軍事核心機密。當時美/國人有多種方案可供選擇,包括派海豹部隊奪回等,但最後美/國軍方選擇導彈襲擊,外界的猜測是因為這種方式充分表達了美/國對中/國在國際上支持南政府而表示出非常不滿,但部分所謂的知**士都認為其真正意圖是徹底摧毀中/國所得的F-117的殘骸,他們的理由是為什麼有一枚激光製導炸彈要直接穿過幾層樓打到大使館地下室的原因,但問題的關鍵是,美/國人又一次失望了。事實上那枚炸彈落下後居然沒起爆,中/國人最終還是取回了F-117的部分部件,極大幫助了中/國隱型飛機的研製。
在這些真相之外,一般民眾所能了解的也隻是美/國人毫無理由地向中/國大使館扔了兩個炸彈,而中/國除了拋出一大堆抗議之外也沒有更多的表示,可憐的中/國民眾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除了在心裏埋下仇恨和一大堆的怨氣,當然還有除之不去的陰影。當然了,克林/頓也巧妙地給中/國政府遞了個小板凳下台,地圖出錯了,這個理由很強大,一下就把雙方的距離拉近了,誰都知道,這年頭不怕人犯錯,就怕犯錯不承認,建設社會主/義還得摸著石頭過河,怎麼就不能地圖出錯呢?總之雙方很快達成了諒解,看著人家克林/頓堂堂一國總統,一麵背負著國會的彈劾案,一麵還強裝鎮靜誠心誠意地向空氣道歉,我們還能說什麼呢?還能做什麼呢?
風起於青萍之末,說白點就是蝴蝶效應,當那個美麗天真的白/宮實習生小心嚐試嗬護著美/國總統的小兄弟時,兩人都不會想到後來的一係列演化。在一年多的時間內,從案子被交由斯/塔爾辦理起,到國會彈劾案結束,克林/頓渡過人生中最大的危機,中間夾雜著聯軍攻打南/斯拉夫,美/國導彈炸了中/國大使館,南/斯拉夫政府倒台等一係列節目花絮。整個事件的過程雖然如小說一般起伏跌宕,但最終的結果還是挺能讓大家滿意,有的人死了,塵歸塵土歸土,求仁得仁,想當上帝的把麵子拿回去,該凱撒得的份也沒有少,實實在在是個多贏的格局,除了那個被打上戰犯標簽的倒黴總統米諾/舍維奇,原本以為隻是一場人民內部矛盾,不知怎麼地就局勢失控,居然政亡人息。
很多年以後,當小黑屋裏的米諾/舍維奇在書寫自己的回憶錄時,他沒有為得到中/國的援助而感到溫暖,也沒有為聯軍的日夜轟炸而感到恐懼,他沒有因為自己的理想未實現而煩惱,更沒有因為國家的分裂而痛心。他回憶起當年的是是非非,分析著自己敗亡的原因,都隻是為了說明作為一個努力維護祖國/統一的政治家他已經盡力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場由私生活引起的總統彈劾案會如此激化局勢,當聯/合國/安/理會成員投票是否對他的政府進行製裁時,他還在想著克林/頓或許不會那麼無恥地用另一個國家人民的血來轉移國內人民的注意力,而當美/國大兵們手捧斯/塔爾報告飛抵南/斯拉夫上空時,他已經意識到大勢已去,但還期盼著中/國政府能為他留有一絲回旋之地,但當他如同獻寶般將那個重要的戰機運到中/國大使館時,美/國人再一次無恥地利用了這一點。隻差一步,人們會這樣說,隻差一步,這兩個國家就會走到戰場上,但在克林/頓眼裏,要邁出這一步中/國至少需要三十年。而他自己卻贏得了一次轉機。在米諾/舍維奇眼裏,克林/頓之所以能順利地渡過那個總統彈劾案,之所以能有那麼多的共/和黨參議員為他投票,其原因不是因為他搞經濟有一套,也不是因為他們認為克林/頓的辯論言之有據理可服人,僅僅是因為他敢於下令向中/國的大使館投下導彈,同時還用了“地圖出錯”這樣一個強悍的借口。
那本書其實並沒有出版,隻作為內部資料供有心人參考。很多人在看到關於他對克林/頓的分析時都感慨,如果當年他能有這樣的分析能力,何至於走到今天的境地。在地球政界,打倒政敵的通用手法隻有兩個,一是性/醜聞,二是財務醜聞。但克林/頓的政治生命並沒有結束,就像他在國會聽證中所強調的那樣,性/交在美/國字典裏指的是性/器官的相互直接接觸,除此之外,隻是單方麵使用了性/器官絕對不叫性/交,從這一點上看,他雖然不一定是一個道德無瑕的總統,但絕對是一個合格的自證律師。
事實上,法律界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比如非著名性/學家阿特金森就公開聲稱,克林/頓可能是要以實際行動喚起對人們對臨時工性/權利保護的關注。根據環區時報的報道,阿特金森撰文自稱與克林/頓有過一麵之緣,印象之中克林/頓“聰明善解人意,家庭生活幸福,夫妻恩愛,精力充沛”,希/拉裏美麗大方可愛,認為他不至於因性/生活不滿而故意在白/宮內宣淫。文中阿特金森對此事進行了合理化,認為他可能像一些懷著偉大情懷的政治家一樣在以“行為藝術”,“引起公眾對以白/宮實習生為代表的臨時工群體權利保護的關注”。文中阿特金森敘述了目前性/權利保護法案的不適用之處,他認為,富裕人群對性/服務的剛性/需求和出生人口性/別比造成的貧困人群中對性/服務的剛性/需求,使得人們在道德的約束下也有意去模糊合法與非法,工作與生活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