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娃紅著臉看了一眼那大片的濕痕，道：“這個怎麼了？”
徐行失笑道：“你沒有發現這些帶著你們排出的體液和平時流的那些汗液還有你們自瀆時的那些比起來更加髒麼？”
安娜坐起來，像小狗似地低下頭在床單上嗅嗅。
“好吧，你們的代謝水平變得很高，通常來說這會加速細胞死亡，如果沒有及時補充新的細胞，或是人體內的養分缺失，人就會死亡，但你們顯然還活力四射，這說明什麼？”
“說明我們的體質被改善了！”
“之所以還不明顯，是因為才開始麼？”
“也是因為你們缺少更加敏銳的感覺，當然，我相信你們會有的，如果它真的想要最豐富的世界，那麼把你們改造成理想的世界觀察器應該也是情理之中吧！”
“什麼叫理想的世界觀察器，不就是提升我們的感知麼？對外界的應激反應的整體提升，會不會我們連穿衣服都會覺得痛？”
“那叫什麼進化，那是有病，進化一定是趨向完美的，你們會看到的！”
“真讓人期待啊！”諾娃嬌笑著俯下身，扭動著豐盈想要把那東西吞下去。
安娜無可奈何地拿起紙，現在輪到她來記錄了。
………
次日清晨，徐行閉著眼躺在床上，女孩們在打掃屋子。似乎她們才發現自己的房間是如此之髒，連平日看不清的灰塵都如此顯眼，更不用說那看得清清楚楚的雜亂垃圾，換下來的床單早就已經髒得不成樣了，隻好把床墊反過來用，床下更是積了一大灘的水。
打掃完之後，女孩們小心地回到床上，半趴在他的肚子上。
“他是不是做過背神經阻斷症之類的手術，而他自己並不知道？”
“你見到他身上有任何傷疤麼？”
“確實沒有，不過，你不覺得這一點也很不尋常麼？”
“這部分神經係統從這裏到這裏，再從這部分反射到大腦……”細嫩的手指在這些位置滑動著，“如果某些神經失效，那麼無法達到**也是可能的。”
“失效？咱們有聽過這種病例麼？”
“還有一個可能，神經信號在他的大腦中變化了，變成了另一種情緒刺激，像變壓器，你有沒有發現這個過程有什麼奇怪的變化麼？”
安娜搖搖頭。
“還有一種可能性，這可能根本不是正常的**，它的功能已經喪失了，變成了純粹的取樂工具。”
“那不是退化了麼？”
“說不定在它眼裏看來這是進化。從無性到有性，從無意識到有意識，再到完全控製，在他不想要做的時候，這東西也就是個擺設……”諾娃幹脆把下巴靠在徐行光滑的肚皮上，說著自己的分析，那模樣，嬌俏明媚，別提多誘人了。
“不可能的，把消化道進化成闌尾還可以解釋，但把生殖器進化成手指，這也太奇怪了。”安娜一邊低聲說，一邊拿著那軟韌的玩意搓來揉去，“誒，尿道還在的吧！”她湊過眼，用手指輕輕翻開查看。
“你該不會是想切開來看吧？”諾娃幹脆側著頭趴著，一邊聽著肚子裏的聲音，一邊看著安娜把玩著那東西。
“還真是有點想呢！可惜他肯定不會同意。”
“你說他這樣的，是不是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快感？”
“這麼說來還真是可憐呢！”
“把這些欲望都消滅掉，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難道人真的會進化到這樣？”
“性是動物的一部分，說不定人類本來就要進化到無性的。記得我看過一本書上說有些修行者把禁欲當成修行的一部分，可以達到一種叫內觸妙樂的境界。光是想像就可以達到比身體的**快樂千倍的地步。”
“你怎麼知道他快不快樂，也許他在和我們在做的時候根本和空氣摩擦一樣。”
“和空氣？”
“隻是個比喻！”
“反正對於我們來說是實實在在的，資料上說女性其實感覺不到男人**的。誒，這麼說來，他有可能已經有過了，隻是我們根本沒感覺，而他有能力瞬間恢複。你幹嘛？”
“聞下味道。”
“你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記得那次我去中心醫院麼？他們采集了一些**樣品，……”
“然後呢？”
“我聞了！好吧！我承認，這很好笑麼？你要是在現場也會去聞的，那氣味……反正是從前列腺裏帶出來的精氨酸的氣味，怪怪的。”
“那個……有麼？”
“好象沒有，也許是我鼻子堵了。”
“我聞下！”
“怎麼樣？”
“好像是有點，像是你身上的那個！”
諾娃羞怒地伸手去打安娜的手，安娜靈巧地躲開了，結果重重地拍在了……那個上麵。
“你們倆有完沒完？！”徐行睜開眼坐了起來，嚇了女孩們一跳。
“你沒有睡著？！”
一個女人五百隻鴨子，兩個女人一千隻鴨子，別說徐行本來就沒睡著，就算是死人這麼被她們在身邊嘰嘰喳喳地說也能重新活過來。
“啊呀，真對不起，我們隻是討論一下您的狀況，啊，請不要！啊，您要做什麼？”
徐行也不說話，直接把諾娃提了起來，按倒在床上，把安娜麵朝下地疊在她的身上。
“我看你們有點太閑了！不如我們再試一次？”話音未落，他已經用剛被討論過的玩意用力教訓起這兩個女孩，直到她們重新變得昏迷過去。
世界還是安靜一點比較好。
其實女孩們討論的並非一無是處，隻不過和徐行目前的情況有些出入，他記憶之中，隻有那段在島上經曆貓眼老師的訓練時有過幾次噴發的經驗，再後來，隨著身體的變化，似乎所有的這種刺激都已經被很好地無視了。
用校長的話說，你們本來就是完美的殺人工具，那種無聊的活動隻會降低你們的水準，帶給別人消滅你們的機會，所以……別輸給你們自己！
結合到目前了解到的情況看，校長的話顯然有些不盡不實，但他又是出於什麼目的說出這些話，而變成在女孩們口中失去快樂之源的人形工具又有什麼特別的存在意義呢？
對於它們來說，身體是注定要被放棄的，在那之前，管理身體的所有腦部區域都應該得到有效控製，這是徐行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完全而有效的控製，人類的身體用了數百萬年才進化成不需要去指揮而自己有著良好的運作模式，現在又要重新奪回控製權，這就好比一個國家政變之後所有的機構都改向另班人來彙報工作，……
這其中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百分之一的能力，卻要做到百分之百的事，能做到麼？能做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