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這個在紛亂世界中的一個安樂小窩暫時平靜下來。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沒有真正的愛。”諾娃梳著一個簡單的馬尾,上身穿著襯衣,下身隻有一條小小的**,她坐在桌邊,手裏拿著筆,正在整理資料。
“我也注意到了,”安娜也讚同地說,“你在做的時候,眼裏根本一點感情都沒有,我都覺得你不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我還摸得到你的身體。”
這幾天數十次的親密讓兩個女孩對徐行多了幾分親近,這兩天安娜連大人和您都不叫了,直接就叫成你,這也讓徐行更加確定距離產生美的觀點是正確的,當然他也不否認自己對女孩們也有一定的吸引力,但這畢竟隻是一個實驗。
安娜的說法讓他想起之前有過的那些記錄,有一段就是一個女人抱怨男子在和她做愛時根本不投入的事。結合之前自己用吃人來嚇唬兩個女孩,徐行突然覺得有趣了。還差一步,或許就是最後一步,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摸到了那個巨大的腦袋,那裏裝著無窮的知識,而知識,代表著力量、財富、和真正的自由。
“難道是我們不美麗麼?”諾娃皺著眉,她思考的樣子很可愛,難以想象她半小時之前還試圖把徐行榨取出來。
“按大多數人的觀點,你們倆應該是那種完美型女孩,在各自的人種之中,”徐行打開電腦,等著電腦的啟動,“而且這段時間,你們的身體也產生不小的變化,應該是它帶來的,這種方式解除了你們的痛苦,雖然有些低級。”
徐行說得沒錯,女孩們短短時間內的體能增加了許多倍,不可否認,高強度的床上運動非常損耗人的精力,但數據顯示,同樣的外部條件下,女孩們的力量、頻度和持續能力都成倍地增長,就拿女上位這個姿勢來說吧。
安娜從一開始一分鍾起落二十下就累得不行,到最近這次一秒鍾三下的高頻率持續三十分鍾,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徐行認為她去參加奧運會大概可以拿幾塊田徑金牌。更不用說那明顯變得更加晶瑩的膚色,原來沉積在表皮的雜質都消失了,如果考慮到這三天裏他們除了清水就沒有進食這一點,就更加不可思議。很顯然,消耗的能量並沒有來自外部食物的補充,而是分解了體內的存量,這讓她們的身材更加完美。就像是一台由蛋白質和糖組成的機器經過了能量的衝刷和清洗,變得晶瑩透亮起來。
“不是你帶來的麼?”安娜跳起來,隨手丟下半披著的睡衣,微微用勁繃緊雙腿,她的腿修長筆直,顯出結實的肉感,潔白的曲線過渡到隆起的豐臀在行走間繃出結實的肌肉,這是在這一天內的變化。她慢慢走著,腰眼上兩個指頭大小的圓痕閃著妖異的水光,益發襯得臀挺如丘,曼妙無方。
安娜輕輕踮起腳走著,踩著貓步,筆直而靈巧,裸腿交織,細腰款擺,結實而盈白的臀股在她有意動作下迅速而巧妙地收緊繃挺,整個人如同一頭敏捷的母豹,發散著危險而誘人的魅力。
空氣中充滿著酸甜的汗氣,這不是任何一種植物的香氣可以比擬的,這是來自異性體內最深層的欲望。散落在床頭的衣物也滿溢著汗味和體香,氣味在此刻的三個人鼻中是如此濃烈。
安娜站在落地鏡前打量著自己不著一絲的身體,雪白的小腹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似乎都被燒盡了,往下看去,光潔無毛的恥丘飽滿,泛著晶亮的濕痕,收在並得緊緊的雙腿之間。那反射出的美麗幾乎把自己都迷住了,她扭動身體,做了幾個表情,隨著她的動作,整個人的氣質似乎也迅速地變幻,媚惑、清純、成熟,鏡中的她似乎分成了好幾個人,“那換個人是不是也可以有同樣的效果。”
徐行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我開玩笑的啦!”安娜嬌笑著坐到他身邊,用自己高聳的柔軟輕輕擠著徐行的手臂,柔聲問道,“可為什麼你總是無法達到**呢?是因為我們不夠努力麼?”
她這幾天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了,加上諾娃想到的各種羞人的方式,結果仍然是一樣,她們丟盔棄甲,徐行傲嬌而堅強。
徐行歎了口氣:“你們已經很努力了,但我覺得這不是很重要。”
“對生物來說,難道那不是最大的快樂麼?要不然為什麼雄性拚死為了交配呢?”
最大的快樂?徐行搖搖頭,他倒不覺得那種失控是最大的快樂,那種崩潰式的快樂或許隻是生命自我欺騙的假象。
“無論我們怎麼做,我們到底要怎麼做呢?”
“我怕你們受傷。”徐行平靜地說道,“或許是因為你們太弱了。”他有種感覺,再做下去也沒有用,而女孩們可能會直接死掉。所謂的全力衝刺根本不可能實現,那地方堅硬起來根本不像是蛋白質和脂肪的造物。
“你們已經得益於這個變化了。你們的變化被強烈的快感所掩蓋,如果你們沒有分泌那麼多的多巴胺,你們可能已經痛死了!”徐行認真地告訴女孩們,就像人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後重新活動,僅僅是血流衝擊血管就可以帶來七八級的痛感,更不用說直接提升人的感知,那種過度的敏感甚至比得上身體內有一萬隻螞蟻在奔行。
“這種變化是由意願帶來的,通過它調整體內的激素分泌影響了身體,改造了我們的身體。甚至我們可以有意識地改變氣質。”諾娃說道。
無論是喜歡還是愛,還是感激還是崇拜,或是這些的混合,都在不經意之間影響著身體向著能更吸引這個男人的方向發展,她很清楚這一點,就像那句話,女為悅己者容,隻是這次,是由內而外的變化。如果從這一點來看,他為什麼沒有什麼變化,難道說,他一點都沒把自己放在心上,隻是簡單地把這個當成普通的實驗?諾娃心裏泛起一陣酸意。
徐行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
諾娃努力排除那種不安的情緒,說道:“您的體內可能有種保護機製,或許是因為它認為你的那個太寶貴了。所以它根本不讓你失控。換而言之,你那個到底有多重要,重要得根本無法排出來?好吧,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是不是你的潛意識裏認為,那是一種失控?”安娜問道。
“某種意義上說,是的。**引起的部分失控是很要命的,對於一個需要時刻保持高度警覺的人來說。”
“甚至都不能睡覺?”諾娃突然說道,她知道這男子是個殺手,那天在醫學院裏,雖然她們並沒有真正地看到過殺人的過程,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似乎還在鼻腔中湧動,這幾天來,她還隱隱地感激男子沒有真正讓她們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因為第二天她們就從打來的電話裏得知了那裏的慘案,來電的是一個同學,目的是確認她們的安全,順便告訴她們院裏已經被安全部門的人占領了,還用擔架抬出好多具裹屍袋。諾娃告訴他自己和安娜都得了感冒,需要再請幾天假。
徐行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真的不需要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需要了。你們不也一樣麼?這三天你們除了累積兩個小時的昏迷時間外,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眠。我的解釋就是,你們的大腦運作機製已經進化了,恭喜!”徐行簡單地回答,他的目光留在屏幕上,那裏是他的銀行賬戶。
“好多錢!”安娜驚訝地說。
徐行隨手操作了幾下。
“你轉給我們這麼多錢?為什麼?”安娜驚訝地問,她很熟悉自己的銀行賬戶,那上麵從來就隻有負數,都是使用信用卡之後的結餘。可現在,上麵是一長串的零。
她的心裏有些許不快,就算不是兩情相悅,也用不著上完床就給錢,這行為有些侮辱的味道,雖然這錢給得實在是不少,但如果換一種方式給,是不是會更好,比如……比如什麼她還沒有想好。
“不為什麼,就是想這麼做。”徐行也不合上電腦,隻是平靜地回答道,“這未必是好事。”
諾娃也走過來,在他的另一邊坐下:“因為這幾天的事?”她的話中似乎也帶著一絲奇怪的情緒。
“因為你們需要。”徐行簡單地回答道。他的語氣中有種不容置疑也不許人拒絕的意味,當然,除非是真正的矯情,要不然為什麼不要呢?總不見得要求著兩人接受吧,徐行倒還沒有這樣的習慣,至於真正的為什麼,他自有理由,現在當然沒有必要去和兩人解釋,錢是一種工具,隻有善用之人才能發揮出足夠的力量。
“這些錢都是你殺人的酬勞麼?”諾娃輕聲問道,和徐行輕輕觸到的光滑臂膀上能感覺到些許的突起,這是緊張的標誌,看得出她問這句話也用了很大的勇氣,至少在某種意義上她是冒著生命危險說的。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徐行殺人的一幕,但那幾個死人眉心血色的眼似乎一直冒著寒氣在瞪著她,而在內心的深處,她未必沒有會被徐行殺死的猜想,從第一次見再到現在,就連在身體快感連連**不斷時,她都有種生命就此終結的感覺,在癱軟昏迷之後,她還分析過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感覺有幾成是來自於對死亡的恐懼。人在死之前真的會得到和性**一樣的感受,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她不知道安娜是不是和自己的感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