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大膽求證啊!看到紙上羅列出的內容,徐行的眉頭微微皺起,諾娃假裝平靜地看著他的表情。更讓徐行不自在的是,他腦海裏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竊喜,……竊喜啊!
如果說自己現在所有的想法都可以和係統溝通,那豈不是說老爹他可以知道自己對這件事居然是這個態度,雖然老爹僅僅是老爹,但爸爸給自己起的名字時有些什麼期望他應該也清楚,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吟嘯,不是淫笑啊!徐行小朋友……
這兩個女孩難道喜愛男色?直覺還是衝動?徐行看著她,無言地問道,諾娃搖搖頭,徐行目光落回紙上。
這對他而言確實是一個難為的決定,性行為本身無可厚非,他也不是對男女關係有特別的反感,如果說某個任務裏需要利用到肉體關係,他也未嚐會猶豫,殺手就算是有原則也不會在這方麵,在經常麵對生與死考驗的那些人中,軍人、間諜、殺手,甚至還會用這種方式來放鬆自己,避免被過大的壓力摧垮。但這次是被動地由別人提出要求,如果這是兩軍對壘,那麼對方的主將如果提出猜拳來決勝,這邊難道會因為猜拳方式有利於自己而隨口同意麼?顯然不可能!
徐行的第一個念頭居然竊喜,這點隨即讓他心生警惕,這並非是他應該有的念頭,對這兩個女孩他的感覺平平,不應該會為了一個**機會而有這種感覺,如果不是之前進入到了那個係統之中,那麼這種感覺可能會被他標上內心的呼喚或是真實的想法,但現在看來,這類背離自己正常思維方式的念頭大有可能是某個家夥安排的,或許是它覺得有趣,或許是它覺得有利,或許是……某個事件開啟的條件,前麵兩個像人,後麵一個像機器,高智能機器網絡,如果它確實是那種東西,大概就會這樣想問題!
“之前你們不也做過麼?”徐行指的是在浴室的那次,那時自己不省人事,沒被解剖掉算是運氣好,被占了便宜都應該感天謝地了,他居然還能理直氣壯地反攻兩個可憐的女孩,其實還真的挺沒人情味的,不過他本來就沒啥人味,更不用說人情味了。現在這話問出來更是赤祼裸地打臉,麵皮不夠厚的女生聽完這話隻怕馬上就得從樓上跳下去。
要不怎麼說諾娃不是尋常人,她的臉雖然微微發紅,口氣卻還很鎮定,隻是搖搖頭說:“沒有對照。”
“你們可以自瀆!或是你們倆自己配合一下。”徐行輕彈了紙片,發出嘩嘩的聲響,臉上的表情倒沒有什麼輕視的樣子,純純地討論姿態。
“上麵有寫這一項。”諾娃指著紙上的某一行,她看了下徐行,大大的眼睛裏似乎在說你太粗心了。
什麼?安娜以為自己聽錯了,自瀆?
“你看看。”徐行把紙遞給安娜。
安娜原本就努力想把頭探過來看,現在接過紙。
隻掃了一眼,她的臉就紅了,竟然結巴起來,吃吃地問:“這……為什麼要這樣……”想是這紙上的內容太過讓她意外。
諾娃吸了口氣,努力平靜地說道:“這是為了驗證生理反應對那個組織的衝擊,既然我們想知道它究竟有什麼樣的功能,另外,我知道您也很好奇我們之間的關聯是否可以更進一步,到達真正的心心相映。”隻是她加快許多的心跳顯然不像她的外表那麼平靜,這自然也瞞不過徐行。
心靈感應和心心相映,諾娃說得不錯,這正是徐行想要知道的,如果說他可以這樣知道兩個女孩的想法,那麼距離會對此產生多大的影響,另外,身體內的情緒是否是某種特別的啟動因子,這都是需要搞清楚的。
徐行半仰著頭思考著,他要不要冒這個風險,這不是簡單的人體實驗,也不單是諾娃極力說服他的所謂情緒對異物生長刺激的研究,他隻是在考慮,萬一,如果他的體內存在著某種病毒,而她倆體內是另一種,那麼很可能這個實驗會產生一種新的病毒,那這將是一個可怕的陰謀。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並不是沒有。
這個實驗的好處是可以看到在情緒的刺激下腦部異物的生長,當然這個好處歸於她倆,徐行並不覺得在這個過程裏自己會受益,風險正在於之前所想象的,如果這是個陰謀……
不過納塔麗像是那種成天想著毀滅世界的瘋子麼?似乎不太像!那麼這也可能是另一種對納塔麗的回報,幫她的AGENT升級,如果諾娃真的屬於她。成為真正的AGENT之後會是什麼樣的,這倒真的讓他挺好奇。
“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諾娃看到徐行久久不發一言,忍不住說道。
“嗯!”徐行點點頭。
“我注意到您殺死那六個人的時間並不長,如果我猜得不錯,您沒花費什麼多餘的力氣吧?”
徐行搖搖頭。
“就像是走在路上隨意地摘下一片葉子,又隨手丟掉。而且從您後來的表情來看,您似乎完全沒把那個當回事。”
“這是一個問題?問題在哪裏?”
“嗯,其實我是想問您在殺人的時候情緒會激動麼?我聽說有人從殺戮中得到快感。”
徐行搖搖頭,得到快感?或許有人是這樣吧,但對他來說,情緒這東西現在都消失得差不多了,隻有那麼一點,都寄在遠方不知名的某個人身上。
“能調動人類情緒的幾件事都來自於欲望,求生的欲望和繁衍的欲望是最強烈的兩種,殺人的時候能這樣冷靜,我的猜測也不會出錯,但我們是不可能去殺人的,所以……”她看了一眼安娜。
“還有什麼比現在這件事更重要的呢?”諾娃美麗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徐行。
安娜的臉更紅了,期期艾艾地問:“為什麼是我……”她看著諾娃,腦中突然浮現出自己在徐行身上瘋狂扭動的樣子,隻覺得似乎有股熱流從臍下竄了上來,不由得繃緊了雙腿。
“我也參加的,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排在前麵,因為很顯然,情緒波動你比較大。如果說**的話,雖然表麵上是一樣的,可一旦達到**之後就無法持續了,人體會有自動保護機製,所以如果真的有能夠突破極限的辦法,隻能依靠外力。”
諾娃說這些話時似乎在說著毫不相關的第三者,又似乎在談到一個無關緊要的實驗,而不是那種事。
安娜突然覺得好詭異的感覺,她也知道諾娃一直是個膽大又理性的人,光看她能偷進太平間和屍體拍合影就知道了,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個實驗計劃,她是瘋了麼?安娜認真地打量著諾娃的眼睛,聽說瘋子的眼睛裏總是閃著光,是了,她的眼裏確實閃著光,天哪!她居然把我當成實驗品,要和他一起做……愛!
確實情緒波動比較大,安娜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好幾種奇怪的感覺竄來竄去。不久之前,她還在徐行身上顛蕩過,可一個看起來如同橡皮人的皮椅坐起來就算有些奔放也沒什麼關係吧,雖然自己確實也**了。隻是這一次,麵對徐行的眼神,她很正常地害羞了。嗯,是真正的害羞,麵對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之前的那些所有自瀆方式可能都弱爆了。
徐行平靜地看著諾娃,慢慢說道:“我以為貞操對你們來說應該很重要,看來你並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
諾娃的臉似乎更紅了,她遲疑了一下,抬頭直視徐行的眼睛:“這並不是無意義的,我們都知道,而且無論從哪方麵來說,您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如果您覺得我應該是那種十六歲就在學校的狂歡舞會上把身體獻給那些所謂的體育優等生,那我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我知道,很多事情第一次總是很重要,或許正因為它的重要,所以要放在關鍵的時候,采用最有效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