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我這才聽到林雅大喊著警察來了,這才感覺到身體一鬆,很明顯那倆小子跑了。
“我曹你姥姥的,有種打死老子!”
我一邊罵著一邊爬了起來,感覺有些狼狽。
“你,你沒事吧?”
我聽到林雅的聲音,同時胳膊一暖,知道對方扶住了我。
在女人麵前,當然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打死了也不能說有事!這是爺爺當年教導我的。
於是我笑了一下說:“沒事,小意思!”
結果一下子牽扯了傷口,疼的我瓷牙咧嘴。
林雅卻是不放心的輕輕摸了摸我臉頰說不行,必須要上藥,否則傷口要發炎的。
我苦笑著想要拒絕林雅,可話還沒說出口,我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影,登時愣了一下。
鄭憨?
我不知道鄭憨啥時候出現在了這裏,而且心裏還一陣奇怪,他怎麼來這裏了?
同樣,林雅也發現了鄭憨,霎那間,我明顯感覺到林雅扶著我右手的胳膊顫抖了一下。
我心裏苦笑,這他媽是搞啥啊?
想著,我打算走過去和鄭憨說明情況,卻見到他一扭頭,轉身離開了小巷子。
“哎哎,鄭憨?你聽我說……”
我有些急了,我知道鄭憨喜歡林雅,如果看到這一幕,那還不得誤會啥啊?
想著,我掙脫林雅的雙手快步追了上去,結果還是沒追上,這特娘的跑的也忒快了!
沒有追著鄭憨,我心裏苦澀不已,自己明天該咋麵對鄭憨啊?
要知道,我可是拿鄭憨當成了自己親兄弟,這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戲不是?雖然林雅還不是鄭憨的女人,但鄭憨喜歡她啊!
就因為這個喜歡,我更加不能碰林雅了!
等我返回去後,林雅還沒走,我過去問她咋還不回去?林雅說等我。
那一刻,我徹底沉默了。
接著,林雅就說讓我上她那裏給我上點藥,我忙說不用,結果卻惹得這小妮子眼圈又紅了。
得!這咋還哭上了呢?
我是頭疼的不得了,你說這叫啥事啊?
最後還是我心軟,見不得林雅掉淚,隻好歎了口氣說:“那成吧,但是提前說好了,上完藥我立馬走。”
林雅這才止住哭聲點點頭說成。
於是,我就這樣被林雅攙扶著來到了職工公寓處,上了樓,來到林雅住處的時候,屋子一片漆黑。
原本林雅是跟另外一個鄭氏紅木的店員住的,但聽林雅說,對方找了對象,幾乎每晚都不回來,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住。
開了燈,我這才打量著客廳。
說實話,這女人住的地方就是和大老爺們的不一樣,屋內東西整齊不說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像是香水的味道,但卻又不太像。
林雅說讓我坐,然後給我倒了一杯水,我擺手說不用了,還是先上藥吧。
於是林雅從她臥室拿出來一個急救箱,裏麵盛滿了各種藥品。
看到這麼多藥品,我笑著打趣說裝備還挺齊全呐!
哪知道林雅說,這都是給她母親準備的,但卻沒用得上。
我就問林雅她母親怎麼了,林雅這才歎口氣講述了她自己的事情。
原來,林雅是外地人,在江秋市上大學。
大概林雅大三的時候,因為母親突然得了腎衰竭,也就是尿毒症急需用錢。
於是,她不得已輟學,然後將母親接過來在這邊住了院,畢竟江秋市這邊的醫療水平還算可以。
之後一係列化驗,醫生說得需要換腎,需要五十萬,可當時林雅才剛剛輟學,哪來那麼多錢呢?
沒辦法,林雅隻好東拚西湊借了一兩萬先給母親交了住院費,然後就開始拚命找工作,前提是能夠提前預支工資。
但這方法哪行呢?因此林雅找了好多份工作,都無一例外被拒絕了。
直到後來,她才是遇到了鄭憨,鄭憨財大氣粗直接為她墊付了十萬的醫藥費,說來他那裏上班,每個月四千工資,可以提前預支。
林雅心善以為遇到了大好人,於是沒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可事後她才知道,鄭憨是看中了她,說白了,就是看中了她的身體,想讓她用身體來交換醫藥費。
雖然林雅急需用錢,可她性子倔,思想也保守堅決不同意,想要辭職,但鄭憨卻威脅她,如果辭職了他就上法院告林雅,說詐騙他十萬,讓她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