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哥們,大半夜的偷一個女人的東西,這不符合道義吧?”
我將磚頭放在身後,淡淡一笑的走過去。
林雅看到是我,當即想要說什麼,卻被我的手勢給製止了。
那兩名小偷見我出現,均是愣了一下,隨後其中一個人輕聲道:“別聽這娘們兒瞎說,她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了?”
說著,旁邊的哥們兒也附和著,說他們是正經人。
見到這情況,我心裏冷笑,正經人大半夜團夥走巷子,誰他媽信啊?
我當然知道林雅說的是實話,畢竟林雅一是不可能撒謊,再一個是我從那倆小年輕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淡淡的慌亂。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旦眼神不堅定了,那鐵定有事兒啊!
雖然心裏知道了個八九,但要想指認還是個問題,畢竟自己也沒證據。
況且周邊連個攝像頭都沒有,那還搞個毛?
心裏盤算了一下,我將手中的磚頭拋掉,笑眯眯的走過去問他們敢不敢賭一把?
其實我心裏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和對方賭偷技。
雖然爺爺曾說不能用偷技甚至鬼手賺錢,但卻從來沒說不能用這個去教訓別人。
況且,按照家族的祖訓有四不偷,即大善之人不偷、大慈之人不偷、大愛之人不偷和大普之人不偷,也就是普通的小來百姓不偷。
但是這倆小年輕明顯不是這一路人啊?
再加上自己都已經破了偷戒,那再破第二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想想這些,我才決定利用偷技和對方賭。
倆小年輕見我賭偷技,卻是愣了,沒想到我會用這種方式幫林雅。
當然,我也看到林雅輕咬嘴唇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被我的眼神給製止回去了。
倆小年輕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說:“成,那就賭偷技,籌碼是什麼?”
我笑著道:“籌碼就是你們手裏偷的東西。”
哪知道另一小年輕卻搖搖頭說籌碼太低,在附加一根手指。
誰要是輸了,那就自己切掉自己的手指,問我如何,我說沒問題。
但我心中卻是冷笑,想和我比偷技?你們還嫩點呢!
我讓林雅站離遠點,林雅蒼白著臉說不要賭了吧?畢竟賭手指頭,那太嚇人了。
我笑笑說沒事,我輸不了,於是我看著林雅離我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時候,這才讓林雅記著時間,用時一分鍾。
這次的賭偷技,其實是屬於單方麵偷,說白了就是我偷人家,人家不偷我。
老早我就看出來了,林雅的東西鐵定都在那穿著運動服的小年輕手裏,因此我就和他賭,同樣,我也知道他是倆人中偷技比較高的一個了。
隨著林雅的一聲落下,我和那小年輕慢慢的靠近對方,我看到,他的雙手是全部垂在外麵的。
我也不介意,一隻手插兜,一隻手放在外麵。
對付這種下三濫,自己一隻手就夠了!
我明顯感覺到小年輕因為自己的輕視而變得有些惱怒,走路的速度也快了許多,至於我依舊是慢慢悠悠的。
當我和小年輕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輕輕笑了一下,接著裝作若無事的樣子走了過去。
而此時,林雅的聲音傳來,說是一分鍾到了,接著就是大家該互相攤牌了。
看著倆小年輕稚嫩的樣子,我輕笑一聲,將林雅丟失的錢包拿了出來。
一瞬間,倆小年輕臉色頓時變了,變的綠油油的。
毫無疑問,這一局我贏了。
“說吧,要剁哪根手指頭?隨便一根就好。”
我將錢包扔給林雅,笑眯眯的看著那倆小年輕。
“去你麻痹的,老二,揍他!”
見我是高手,其中男子當先一腳就朝我踹了過來,我心下大驚,想要躲開,卻沒想到另外一小子也跟了上來。
“砰!”
我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頓時劇烈疼痛傳來。
你媽的,說好打人不打臉呢?
被倆小偷打,我這牛脾氣一上來就要跟人家拚命,但我卻忘了,對方是兩個人。
俗話說雙拳還難敵四手呢,結果顯而易見,我被對方揍趴下了,而且還是毫無招架的揍趴下了。
我抱著腦袋挨打,心裏卻是苦澀不已,姥姥的,早知道當初應該學點武術防身了!
現在我是那個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