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豬知道對方絕不是開玩笑的,這位女主子的功力可是在自己之上,出了事主子也不會替自己做主的,他立刻陷入了無比艱難的情況之下,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逃跑。
莫邪開口道:“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吧,沒事還能幫幫忙,你不也說外麵比較危險,一起的話也有個照應。”
“我也就是說著玩玩,哈哈,別當真哈,你們隨便去玩,我是真的有事情。”亥豬幹脆一個謊撒到底。
張止嫣下一秒就是一個鞭腿踢在了亥豬的下盤,這一下用了五成力,卻讓亥豬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真的好疼啊,亥豬差點就快哭出來了,這娘們怎麼下手這麼狠啊,要不是對方與主子關係不淺,他真的想還手,但是轉念一想還手也沒用啊,他又打不過這個小姑奶奶。
莫邪被逗笑了,擺手道:“好了姐姐,你就別再為難他了,放他走吧,他都已經服軟了。”
“好吧,看在莫邪的麵子上饒你一命。”張止嫣作勢前者莫邪的手就離開了,留下了在原地捂著腿的亥豬在呻吟。亥豬扯開褲腳看了看已經淤青的大腿,頓時老淚縱橫,剛才忍住不哭是為了體麵,現在一個人疼成這樣除了哭沒有別的辦法緩解,真是怕了這兩位姑奶奶了,主子啊主子,下次能不能不讓屬下幹這些事情了,最好是一輩子都沒有交集,否則他的餘生都不敢相信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他剛抹幹了眼淚,卻發現身後又跟來一個人,儼然就是閆克宇,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頗為古怪,亥豬有些難為情的測過臉去,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哭過。
“你是不是哭了?”可惜閆克宇已經發現了端倪。
“啊?你說什麼?看錯了吧你,沒想到高手也會犯錯啊。”亥豬很蹩腳的辯解著,卻越描越黑,更讓閆克宇深信他哭過。
閆克宇懶得跟他扯淡,直接聊正題道:“怎麼回事,我怎麼看到她們兩個大搖大擺的出去了,陛下不是讓你去看著她們讓他們安分的待在裏麵嗎?”
“我...我可沒那個本事,你厲害你去攔住她們啊,你行嗎你?”亥豬嘴上永遠不服輸的回擊道。
閆克宇要不是懶得跟他計較,早就把他揍一頓了,眼下也拿他毫無辦法道:“你真是個極品,她們要是在外麵出了事那你怎麼跟陛下交代?”
“她們能出事?拜托,她們兩個聯手你都不一定是對手,有沒有搞錯,還有人能幹的過她們?”亥豬一臉不相信道:“主子那邊沒關係,反正主子不會因為這個怪罪我的。”
“你倒是心大,看出了事你怎麼辦。”
“話說你是來幹嘛的?”亥豬終於疑惑的問道。
閆克宇看了看周圍道:“是陛下讓我們準備開始朝堂大洗底了,準備了這麼久,肯定也要開始了,你也要參與進來,別想著閑著坐享其成。”
亥豬不服氣道:“我不就是平時清閑了一點,那些都不是我擅長的,何必要逼我,搞的好像我很沒用一樣,你別忘了廣陽我立下的功勞,抵你很多呢。”
“你就不能比的好的,跟我比你還真是沒誌氣。”閆克宇自貶也要奚落對方,“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朝堂大洗底是陛下最重視的一環,我們一定要保證老派不會產生威脅,否則前功盡棄就完蛋了。”
亥豬聽後也難得嚴肅起來對待:“說的沒錯,那幫老派賊心不死的,聽說還在謀劃想要聯合上書逼宮,簡直是癡心妄想大逆不道,陛下沒有名分直接對付他們,我們野火可不能放過他們,要不然還是多殺點人吧。”
“你說殺就殺啊,你知不知道那些老派的威望有多高,本來要洗底八罷免他們就很得到爭議了,要是再出人命,這局麵就不好收拾了,到時候鬧大了,反而不利於陛下的計劃。”閆克宇當即就否認了這個愚蠢的決定。
當然亥豬也是開玩笑的說出這句話,他也不會傻到胡亂殺人不考慮後果,玩笑歸玩笑,他繼續道:“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們得逞,洛陽不是還在野火的掌控範圍之內嘛,要是他們敢有動作,大不了整整他們。”
“我就是擔心整不怕他們,有些老狐狸是不會罷休的。”閆克宇表達著自己的憂慮。
“何必擔心,陛下自有主意。”這點上亥豬是完全信任楊曠的判斷的,“隻要主子發話,我們去辦就是了,大不了再遇上麻煩破解就是了,這麼多年野火都是這麼過來的,你看你們崔氏當年不也沒能弄垮我們嘛。”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關乎國家大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
“放心吧,主子會搞定的。”亥豬無比鄭重的訴說著:“隻要洗底開始,就是大商煥然一新的時刻,我們要相信主子的判斷,相信陛下會為我們帶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