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楊曠明白的說道:“話說就算江湖改變了,那也是太遙遠的事情,搞不好明天唐軍就會發動進攻,無論有什麼影響,不受我們控製的那就是局外的事情,還是不要管的為好。”
幹部們隻能接受這個現實,換做平時,他們早就可以因為這次的契機把野火向江湖中靠近,壯大自己的勢力。
楊曠看得出來眾人的失落,安撫道:“不要太過關心,該是我們的終將是我們的,以後再說也不遲。”
寅虎忿忿道:“屬下不是非要怪主子的意思,隻是有些時候,對麵的唐軍氣焰實在是太囂張了,屬下好幾次都想替主子主動出擊,將這幫家夥狠狠的教訓一頓。”
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楊曠就當他在放屁了,道:“你少給我亂講話,要是被你破壞了我的好事,我扒了你的皮。”
寅虎嚇得一哆嗦,頓時閉上嘴巴不敢講話。
“對了,申猴那邊進展的如何了?”
“還沒有消息,屬下認為估計還是因為那股新起的江湖勢力在阻擾的原因吧。”巳蛇作為總指揮,這些事情都是他負責的,這幾日都沒有受到信件。
楊曠也在頭疼,本來是希望盡早在開戰前獲取唐廷的消息來給龔起玩個虛張聲勢,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雨,江湖勢力橫叉在中間阻擾著計劃。
“要不讓屬下去吧。”亥豬主動提議道。
“不用了,這些事情交給申猴他們去做就夠了,你得留在我身邊,如果有什麼急事,我還能使喚的上。”一句話,就彰顯了楊曠對其的重視,亥豬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的才能是個講不清的東西,一時的靈感能給楊曠帶來很大的幫助,而且一旦有任務吩咐下去,亥豬都是可以完成的。
目的就在於,現在楊曠被龔起困的牢牢實實的,並不是龔起用了什麼計策,卻是大勢所趨,天意所致,他沒辦法不管戰事,手下要完成的任務又受到了不小的阻擾,還真的是一個困境中的困境啊。
能否從中抗得過來,就要看第一戰的效果了,他若是能理想的擋下來,就可以放下心準備持久戰以及放點心思在北唐或者江湖身上了,可是唐軍就是死活不開戰,又不像是要在冬季進攻的樣子了,一切的一切都在龔起的主動權手中,一旦北唐軍隊主動進攻,會打的楊曠錯不及防,所以這也是他要求最近減少訓練量的原因了。
幹部們都知道主子為了北境的戰事操心勞累的,可是他們不是這一行的,也不能管這些事,隻能看著主子這麼哭鬧,卻不能幫上一點點忙,這讓他們無比的痛心。
“比這麼士氣低落了。”楊曠很樂觀的笑笑,他上次也說了還沒有敗,就不能露出敗者的姿態,還沒打誰知道勝負,“你們完成你們改辦好的事情,戰事我自會想辦法,就用你們最大的努力去給我支援吧。”
“遵命!”幹部們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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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為什麼要答應暮蟬這個要求?”
劉遠梅看了看身邊的王妃,笑了笑道:“他手上可是有我們的兒子,不這麼讓他心滿意足的送死,我們的兒子就會死在他的手上了。”
王妃雖然也是個母親,但是心係江湖,即便再關心自己的兒子,也不得不考慮江湖即將發生的動蕩,這可不是小事,隨後問道:“你不看好暮蟬?說不定他的實力經過這些年的努力,有了飛速的提升,我不認為他會是想去送死。”
“不是這個原因了。”劉遠梅很輕鬆的說道:“暮蟬確實在他認為是有把握的,但是在我看來,你知道我的判斷從不出錯,既然是我說出口的,那麼就絕不會錯,天師陸平一定會贏,暮蟬一定會輸,你不了解陸平這個人,我見識過也結識過他,他的怪異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你是想說他的武功很怪?”
“也可以.......這麼說吧。”劉遠梅訕笑道:“總之江湖發生的改變,不影響我計劃的前提下,我自然不會去管,就當是送暮蟬一個順水人情,好讓他在巔峰期過了之前滿足一個心願,誰不想成為天下第一啊?”
“你現在是第一,你才敢這麼說。”王妃冷笑道。
劉遠梅不介意的說道:“那是當然,我武功不高,但要輪謀略,我敢直說,天下,不過是我的棋盤罷了,老天也阻擋不了我的棋路。”
“狂妄。”王妃繼續冷笑著給了這個評價,劉遠梅隻是笑笑,目光注視北方,似乎在關注著即將在那裏爆發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