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學有所成。”楊曠又高興又頭疼,高興是有這麼一個師弟來幫自己,頭疼的是以後對陣龔起的時候還要麵對這個師弟,真是雙刃劍啊。
張奕之鞠躬道:“師兄過獎了,師弟當不起。”
“好了,別矯情了,龔起呢?他什麼都不幹嘛?”楊曠突然問起了龔起。
眾幹部也是很好奇這個龔起,上次北境戰爭的時候,他們也參與了對戰爭的影響,下意識把龔起當做敵人,卻又不得不去保護他,矛盾的想法讓整個野火有些浮躁。
既然問到了,張奕之出於誠意,也得透露一點,說道:“大師兄說了,他能對戰鬥的指揮幫上一點忙。”
“真的嗎?!”楊曠表現的很欣喜。
眾幹部不明白對指揮能幫什麼忙,他龔起又不能出麵指揮,沒有臨場的發揮隻在背後紙上談兵怎麼行。
“真的,大師兄說正好兩清。”張奕之笑著回答道。
楊曠暗自狂喜,龔起的指揮不僅僅是那麼簡單,他肯定會將兵法陣法融入到自己的野火行動中,試問有過武學底子的野火成員再加上排兵布陣,不就能彌補自身實力的弱小了嘛,簡直是雪中送炭。
轉念一想也是,龔起也不想在日後第二次戰爭中對自己手下留情,楊曠深有體會,因為他們總要成為敵人,不管以後怎樣,現在如何同仇敵愾,都必須保持兩不相欠,因此不會在戰爭中受到幹擾。
龔起啊龔起,你果然還是不可一世的大師兄啊。
楊曠如此在心中感慨著,道:“師弟,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究竟有沒有把握殲滅他們?”
“十成,完全沒問題。”張奕之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道:“前提是野火的調動權必須交在我的手上,這樣才能保證計劃隨時改變靈活運用。”
“這個沒問題。”楊曠見他做了保證,就沒問題了,大師兄和四師弟,從來不會信口雌黃,他當然信得過,畢竟在空竹宅同窗多年。
張奕之也是做出不負眾望的態度道:“師兄放心,這次是我們空竹宅學生並肩作戰,天下何人能擋。”
楊曠驚訝的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來話,四師弟好像很少說出這種豪言壯語,他倒是變了些,或許是跟在龔起身邊久了些,才有這些不符合他性格的話吧,沒太在意,點了點頭,對著野火的幹部道:“都聽清楚了,沒有提前的計劃,隻要聽從他的吩咐就行了,不許有任何的違抗,違抗他就是違抗我,明白了嗎?”
“明白了!”幹部們異口同聲,一點都不敢慢。
“行了,退下。”楊曠屏退了他們,道:“師弟,指點江山也該結束了。”
張奕之不明白道:“師兄這話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楊曠沒好氣說道:“意思就是,你接下來要遭罪了。”
“為什麼?”張奕之還在懵然中,根本毫無頭緒,剛才的洞察萬物的氣勢蕩然無存。
“你還要我說什麼,沒事,反正也快到了。”楊曠說著跟張奕之保持了距離,對他報以神秘的微笑。
張奕之一片空白眯著眼睛胡思亂想著,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突然一瞬間,冷汗直冒,不會吧,上次聽她說要去找楊曠,不會現在就在這吧.......
望著楊曠的微笑,連額頭上都冒出汗,旁邊忽的傳來一陣風,張奕之無奈道:“該來的躲不掉啊。”
“看招!”一聲嬌喝劃破長空,直接上去把張奕之一腳踹倒,順勢一拳砸在了他的脊背上,隻聽地上的張奕之悶哼一聲,足以表達那一招的狠毒了。
楊曠笑出了聲,道:“好了止嫣,見麵禮送到了,就放過他吧,他今晚還有正事要辦呢。”
“不行!”出手的就是小師妹張止嫣,此刻真很享受道:“他還沒投降呢。”
“我......啊——投.....投降!投降!”張奕之剛才準備投降正好又被砸了一拳,別看小師妹的拳頭很嬌小,打下來那可是勁道十足,若非練武之人,還真不一定扛得住,趕緊狂喊投降。
張止嫣這才滿意的鬆開,跑到楊曠的身邊笑嘻嘻的道:“三師兄你看,四師兄真沒用唉。”
“你就別取笑他了,他也要點麵子的。”楊曠其實早在心裏樂出了花,表麵上勸道。
“三師兄不必多說,我認栽。”張奕之扶著背脊站起,那兩計拳頭不是看玩笑的,他滿臉通紅的樣子痛苦不已,道:“小師妹,用不著這樣吧。”
“哼,誰叫你是最弱的。”張止嫣壞笑著,躲在楊曠背後裝作柔弱的樣子。
張奕之真是吃了虧不敢叫苦,感覺他們就像是一對,他才是一個人,頓時倍感淒涼。
大師兄,我要回你身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