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起,這位就是你們的指揮了。”楊曠指著自己帶來的張奕之,對著野火所有的幹部都下達了指令。
所有幹部都看向那個年輕的男子,比自己的主子還要年輕,主子是認真的嗎?巳蛇沒有對自己的代理指揮權力被剝奪而感到不快,隻是貿然聽從一個陌生人的指揮,兄弟們誰會服氣呢,單說他就不會服氣。
張奕之看著十一位幹部,拱手道:“在下張奕之,有幸能與諸位豪傑一起共事,榮幸之至。”禮貌很周全,給人一種很儒雅的感覺,而這種氣質,卻是眾人都不喜歡的。
寅虎直率的說到:“主子,屬下冒昧的問一句,這人誰啊,我們為什麼非得聽他的不可。”
“因為他能帶領我們保全龔起的性命,也能帶領我們擊垮崔氏集團。”楊曠風輕雲淡的說出了兩個堪比登天之難的事情,讓眾幹部目瞪口呆,頓時都在心裏對這個來路不明的張奕之起了不一樣的想法。
張奕之笑了笑,道:“在下沒有你們首領說的那麼厲害,在下隻是略通謀略,還是有些把握的。”
“師弟,論謀略你勝於我,就在這裏商討一下對策吧,這件事宜早不宜遲,還是速決的比較好。”
師弟?這兩個字落在幹部們耳中才有了點眉目,原來是主子的熟人,同門師兄弟,那麼應該有些本事,他們驚歎的是下一句話,意思居然是此人比主子的謀略還要高,楊曠平日裏唯獨承認不如辰龍,難道此人竟有比肩辰龍的頭腦,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帶著疑問,新任申猴問道:“主子,辰龍大人不來嗎?”他原本是辰龍的部下,這件事情那麼大,楊曠沒有喊辰龍過來很奇怪,於是就這麼問了出來。
楊曠看了他一眼,道:“辰龍有他自己的職責,你以為洛陽這麼大的棋盤,要是沒有辰龍在支撐著,你們出去支援龔起的那段時間裏,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是屬下多慮了。”新任申猴吃癟的站了回去。
楊曠對他的態度依然是嚴厲,此人還在調教階段,像這種不服管教的,若是不壓他狠一點,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辰龍大哥不來嗎?”亥豬也自言自語了句,轉眼想通了,便馬上緘默不語,不敢說出來。
楊曠環視眾幹部,道:“沒有了暗香閣的協助,我們的戰鬥異常艱辛,這也是鍛煉野火實力的好機會,我們要在崔氏集團的狂轟濫炸下保住龔起的性命,無疑是螳臂當車,可我們依然要做,拚了命都要去做,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為了主子的大局。”巳蛇率先應和道。
“沒錯,大局為重,龔起的命我以後自會去收,而在這之前,他的命,不容許被那些宵小之輩拿走,”楊曠說到這頓了下,道:“況且據辰龍的信息,或許不止崔氏集團想要襲擊龔起,多了魔殺四鬼,以及一股最新潛入洛陽的勢力。”
此言一出,眾幹部又陷入震驚。
新的勢力,本來有崔氏集團一家作為敵人就已經很絕望了,還有勢力想要取走龔起的性命,他們野火沒有強大的戰力,又該如何守住對方勢在必得的龔起。
新任酉雞在這時發言道:“敢問主子知道那股新的勢力來自何方何處,具體有什麼戰力嗎?”
“不知道,”楊曠否認道:“辰龍沒有告訴我,說他會負責拖住他們,而我知道他既然開了這個口,他就能做到,所以我們目前唯一的任務,就是在崔氏集團的猛攻下守住龔起,僅此而已。”
說的簡單,但實際上光是這一個任務,就涵蓋了無數的因素和坎坷,霸僧暮蟬在側,首席武者閆克宇虎視眈眈,還有橫刀插入的魔殺四鬼,哪一個都不是野火能夠應付的人物,即使是在無數次險境下,他們都沒有如此絕望過,一個一個都沒有說話。
“你們不要如此沮喪吧。”張奕之突然的聲音將眾人從絕望中暫時拉了回來,所有人都在看這個年輕人能夠有什麼妙計,“在下負責大略方針,你們主子用上陰謀輔助,再加上龔起,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希望。”
寅虎當時就坐不住了,也不管對方是主子的什麼人,直接上前質問道:“敢問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啊。”
“寅虎,不可無禮。”巳蛇好意的提醒著。
“你別勸我。”寅虎不管他的勸阻,看向楊曠道:“主子,屬下向來直來直往,若是真有可行之策,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曠又好氣又好笑的笑罵道:“好,你先滾回去冷靜一下。”
寅虎站回了隊伍,巳蛇還在小聲提醒,都被這位莽漢給忽視了。
張奕之在得到楊曠點頭的許可後,便開始道:“其實在來的路上,在下就見過諸位一麵,諸位還是有些實力的,所以你們至少可以拖住兩個高手。”
“然而問題主要存在於霸僧暮蟬和其他三位魔殺四鬼的成員,這四位高手我們沒有多餘的人手去抵抗,就算龔起和在下以及你們主子聯手,做多拖住一個霸僧而已,還有三位高手虎視眈眈,這應該就是你們發愁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