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止嫣一拍腦門道:“你看我忘了,我有提神舒緩的丹藥,你等等。”掏出了一個藥丸,二話不說掐住楊曠的嘴巴將其打開,一把送進了口中,再熟練的閉上楊曠的嘴巴,咽了下去。
楊曠被搞的咳嗽了幾下,莫邪差點又有了上去跟張止嫣拚命的衝動。
“止嫣,這.......咳咳......這是什麼.......咳咳......什麼?”楊曠一邊咳嗽一邊艱難的說出斷斷續續的話。
“我說了啊,是提神舒緩的,對你有幫助,放心,不是毒藥。”張止嫣笑嘻嘻的在旁邊美美的,感覺喂藥是一種享受。
楊曠找了杯水喝了下去,緩了緩嗓子,道:“感覺有點清涼,不錯啊,跟著竹姨總算學了點有用的東西。”
“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從沒學過一樣。”張止嫣撅起嘴氣鼓鼓的撒氣,楊曠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頭,才沒發作。
楊曠確實有種清涼的感覺,就像是如沐春風的感覺,頓時清醒不少,雙眼的沉重也減輕了不少,足見那枚丹藥的作用。小師妹張止嫣學的是醫,一門獨門醫術毒術都是傳承與竹姨,所以一出山就得到了濟世堂的青睞,一舉收入堂中作為一名長老。沒錯是長老,濟世堂的長老,濟世堂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年輕的人來當長老,跟別說一介妙齡女子。竹姨的確教的很好,在楊曠的認知中,那位竹姨是無所不通的。
“對了,止嫣,今天去哪裏玩的,我不在你沒有闖禍吧。”楊曠突然想起來問張止嫣最近的狀況,畢竟今天忙了很久沒有時間陪她。
張止嫣捏著楊曠的耳朵道:“你還好意思說,根本沒有陪我你還敢問我幹嘛去了,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啊。”
“這樣嗎?那真是師兄錯了........啊啊啊啊,疼!別捏了!”楊曠被捏住耳朵疼的叫了起來,張止嫣才不舍的鬆開了手。
楊曠的左耳通紅,她定是用力了,於是道:“是師兄不好,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師兄一定陪你去玩,別生氣別生氣。”
“這還差不多。”張止嫣揚起下巴望著別處。
莫邪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對師兄妹在自己麵前打情罵俏是嗎?當時就甩了句:“楊曠,還有什麼心思玩,案件棘手程度不一般,最快也要半個月。”
楊曠歎了口氣,頭又開始疼了,這丫頭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揉著額頭道:“是啊,煩躁著呢,不知道巳蛇他們今晚的行動怎麼樣了,應該差不多要回來了吧。”
“你給他們什麼任務了?”莫邪問道。
“也不是我給他們的,是巳蛇提議要去案發現場查查,我就答應了。”楊曠也是想起這茬事,也奇怪起來,是該回來了,怎麼拖了這麼久,會不會有什麼別的發現,他倒是滿期待巳蛇能帶來些有用的情報。
莫邪詫異的說到:“其實我們暗香閣也派人去查了,剛剛去那回來的時候說有不知名的人向王逸飛彙報了什麼,刑部早早的就出發了。”
“什麼?!”楊曠猛然睜開眼睛,嚴肅說到:“你再說一遍。”
“啊?哦,王逸飛帶著巡防營和刑部早早的出發樂。”莫邪被楊曠的眼神嚇到了,慌了神。
“去了哪裏知道嗎?”
“豔春樓啊。”
楊曠心中咯噔一下,大叫不好,聯想起今晚的任務,猛地站了起來,抓著莫邪的兩肩道:“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我看你在忙,沒敢打擾你,我也不知道今晚那邊有任務啊。”莫邪驚慌不敢動彈,生怕楊曠生氣。
“啊呀!”楊曠失態的喊了聲,歎了口氣道:“沒想到啊,實在沒料到,你應該早點說的,算了,不怪你。”於是鬆開了莫邪,一個人坐下沉思著。
張止嫣感覺到不對勁,關心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師兄?”
“不知道,希望隻是猜測。”楊曠很少的開始自我催眠,不願意發生那種情況。
正在此時,亥豬來了,楊曠看到他就衝了上去,嚇得亥豬刹住步伐驚恐的看著迎麵衝來的楊曠。
“說!”楊曠瞪出了血絲。
“主子,是豔春樓那.......”
“我知道!說!”
亥豬咽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說到:“巳蛇帶著一共十位幹部潛入了豔春樓,獲取裏麵現場的情報,之後遇上了刑部和巡防營......”
“我就知道。”楊曠沒聽完就抱著頭蹲了下來,嚇得莫邪趕緊扶起他問道:“怎麼了?”
“啊啊啊.......啊啊啊......”楊曠無力的呻吟著,虛弱的說到:“頭.....頭疼,好疼。”
“主子你沒事吧。”亥豬也擔心楊曠的身體。
“沒事,你繼續說。”楊曠堅持要聽完。
亥豬看了兩女一眼,道:“三位幹部不知生死,隻逃走七位幹部。”
楊曠的頭快疼炸了,雙眼的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憤怒的不可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