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逸飛的手揚起了。
“二”王逸飛的手正在落下。
“三”王逸飛手落,亂箭齊射。
剩下的幹部紛紛一起從窗戶翻出,但是亂箭之下,加上窗戶隻能同時允許三個人同時走,還有三位幹部被留在了裏麵,背上都中了箭,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王逸飛冷哼一聲:“算你們運氣好,隻留下三個,箭上可是淬了毒的,你們武功除非高到一定境界,否則中箭便倒。”
地上倒下的事申猴、未羊還有酉雞。他們三人速度慢了一點,被射中了。申猴不用說,單臂支撐巡防營攻擊就已經很吃力,在鬆手逃離的那一刻,他腳下就跑不穩了,未羊與酉雞不是武力派,被射中也是武藝不精。
申猴嘴角溢出鮮血道:“你輸了,十個逃了七個,使我們賺了。”說著還不忘轉過頭嘲諷的看向王逸飛。
王逸飛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抽出了身上的短刀,道:“這位兄弟,你還有救,請不要激怒我好嗎?”
“那麼......你生氣又能怎樣?”未羊也癱在地上嘲笑著王逸飛。
短刀被端在王逸飛的胸前,他慢慢的說到:“本官生氣,是要殺人的。”
“殺了我吧,反正你怎麼拷打都問不到任何東西的。”酉雞咳著血道,很是難過的說到。
王逸飛深吸了氣,道:“你們知道這把刀的名字嗎?”
“呸!”申猴重重的朝著王逸飛的臉上吐了一口痰,正中王逸飛的臉頰。王逸飛看了申猴一眼,手起刀落,一刀砍下了申猴的腦袋,道:“這把刀叫吹雪,專門殺人用的好刀。可惜你聽不到了。”
其他兩位受傷倒地的幹部看到申猴死去,悲憤難當,眼淚已經止不住的留下。
“巡防營聽令。”
“是。”
王逸飛指著窗戶外,道:“給我好好的搜,一個都不要放過,能抓就抓,抓不了就殺,若是已經撤走了,就不要追了。”
“是!”巡防營得令紛紛從樓梯離開,一個刑部的官員弱弱的問道:“大人,他們留活口吧,說不定還有.......”
又是一刀,斬下了酉雞的頭顱,王逸飛笑著回頭道:“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那人被嚇的屁滾尿流,不敢再多話,任憑王逸飛自己判斷了。
未羊也沒想到對方沒有留活口的意思,惡狠狠的用盡力氣吼出了人生最後一句話:“主子會替我們報仇的!”
“讓他來吧。”王逸飛大笑著砍下了第三個頭顱,頓時房間內有了三具身首分離的屍體。
三位野火幹部,就這樣死在了王逸飛的手上。
王逸飛用旁邊的布子擦拭著寶刀,自言自語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的人,但是犯了法,本官就要殺,誰都不行。”
.......
.......
張止嫣正在野火的一處據點參觀,楊曠到哪個據點她就跟到那個地點,她看上去很單純,但是感覺總有種身處局中的感覺,與楊曠的親密程度也是不減,這讓同樣日日跟在楊曠身邊的莫邪很反感。
“讓開讓開,我要進去看師兄。”楊曠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閱讀情報,張止嫣突然興起在半夜想要進去,被莫邪攔在外麵。
莫邪反感的說到:“不許。”
“你想挨揍?”張止嫣威脅著揮了揮拳頭。
“姑娘自重,楊曠他有他的事要辦,你再怎麼貪玩也該有個限度。”莫邪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上去了,何必在這邊跟她講道理。
張止嫣也懂一點,準備悻悻的離開。
“算了,讓她進來吧,你也進來。”門裏麵傳來了楊曠疲憊的聲音。張止嫣立刻就衝了進去,莫邪也驚訝的跟著走了進去。
房間裏堆積著無數的情報,全是一天內調查無頭女屍案相關的情報,人手不夠楊曠隻好親自去檢閱搜查,忙到半夜仍舊一無所獲,聽到門外的聲音便讓她們進來,順便舒緩一下沉重的心情。
“師兄師兄,怎麼樣了?查到了嗎?”張止嫣一進門就問著情況,不明其中關係卻表現的比誰都要關心。
“還沒,毫無頭緒呢。”楊曠自嘲的笑了笑,道:“這回要是四師弟在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出點東西了,要是比頭腦,我可比不過奕之那家夥。”
張止嫣噘著嘴道:“沒覺得那家夥聰明,想起來就生氣,天天惹我生氣。”
“哈哈哈哈,你都把他整怕了,他哪敢惹你啊。”楊曠笑著說著,回憶起過去種種,心情果然有所放鬆。
莫邪探著頭道:“你要是不行我去找閣主,他從來不會拒絕我的。”
“不用了。”楊曠婉拒了莫邪的好意,道:“相信你們閣主也在調查,我也是準備過幾天再去拜訪他老人家的。”
“真的不用,你看你現在都累成什麼樣了。”莫邪心疼楊曠黑眼圈的樣子,很少看他疲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