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曠答應了下來,對亥豬吩咐道:“你把止嫣和莫邪帶回咱們的據點,不要輕易出來。”
“屬下遵命。”
“昭榮,你自己小心,我去聽聽她到底有什麼要事。”
王昭榮知道是在擔心他的安危,拍了怕胸脯道:“殿下放心的去吧,我等不及要走,免得看到殿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情景。”
“嘴貧。”楊曠笑罵了一句,獨身下樓前往花魁的閨房。
四人也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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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錯,都比宮裏一些屋子好了。”楊曠進了花魁的閨房,四處觀望了番說道。
花魁碧青蓮在一旁站著,道:“請殿下坐。”
“好啊。”楊曠不客氣的到了床邊上坐下,道:“要說什麼你就說吧,本王等著聽呢。”
碧青蓮微微施了一禮,道:“殿下稍安勿躁,賤婢想先問殿下一個問題,不知可否。”
“可行。”楊曠抬手示意直說。
“殿下可有登上皇位的心思?”
楊曠猛地皺眉,臉色黑了下來,花魁見得不到回複,抬頭看了眼楊曠,發現說的話題太敏感趕緊低下頭惶恐道:“賤婢問的過了,還望殿下恕罪。”
“此罪不可恕。”楊曠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嚴肅低聲道:“你要是再說不出點所以然,本王唯一可以像你保證的隻有你的死亡。”
碧青蓮嚇得跪下來,顫抖的說到:“賤婢自知有罪,可是殿下不回答賤婢的問題,賤婢就無法說出殿下想要的答案。”
非要他答嗎?楊曠心中疑慮四起,再三考慮沒有關係後,才勉強說到:“本王若是有那個意願呢。”
碧青蓮身體明顯的抽動了一下,激動的抬頭道:“殿下果真是有雄心,這樣賤婢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不要再廢話了,快些說吧,本王沒有閑情雅致在你這浪費多餘的時間。”再美的絕色在楊曠麵前都無法破開他冷漠的內心,沒有任何體諒和寬容,唯有肅殺的語氣。
“殿下知道賤婢的身份嗎?”碧青蓮期待著說著。
“不知。”
“賤婢原是吐蕃國的一位貴族,因為姿色才被選中敬獻給鄰邦的西蜀,換取長久的和平。”
“這本王聽人說過,後來的事我也知道,不過你接下來的重點應該是貴族的身份吧?”楊曠洞察到了對方的心思,問道。
碧青蓮頷首道:“正如殿下所說,賤婢家族算是吐蕃國比肩王室的貴族,在賤婢流落到豔春樓時還與家族有過聯係,而傳來的消息中,有一條什麼不幸。”
“本王猜是西蜀有動作了?”楊曠再次讀取到了正確的信息。
“殿下之敏銳果然不俗,沒錯,自從賤婢沒有到達西蜀後,西蜀便借此發難,常年對吐蕃國騷擾,情況越來越嚴峻。”碧青蓮說著,甚至留下了眼淚,“當時賤婢為了生存便將自己賣給了富商孫祥,已經不能再去西蜀了,可是奴婢仍然對吐蕃有著依賴,不想就此覆滅,若是殿下登位後可以代表商國對西蜀施壓停止他們對吐蕃的敵意,賤婢可以在殿下登位前為殿下增加一些力量。”
投資嗎?用自己以後的地位來換取眼前的幫助,楊曠不覺得虧,倒是奇怪這個風塵女子怎麼會對洛陽的情況有些了解,先試探的問道:“你能給本王什麼援助?”
“賤婢家族的所有支持,力所能及。”碧青蓮眸子裏亮出了一絲堅毅,這是她能開出最大的籌碼了。
楊曠目前能否成功登上皇位都是不定數,就要獲得一整個異國大族的鼎力支持,下了血本來賭博嗎?還是說自己現在看來勝算很大,讓他們不得不出此下策。
“本王需要時間考慮。”楊曠沒有馬上給出答複。
“賤婢的家族真的有實力幫助殿下,請殿下一定要好好考慮,賤婢是不會欺騙殿下的。”碧青蓮以為是推辭,慌忙的追加著解釋。
“不是本王看不上,而是需要做考慮,你憑什麼讓本王相信?”
“賤婢可以拿生命......”
“不需要。”楊曠冷漠的打斷了她,道:“你的命算什麼,一條命又能做出什麼保證,本王說了,考慮好會給你答複,不要糾纏不清。”
“是......”碧青蓮癱軟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在楊曠眼裏沒有作用。
楊曠起身欲離開,道:“本王若是有意,便會在不久之後再來找你,快的很,三天不到,本王需要好好調查你和你的家族,如果所言屬實且底細清楚,本王是不會拒絕你的好意的。”
“那麼殿下到時候也能答應日後對西蜀施壓嗎?”
“再等等吧,容本王想想。”楊曠離開在豔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