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的月事是什麼時候?”普度希帕揚手揮退了在宴會廳中穿梭不停的侍從,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普度希帕也不遮掩,直白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普度希帕,你別問了……”普度希帕的問題讓那菲無法再回避自身的問題,她的臉色更加慘白,不願回想那些她極力忘記的事情。
之前和拉美西斯幾個月親密的同床共枕,那菲猶記得莫葉塔蒙落水的那天晚上,拉美西斯從黑牢審問過薩琳娜公主之後,將自己拉回寢宮,他一次又一次狂猛的需索,讓那菲毫無招架之力,而自那之後,那菲的月事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從那時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三個月了。
“好吧,我不問了,本來今天叫你過來是讓你挑選一些進貢的東西的,不過現在不同了,我要叫禦醫來為你看診,幫你做一些安胎的工作,夥食上也要比先前更加豐盛才行。”
普度希帕並沒有為難那菲,她揚聲叫來了侍女,吩咐她去去請禦醫,自己則親自攙扶著那菲向她的房間走去——無論那菲是否願意,普度希帕就是認定了她懷孕的事實,並且要用盡一切條件為她安胎創造條件。
普度希帕才扶著那菲回到房間沒多久,經驗豐富的中年禦醫就趕到了那菲的房間,他確認了那菲懷孕的事實,在普度希帕嚴密的監視和命令之下,禦醫開出了一些能夠有效安胎的藥方,並且為那菲列出了一份適合孕婦的豐富食譜,叮囑她一定要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