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葡萄最甜最好吃了,怎麼,你不喜歡嗎?”普度希帕正在滔滔不絕地說著這種葡萄的美味,但當她在看到那菲皺起的小臉時,語氣倏地一轉。
“不是不喜歡,隻是這個味道有點怪……”那菲勉為其難地將口中無比酸澀的葡萄咽下,為了嚐出這種葡萄到底有多甜,她伸手又摘了一顆放入口中,可是味道還是一樣地酸。
那菲不止口中泛酸,就連剛剛好不容易咽下的葡萄也開始作怪,喉間突然湧上一陣惡心感,胃也翻攪起來,且一陣強過一陣,無論怎樣都壓不下去。
那菲用手捂住嘴,眼睛迅速地瞄向宴會廳的角落,在看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後,她邁開腳步繼續奔向角落放置的銅盆,將口中的葡萄吐了出來,還忍不住幹嘔起來。
“那菲,你還好吧?”普度希帕見狀況不對,加緊幾步跟在那菲身邊,當那菲彎腰幹嘔的時候,她伸手輕輕拍撫著那菲的背部,試圖讓她舒服一點兒。
“我、我沒事……”幹嘔了好一陣,那菲才抑製住了自己喉間的惡心感,在普度希帕的攙扶下,她坐在了鋪著柔軟靠枕的座椅上,試著緩和無比蒼白的臉色。
“那菲,你該不會是……”這是普度希帕第二次看到那菲如此洶湧劇烈地幹嘔,她的心裏隱隱浮出了一種感覺。
“會是什麼?”那菲曾經經曆過好幾個月類似這樣的幹嘔,熟悉得讓她幾乎立刻就能認定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可是在沒有確認之前,她還是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