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問李昂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在不傷到任何一個平民性命的情況下解決問題,甚至就就連減少受害者人數為那麼幾個也做不到。
“我雖然有一個能破除這種對峙狀態的方法,但卻不能保證平民的性命。”李昂皺著眉頭說道。
薩博一聽,也有點錘頭喪氣:“那能有什麼用?”
李昂沉重的說道:“那至少也比不管不顧,直接發起猛攻要好得多。何況所謂革命,就必然會有犧牲。無論是軍隊,還是平民,在這種時代的轉變之下,沒有人能逃得出這個漩渦。雖然很無奈,但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薩博還想辯解,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歎道:“能有減少犧牲的方案就已經不錯了,我還能奢求什麼?”
看見薩博這樣說,李昂也點了點頭,看來薩博是真的成長了。有時候就是這樣,理想是有,但時間萬物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符合你的理想,有時候為了大義,不得不犧牲掉一些小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很好,你明白就好。但你要記住一句話。不到萬不得已,前往不要輕易的犧牲小義而博得大義,切記切記。”
是的,如果能有萬全的辦法,即使在怎麼麻煩,也不應該這樣做,這一點不給薩博講清楚。等他以後習慣了這種小的犧牲,漸漸的這些就會變得不在乎,然後成為第二個薩卡斯基。
這種情況,李昂是萬萬不願看見的。
然後李昂便帶著薩博來到了城牆之下。
看著高高的城牆,李昂心中也是苦笑了兩聲,這個景象他已經見過多次。
王宮的城牆修得如此之高,是在防誰?
李昂拿出一個喇叭對著上麵的人喊道:“裏麵的人聽著,我這些話隻說一次。”
“什麼?剛才下麵有人說話你聽見沒?”高牆上一位疲倦的士兵對著邊上的人說道。
“聽見了,那又怎樣?估計又是在勸裏麵的人投降吧。怎麼可能會有用,他們不會放棄那些財寶的。”另一位士兵也是無精打采。
他們兩人已經是侄啊這高牆上連續守了幾個小時,再加上強烈的厭戰情緒,讓他們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
然而,這次李昂來漢化,卻不是說給裏麵的貴族和大臣聽,來這裏勸降的,而是說給這些被迫的士兵,說給這些站在牆上,以及其他被鎖在房間裏的平民聽。
也得虧革命軍這幾年應李昂的要求,給他搞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和科技喇叭,不然鎖在裏麵的人根本就聽不見,隻讓城牆上的人聽見也枉然。
不過李昂這一身本事,如果說是總共有一石的話,那思想和嘴炮就的獨占八鬥。另有一鬥才在他的那些槍和熱武器上,剩餘的其他雜七雜八的本事共分一鬥。
所以給嘴炮這個技能配備一個放大器,搞出一個大喇叭也是為了發揮其最大的專長。
李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等等,這好像不是在勸降啊。”一聽到李昂這話,剛才牆上那名士兵也疑惑了起來,“這都是在說些什麼?”
另一個士兵也搖搖頭;“在說有關死亡的事情?不太明白。”
李昂說完這一句話說完,又停頓了一會,給了裏麵的人一點反應的時間。隨後才高聲吟誦起了賀雷修斯的名言:
“對於世上的萬物生靈,死亡終將到來,但沒有任何死亡能比直麵強敵……”
說道這裏李昂再次提高了音量:“為了守護祖國家鄉和信仰的正義而更加高尚。”
其實這後半句話原文說的是:“但沒有任何死亡能比直麵強敵,為了守護先祖遺骨和信仰的神廟而更加高尚。”
隻是李昂在這裏為了符合現狀而做了一些改動,其實在沒有賀雷修斯事跡和典故的情況下,原本後半句的內容有些不合時宜。
但不管是司馬遷的“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還是賀雷修斯的名言。在此時都表達著同樣的意思。
看來真理這種東西,並不會因為地理或者時間而轉移,古代中國有司馬遷能認識到這一道理,古羅馬也有賀雷修斯用不同的語言和詞句說出了同樣的道理。
李昂這次把真理給帶了過來,而真理,有時候才是最強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