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給胡芳打電話。我終於鼓足了勇氣撥了過去,嘟嘟響了兩下,接著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然後又是長長的嘟嘟聲。無論我怎麼撥,都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我以為能聽到胡芳那不很溫柔也算不上粗魯的甚至夾帶著一星半點的細聲柔語,或者直接就是:你*牛蛋,是不是那地方憋得難受,要使用老娘那地方啊喲!想用就言語,憋壞了不值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看老娘怎樣將你這粗蘿卜醃成黃瓜條。說完,哈哈一笑,接著就來了。
我想不明白,胡芳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難道我那家具果真不受用麼?我一直對我自己就沒信心,目睹了鄰村幾個女人因為夫妻之事到最後終於離婚了,我認為女人還是很在意性的,不是講幸福就是性福麼。我忽然就覺得那些做小姐的,並不僅僅是為了生計,而是……
前段時間,在路上看見一男一女說話。女的問:你活兒幹得好麼?男的好久沒言語。女的一跺腳就走了。我當時怎麼看那男的,身材挺魁梧的,幹重活也沒問題。那麼,如果我那家具果真不行,胡芳一定會不願意我的。可是我想她啊。我想問問胡芳,我到底行不行,我行不行隻有她知道。真不行,我隻能認命了。
我怕啊怕。
我對娘說:胡芳沒接我電話。
我娘揪了我的耳朵,大嚷:不是要你不要著急嗎?咋就急成那樣了?不會叫媒人問問嗎?你這個教不會的不成事的東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臉也不洗,你啥毬樣兒!
我覺得沒必要洗臉,我和胡芳挺般配的,她也不洗臉。
但是,胡芳為什麼就不接我電話呢?我想了又想,想來想去,想到最後還是覺得她看上了我,尤其是她和我幹那事時還是挺主動的。我忽然想到胡芳可能淋了雨,然後就感冒了。
這個時候天已大黑。外麵膝黑一片。沒有一個星星。昏黃的燈光落在院裏,很小的一團。我娘在看好看的《非誠勿撓》,時不時地咂咂咀:這姑娘就是俊。但我是不喜歡看的。我站起來,走到大門前,怎麼也拽不開大門。摸了好半天,終於發現大門上了鎖。我娘從來不鎖大門的。我不敢向我娘要鑰匙,我怕她大罵我,害怕走岀去後就回不了家。我知道走出去後絕對遇不到胡芳,但我想走一走,我也沒傻到黑燈瞎火地一定要去胡芳家會被當做賊最起碼會遭毆打的。我娘不讓我出去,隻怕我控製不住自己,但她並了解我,不知我心裏早有胡芳了。
我的苦誰知。
我埋了頭大睡,但睡不著。我怎麼能睡著呢?
我在想曾經屬於我的胡芳。
可是我有點傷感。我一直想好好研究一番胡芳的身體,可惜那天天太黑,她又不讓我開燈。我從上到下將胡芳的身子撫摸了一遍,隻覺很光滑。每一摸一下胡芳的身體,我那東西就不由地抖擻一下,不知是不是向胡芳顯示我的強悍隻集中在那東西上。我那天其實挺害怕的,是輕手輕腳的,雖然趴在胡芳身上,卻不敢十分用力,隻怕壓疼她。我不怕她給我一巴掌,隻怕她一時不高興,就會弄斷我的那東西。我曾要求她趴在我身上。她不肯,說這樣舒服,反正是我弄她不是她弄我。我用咀親吻她發燙的肌膚,她的身子抖動不止,一下一下地波瀾起伏。要上麵對上麵,下麵對下麵,才好弄。胡芳說。我於是銜了她軟軟的唇、舌細細地添吻起來。胡芳將我抱得很緊,好象怕我會走掉似的。吃奶吃奶!胡芳又將我的頭摁到她的身體上,讓我使勁咂,使勁咂。咬也行。嗯啊……。胡芳在扭動身子了。下麵下麵難受。胡芳將我抱得更緊了,她的肌膚火燙火燙的。
雖然我進入胡芳的身體時頗費了些時間,最終還是準確無誤地進入了港道。那一刻,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東西上。雖然我還是不敢太用力,甚至有太多的哆嗦,卻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一下更比一下強烈。忽然覺得洪水爆發一般,要將整個的我淹沒。又覺得我在匆匆而勻速地跌落到一個深不見底的崖底。胡芳的身子仍起伏得很厲害,已在輕微地叫我:哥啊哥啊!
那天,我以為胡芳會大叫大喊,但她從頭到尾隻是哼了幾下,中間狠狠地掐過我幾次。
我曾經設想過:事後,我會問胡芳達不達標。她嘻哈著說:基本掌握,但一動不動不好像死豬,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會問我爽不爽?
我說不是很爽,想不到就這樣兩下子。
笨豬!再弄一次。胡芳並沒這樣說。
但我那天確實累得夠嗆,一下都不想動了。我不知胡芳當時生沒生氣,總之,我抱著她呼呼大睡了。
醒來後,胡芳還睡著,身上穿著衣服。我想好好看一看她美麗的身體,她死活不讓:做了你婆娘,隨便你怎麼看,但現在不能。
雖然胡芳起初隻是應允了我,叫我弄,但沒答應我可以欣賞她的身體,這說明她是一個相當本分的人,我就是要找一個本分的女人當婆娘。
我一定要讓胡芳成為我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