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有些扶額,姑奶奶,也隻有她敢從頭到尾這樣沒規沒矩的稱呼皇上為他,但卻意外的讓人無法生氣。
“若是姑娘在停留片刻,怕是我們陛下該壓製不住了。”
鍾鑰卻是疑惑來福說的這句話,這一路都在想,一直到半路才想起剛剛冷時淵有些窘迫的神情,再加上來福的話,鍾鑰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鍾鑰的臉一下漲得緋紅,嘴裏嗔怪地冒出兩個字,“色、狼!”
而來福對此卻是有些無奈的又哭又笑,倒也沒有反駁。
而身在皇宮的冷時淵此刻脫光了身子,又身處禦池中,似乎在極力的克製著什麼。
可偏偏這禦池中,又無時無刻的在傳播那女人身上留下來的淡淡藥香之氣,該死的,何時他居然對一個女人如此?更可笑的是,居然還要壓製!
突然睜眼,目光中卻被一樣東西吸引,定晴一看,目測是塊手帕。
盡力一吸,那手帕便落在了冷時淵的手中,鼻尖又傳來熟悉的氣息,是那個女人的。
“鍾?”
是了,她叫鍾鑰。
捏著手帕的手一緊,冷時淵低頭一看,該死的,那炙熱竟然有增無減!
大手一揮,衣袍又快速的被穿在了身上,手帕竟下意識的被冷時淵藏於胸口,再無多想的飛身趕往後宮身處。
這次竟是隨意的進了一個妃子的宮殿,甚至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攔腰抱起,飛身進了後殿,大力的摔到床第之上,就在自己準備奮力撕碎那令自己有些煩躁的衣裙之時,卻看到身下的人滿臉享受驚喜之意,竟還主動起來,冷時淵的腦海卻閃過鍾鑰的模樣。
那一刻他腹下之火竟然奇跡般的滅了,同時對身下的女子竟感到了生生的厭惡。
該死的,這這感覺還真是不爽,遲早他要在她身上討回來!
一個起身,冷時淵也不顧硬生生被愣在那兒的妃子,拂袖而去。
而那妃子一副石化的模樣,她剛剛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做厭惡的神情,分明是皇上自己將她抱了進來,為何此刻竟然又拂袖離去了?
那一刻這妃子是絕望的。
而冷酷如他,他如何會去在意這後宮女子的想法,可此刻偏偏他的腦海他的心裏卻被一個叫做鍾鑰的女子占據。
她的一顰一笑,她身上的藥香,她的秀發,她的楚腰蠐領……她身上每一分的觸感,竟讓冷時淵意外的無法忘卻。
冷時淵此刻竟然妥協的不再抗拒這思念無盡的侵蝕,反而拿起一旁的紙筆,開始作畫。
想他冷時淵生平從未作畫,這一次竟是為了一個女子。
夕陽西斜,一副隻屬於一個人的墨寶乍現。
定晴一看這分明就是與剛剛踏進禦書房的鍾鑰一模一樣,隻是腳下缺少了繡花鞋,模樣更顯得嬌羞,手中似乎也因為嬌羞纏繞著手帕,手帕垂落的一角一個“鑰”字乍現。
而空中還飛舞著飄落的桃花,竟讓這畫又多了幾分桃色之氣。
鍾鑰,朕不得不承認你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