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咱們這個市政府來說,據我所知,也自然的分出了兩個強弱敵對的派係。當然了,副市長有一個親戚在中央高層,也自然而然的就是強派係的了。而李市長,雖然是正市長級別,可相對於副市長來說,就要遜色不知多少倍了。就是他李正市長再有權,其實沒有真正的後台,也隻是一個傀儡罷了。他在整個市政府裏,當然也就沒能真正的拉攏到幾個真正的自己人,可副市長就不同了,身兼副市長、正法委書記、副黨委書記等幾個正要職務,一般的官員升遷都要經過這位副市長的同意,而又都知道這個副市長中央裏有人撐腰,你也別看他年紀輕輕,實力可是不敢小窺。所以,一般的當官者,都會看情勢來認清敵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當然他們這些精明的官蟲們,自然會在權衡利弊後,就都靠向了這個副市長的身邊了,李市長的身邊,哪裏還敢有什麼人親近,誰不怕自己吃力多年跑上來的官職,卻因為看不清形勢,站錯隊,被輕易的就拿掉埃所以呀!唉”
“原來是這樣啊?”陳兵恍然大悟的有些泄氣的說道,言語中流露出些許的失望,滿意為憑著李市長這個正市長的位子,可以用他手裏的權利,勒令他官職以下的副市長對白斬刀施加壓力,繼而對白斬刀的組織,加以消滅,替他的女兒李聘婷報酬雪恨,卻沒有想到,這個撇妻,拋女的李市長,費盡心機,老謀深算的來的這個正市長的位子,也不過是一個畫布枕頭,中看不中用的傀儡職位,他立刻題他感到了不值。他低頭傷感著,想了想,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又問了一句:“我好像還聽說,這個李市長,當初也是娶了他現任的妻子,依靠著他嶽父的關係,才爬到他現在這個正市長的位子的,怎麼會?難道,他的嶽父通過關係,依靠職權,能讓他競爭到這個市長的位子,就扛不住副市長這些個小人?”
嚴正青看他這樣說,隻是苦苦的笑了笑才道:“哼哼哼!你啊!真是有所不知。”
“我當時也聽說,他的嶽父當初確實是在省裏不幾天的功夫,就通過拉關係,結私黨,用大筆錢賄賂某些省裏的官員,才爬到了省裏一個省廳級幹部的位置,後來幾年,不知怎麼就退位了。要是不退位的話,還真的是說了算的主。都說他嶽父但是也在中央裏認識一個不小的官員,隻是,在位風光,退位損埃誰都知道,有權不使,過期作廢,說的還不是這個道理?官嗎!隻要你在位一天,所有的低你一級的官員,都把你當祖尊看待,可是,一旦有一天你退位了,你在他們的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麵前連一個孫子也談不上了。這就是為什麼當官的,在位子上時,抓住最好的機遇,為自己辦事,給自己使勁的往口袋裏撈錢的原因,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啊,哼哼哼,其實,他現在還能在這個位子上穩穩的坐著,還不是沾他嶽父光?誰說他的嶽父退位了,可和中央的那個領導還是有些幹係的,要不是這個關係在這裏撐著,他早就下來了也不一定。你想啊,這個副市長現在隨時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位子做春秋大夢呢,遲早有一天會把他頂下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這也是為什麼市裏官員都靠向這個副市長的原因吧!也或許,他嶽父認識的那個中央領導,在官職上略遜於副市長認識的高層,恐怕也不願為一個已經不在官位上的人,去得罪比自己官位高的人,以免惹火上身吧。總之,他的嶽父也隻能看著自己的女曲受委屈,也是無能為力罷了。當然了,我這麼說,也隻是猜測而已,真正的內幕,也隻有他李市長自己最是清楚了。”
陳兵聽完他說的話,顯得有些問難起來,看向嚴正青道:“照這麼說,如果這是真的話,我們就是挑撥,相必按現在李市長的實力,也是無濟於事,好像我們的計劃行不通了是不是?”
嚴正青依然的苦笑:“唉!我不是說了嗎?真正的內幕誰也不是很清楚,也隻有他李市長自己知道。也或許這個李市長這麼長時間的沉默,說不定已經在暗中有和什麼高層接觸上了呢,這個誰也不敢確定。不過,以我看,這個李市長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學者的模樣,文化也一定低不到哪裏去,腦子當然也就十分的靈活,他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任人擺布的吧。從平時看他一副異常冷靜的樣子來看,他一定有自己的一套,來應付他自己所在官場的突變。這個呢,也是我的猜測,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我們在不知道確切的內幕以前,還是試試的好,清除白斬刀對你陳兵的目標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不拔的擋路釘,而他也正在無時不刻的要殺死你,可見,對付白斬刀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現在也已經可真正的稱得上是一個極其棘手的事情了,李市長這裏,我們也不妨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一會。總不比不試就認輸強的多吧。關鍵我們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嗎。我們現在隻要有一線的機會就不應該放過。就是真的不成,我們在想別的辦法也是一樣,反正我們除了這個計劃來講,全都是最壞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