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子在以後的日子裏,成功的在白貨真空時間段內,將所有需要白貨貨源的客戶都囊入了自己的客戶範圍內,同時也給陳兵和胡勇這個小組織,帶來了豐厚的利潤。嚴正青在陳兵的這裏也得到了異常滿意的回報。總之,陳兵和胡勇的生意,給大家三方都帶來了經濟上重生般的生命轉機。
陳兵和胡勇就這樣安安穩穩的一直將這樣的生意,從深秋時節,一直做到了隆冬之季。雖然才短短的幾個月,可是囤積下的資金卻非常的客觀了。也由於,貨物不間斷的在供應,致使貨物在客戶的手裏就不再急著催要了,自然黑豹子在訂貨上的時間上,也就越來越長了。陳兵的內心立刻就感覺不再那麼滿足了。他在心裏慢慢的想到了一個計劃,他不但要再找一個大的客源,而且還要這這個大禍源客戶和原有的這個黑豹子客戶之間發生衝突,他想親眼目睹這兩大客戶之間最殘忍的最終對決,他要他們河蚌相爭,他要自己漁翁得利。他必須的這樣做,他的目標是清除一切市裏的****組織,隻要是對自己稱霸****有阻礙的一切組織,他都要全部的消滅,勇決後患。他現在通過這幾個月的白貨生意,已經在自己的賬戶裏囤積了不少的存款,所以,我要在資金已經不再短缺的情況下,密謀自己目標的下一步計劃。
隆冬時節,寒風凜冽。一片白雪皚皚的偏僻曠野中,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整個世界都被銀裝素裹,潔白的雪色有些晃眼,將一切都映照得白霧朦朧的感覺。一輛快要整個都變白的黑色寶馬轎車,噴著白色的尾氣,在厚厚的潔白積雪上,碾壓出兩道深深的雪痕,慢慢的停在了著空曠的雪色之中。車門輕輕的打開,從車裏緩緩的走出一位,身穿黑色名牌羽絨服,身材高挑的青年男子,由於羽絨服灌風膨脹的原因,寒風掃過,衣服瞬間膨脹,另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笨拙臃腫,但他那雙屢利的眼神,卻掩蓋不住他異常精明智慧的本質。他剛走下車,飛雪就已經將他的頭發和雙肩,都打成了白色,他嘴裏的哈氣清晰可見。他將自己的雙手,慢慢的放進自己的口袋,靜靜的站在雪裏,望著遠處霧氣蒙蒙雪白的世界,臉上掛上了一絲憂傷的感覺。稍刻後,他慢慢的向前麵的雪地裏走去,身後留下一串筆直的深深的,白色凹下去的腳印,然後在前方再次筆直的站住了雙腳。這個站在雪地裏的年輕人,不是別人,真是陳兵。今年S市的雪,在陳兵的思想裏,尤為的少,站在雪白地毯般柔軟的雪地上,抬頭望著滿天紛飛的大學,陳兵無限的感慨。想起在部隊上,在雪地中艱苦鍛煉尤不覺苦的忍耐,隻為了自己一個將軍的目標,而現在又複隆冬,又是漫天的飛雪,他的目標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一正一邪,一善一惡兩個極端,令他不能不黯然神傷的歎了口氣,莫名的傷感著。
在風雪交加的天氣裏,他抬起頭,閉上眼睛,任憑雪花打在自己的臉上,打在自己黑色的名牌羽絨服上,他喜歡這種雪花輕輕落在自己臉上的感覺,慢慢的在臉上融化,變作溫暖的水滴,輕輕的掛在臉上一陣凜冽的風刮過,將雪花沙沙的刮在他的身上,猛然間,他能感覺到自己臉上刺骨的寒冷,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就底下頭來。他不是不怕冷,他隻是想起了一些比凜冽寒風更令他覺得冷上幾倍的事情。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的愛人李聘婷,想起了自己的朋友肖華,想起了自己的敵人白斬刀。
白斬刀殺害了他的父母和愛人,朋友肖華為自己能活著自殺而死,而真正應該千刀萬剮的白斬刀卻還活在世上的,這促使陳兵需要立刻想出辦法去對付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了。陳兵現在都不想在看到白斬刀能活到今年的春節,他想開開心心的過一個春節,那白斬刀就必須要在春節前夕就要死。
陳兵還是有些為難,白斬刀畢竟是一個特大的組織,而且保護傘強硬,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消滅的一餓組織。他準備要找嚴正青去,兩個人一起要去找市政府正市長了。他本不想用自己愛人李聘婷的死,去激起市長與白斬刀的仇恨,這樣未免有些對死者不敬,可是,想想李聘婷在世對自己父親那種切齒之恨,他還是不由得狠下心來,準備好了這次挑起事端的計劃。
第二天,他讓胡勇開始負責招兵買馬的事情,然後,直接去找約嚴正青出來,在以往去的一個大酒店的包間內,談起了挑撥市長與白斬刀仇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