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越南人的命令,全部上前,用槍指著他們的後背,喊著:“走!走!走!”
陳兵和胡勇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他們知道,隻要自己現在還活著,隻要不死,就一定有希望,至於,生意方麵,究竟能不能談成,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最重要的還是把自己的命保住,才有以後的希望。
嶽小飛同樣被越南人押著,他還是心裏還是很不服氣的,雖然越南人對他說了那些不會對不起他的話,但是,他依然還是有些生氣越南人對自己這樣的所作所為的,可是,這個還不是他此時真正難受的原因,現在可以說,越南人將陳兵和胡勇也給押到基地去,就有可能會不殺這兩個人,隻要這兩個人不死,那他嶽小飛就可能遲早沒命,這個是他現在所關心的,沒想到就在剛才這短短的十幾分鍾,他的命運就不斷的轉折了好幾次,現在原來有回到了起點。這一次,陳兵和胡勇若是不死,就衝剛才對他們的那些說詞,他們是絕對不會再饒恕自己的。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與是,他的腳步就慢了下來。
“走!快點!”嶽小飛身後的幾個越南人,使勁的用槍口捅了他的腰眼一下,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回過頭有些惱怒的就罵道:“你們******瘋了,我可是先和你們談成生意的?你們這樣對我,你們的老大,不會饒了你們的。”
“走!”越南人對他又是一腳,將他踢得不敢作聲了。陳兵和胡勇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先站住!”那個越南領頭人,對著陳兵喊道。陳兵回頭看一眼,然後就站住了。
越南人,走到他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然後,伸出一隻手說道:“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
陳兵猶豫一下,然後,將握著的手伸到他的手上,鬆開了手,幾根銀針在月光的皎潔下,閃著銀絲般的寒光,就掉在了越南人的手裏。越南人仔細的看看手裏的幾根銀針,說道:“你是當兵的。”
陳兵看看他:“是。”然後問道:“你們是雲南人?”
“對!”領頭人道:“這樣的銀針還有沒有?全部給我。”
“沒有了。”陳兵無所謂的說道,又問了一句:“你們,為越南人辦事。”
“混口飯吃。”回答完陳兵的話,轉頭對著旁邊的幾個人道:“給我搜一下他的身上,看還有沒有這樣的銀針了。”
與是,兩個所謂的越南人的雲南人,來到了陳兵的麵前,以前以後,從上到下的對陳兵的身體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然後看向領頭的道:“全搜過了,沒有。”
“恩!”領頭人點點頭,:“走吧!”於是,十幾個人的隊伍,踩著沙沙的雜草,向前走去。走過一片雜草地,才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基地黑色的影子。隻是,在這個時候,就出現了一條一條寬寬的河道,寬寬的河道兩邊站了一些站崗放哨的人,站崗放哨的人個個身穿土褐色的迷彩服,手托剛槍,凶神惡煞,異常的威嚴。他們繞到旁邊的一個小橋,然後穿過那座小橋,向前方的基地走去。這時,基地的燈火通明,已經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整個基地的概況了。這個基地就是阿蘇上次來這裏吃了敗仗的地方。兩層的竹樓,聳然屹立,四周都有哨兵把守,或許是從阿蘇上次的教訓中吸取了更大的經驗,放哨的士兵,已經全部換成了一些身體魁梧的大個子的青年,個個生龍活虎,不可一世,而且在人數上,也顯然的要超過上次的舉動,一切都顯得固若金湯,不可逾越。
陳兵和胡勇在這些偽越南人的控製下,被押到了竹樓二層的一個雜貨間裏,被告知要老實等待一下,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陳兵和胡勇兩個人,就開始了低聲的談話。
“兵子!這個基地,我覺得有些控製森嚴,想成功的逃出去,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也不知他們會不會接受咱們的談判。”胡勇第一個低聲的開口了。
“看看吧!”陳兵沒有做太多的回答。他知道,現在首要要做的,就是做好最壞的打算,雖然,這個基地的外圍都有很多放哨的士兵,但是,陳兵在剛才進入時,就已經將他所看到的一麵,已經很清出的記在了自己的腦子裏,哪裏有多少人把守,他記得一清二楚,沒有半點的差池。他現在不想那些該怎麼去出手才可以逃出去的計劃,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隻要他想逃,就一定可以好不費力的逃出去,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信心,這已經足夠了。他現在在乎的隻是此次任務是不是能夠順利的完成,這一次來,就是為了與秦羽的知遇之恩,在還沒有到最壞的局勢到來之前,陳兵和胡勇就不會放棄這個計劃,隻要可以將這個白貨的渠道打通,他們將在秦羽的地盤才可以真正的站穩腳跟,說一不二。到時,整個白貨的銷售,也就全部的將掌握著胡勇的手裏,陳兵自然也可以在這個經濟不再缺乏的條件下,更順利的進行自己的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