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冷靜的看著這個帶頭的越南人,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關鍵,他現在要的就是一個能在這裏平事的人,不要能說的,但要會做的,而這個越南人,無疑正是一個會做事的主。
也就是說,所謂的會與不會做事的人的區別,就在於心理本身想要的是什麼?不會做事的人,往往遇到這樣的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先將這兩個闖入自己基地禁區的人,什麼也不問,先用亂槍打死再說,也就是,闖入者必死無疑。陳兵也最怕他是一個這樣一種人,所以,在心裏早就打好了一個最壞的打算,就是死,也要將胡勇就出去!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隨時向胡勇身邊的幾個人出手,雖然有可能第一個被他周圍人手裏的槍所潦倒,可為了胡勇,他還是決定豁出去了。他將自己稍微舉著的手,輕輕的握了起來,好似手裏握著些什麼很小的東西。不過,隻有陳兵知道,手裏的這些東西,雖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救不了自己,但是,能讓胡勇有一個躲閃的機會,就已經足夠了。因為,他在剛才在將自己手裏的槍,放下再站起的時候,也就在那一刹那的瞬間,已經將早已就紮在褲帶上的幾根隱藏的銀針,藏在了手裏,由於,周圍幾個越南人的目光,此時是將眼睛注視著在他的身上的,又由於天黑的緣故,所以,他們根本發現不了陳兵的手裏已經握住了什麼。幸運的是,這個越南帶頭人,是一個會辦事的人,會辦事的人,總是在辦某個事情之前,先要問為什麼?
他雖然,很想殺掉這兩個闖入者,一個是因為,他們殺了自己的弟兄,一個就是怕是中國警方的人,隻要是警方的人,隻要已經知道這個地方,那就必須的殺掉,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這個據點,從開始他們將這裏控製,還沒有一個中國警方的人,能來過這裏,還能活著離開的。但是,這個越南人,還是會問為什麼?因為,他感覺出,這兩個人,不像是中國警方的人。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個稍微有些肉肉的胖子,一臉的陰狠,而陳兵卻一臉的平靜,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不是什麼中國警方派來的人,他和中國的警方不止一次的交手,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中國警方的人,會在這個性命攸關的時刻,會做出這樣的表情。所以,既然不是中國警方派來的人,就一定是道上的人,那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一定和毒品有關。他當然要問清什麼原因,才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
“我們是來和你們做生意的,誠心的那種。”陳兵道。
“白貨?”越南人問道。
“恩。”陳兵道。
“你們好像來晚了,我們已經和這位嶽先生談好了價錢,就等著交易了。”越南人很有忍耐性的,和他解釋著:“我們越南人做生意,一向講求先來後到,我們隻與先來的人做,至於後來的,就隻能說,對不起了。”說完,這些話,眼睛立刻劃過一絲殺意,冷冷的喊道“開”
陳兵的手,在他還沒有喊出槍字的時候,已經開始了攻擊,也就在此時,胡勇也同時大喊了一聲:“慢著。”
外圍的越南人,手指扣在扳機處,陳兵的手停在指向胡勇身旁幾個人的身上,一切就在胡勇還出的兩個字間,停頓了下來。
嶽小飛心裏嚇的心髒差點爆裂,再次慶幸胡勇能喊出這兩個字,他可以看出,要不是這兩個字出口的話,陳兵死不死,他不清楚,但陳兵握著什麼的手,指向他們這個地方,他就知道,自己絕對活不了。他都懷疑,自己今天******究竟怎麼了,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徘徊徊的,腦子不神經,已經絕對的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越南人看著陳兵那隻舉起的其中一隻手,閃電般停在半空,就知道他的動機了,但當胡勇喊出那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舉起手,阻止了大家的開槍,對著胡勇說道:“你說!”
“我們出的錢,更多!”胡勇隻說出這句話,就不再說話了。
“偶。”越南人想著什麼,稍刻後才道:“可以商量。隻是你們要合作一點,跟我們回趟基地,不知你們?”
“好!”陳兵和胡勇同時的答道。
這時,嶽小飛看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就對著越南人道:“不可以,我們已經是談好了的。不能反悔的。”
越南人陰險的笑了笑道:“我們有我們的想法,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嶽先生吃半點虧的。我們也講求信譽的。”
“你們讓他們回基地,又是什麼意思?”嶽小飛躲閃著陳兵和胡勇的目光,質問越南人。
越南人一笑,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總之,我們會守幸運的。”越南人回應道。
嶽小飛還想說些什麼時,越南人就沒在給他任何的機會,喊了一聲道:“都押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