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殺人了。”胡勇看著他道。
陳兵馬上一個機靈。雖然自己對殺人的想法已經非常的透徹,可是,聽到胡勇的話,還是有些吃驚。他是開始殺人了,但是,殺人不是他的初衷。他殺人,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以後自己身邊的人,不再被殺。“我是被逼的。這個社會,讓我殺人。”
“唉”胡勇看著他,哀歎了一聲:“社會,越來越不公平了。”
陳兵和胡勇詳細的研究了一下,如果要是在這次和越南人的談判中,遇到了什麼特殊的情況,應該怎麼去應對。兩個人研究清楚後,就向那邊的一座山慢慢的靠過去了。
這一路上,兩個人都特別的小心,步子很輕,隻怕弄出一點的響動,就會招來不可挽回的後果。可是,就在上到山的上麵時,別說人,就連一個小的動物,兩個人都沒遇上。陳兵和胡勇貓在山上,悄悄的向山下望去,山的那邊是一片矮矮的房屋,房子都是竹片紮成的,典型的潮濕氣候,造就了這些木屋和草房,房子的地步離地麵要隔出一米的距離,這一米都用圓木將整個竹片紮成的房子舉起來,就是為了隔開這個地區潮濕的地麵和一些毒蟲對房內人的騷擾。房子的周圍,一些人在來回的走動著,雖然看似沒有什麼異常,可是,陳兵和胡勇知道他們的身上,一定裝有一些殺人的武器,槍械,是他們兩個最顧忌的。
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裏,是他們下午來到雲南的這個地方時,向當地人打聽過一些這裏的情況,知道有兩活人已經與前兩天就已經駐紮到了這裏。兩夥人,人數眾多,是一前一後來的。但是,是在他們兩個人打聽情況的地方集合起來的。村民還好像聽到他們說什麼是,黑豹子的人和誰的人,黑豹子的人,顯然是肯定了,另一夥人他們沒有聽清,但是,陳兵和胡勇就知道,不是賈永強的舊部,就是白斬刀的人,可是,白斬刀會不會和黑豹子合作,顯然需要在做考慮。因為,依白斬刀的實力來看,根本不需要與別人合作,白斬刀不會做出和別人平分一杯羹的傻事。但是,讓他們相信,和黑豹子合作的是賈永強的舊部,他們也不是很太相信,因為,賈永強在千別山一死,已經對賈永強的組織起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他們根本不會在參加這個談判活動,賈永強的後事,已經把他們搞得焦頭爛額,又沒有了強大的資金支持,他們根本沒有這個實力再來這裏談判白貨來源的事情。因為,道上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賈永強死後,賈永強的老婆家族,已經把全部的組織資金給撤了出去,本來賈永強的老婆也不願意賈永強在****上混來混去的,早就料到這個賈永強總會有這麼一天要中了別人的道,現在一切都成了現實,看著賈永強的死,她不但不覺得傷心,反而有一種解脫後的感覺,最起碼不用在戰戰兢兢的擔心他在外麵突然的就出意外。也許剛開始是傷心難忍的,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賈永強的出事,傷心一過,她立刻就解脫了下來。 畢竟心裏永久的平靜要比失去一個糟糕的丈夫要好的多。賈永強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的就泡在浴池和酒店的小姐妹的懷裏,錢出的比流水都快,老婆和他爭吵無數次,也還是什麼用也沒起到,賈永強照樣我行我素,所以,她的老婆有時勸到一定程度,都會被賈永強出手狠狠的打罵一通。所以,他的老婆有時都會想到盼著他早死。現在好了,賈永強一死,這個女人就自由的多了,錢花都花不完,找情人簡直比找熊貓都要簡單的多。
陳兵低下頭,轉臉對著身邊的胡勇說道:“黑豹子的人,應該就在這裏,隻要能將他們整個的拿下,我們就會少一個競爭的對手。”
“恩。”胡勇點點頭,:“說的不錯。黑豹子,這次能派出這麼多人來與越南方談判,我看是勢在必得,不把他們拿下,看來對我們談判的形式,不是很可觀。”說道這裏,胡勇相處一臉的無奈道:“關鍵是,我們怎麼樣,才可以將他們整個的拿下,他們的人數眾多,你必須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可以。”
“這個我知道。”陳兵看著山下麵的那些不規則的矮房子道:“我心裏有數。我們待到晚上,你在這裏接應,我去看看情況再說。”
“好!”胡勇道。與於是,兩個人一直在那裏隱蔽到了晚上。
月色很美,卻顯得有些淒涼的感覺。胡勇望著這樣的月色,有一種月高殺人夜的感覺。夜風有些強勁,吹亂了胡勇的一頭亂發,致使他感覺特別的冷。他將衣服緊緊的向身上裹了裹,望著陳兵下山後模糊的背影,心裏突突的直跳。想到陳兵殺人的情景,就覺得屏息。想到陳兵被殺的情景,就更加的擔心,可是,他不能左右陳兵的一切,他隻能默默的望著陳兵走下去,沒有任何的辦法。
陳兵的背影瞬間就在山下消失了,溶解在你黑暗的夜裏,就像被黑夜所慢慢的吞噬。
陳兵的腳步很輕,他不想讓自己生出任何的動靜給對方發現,這裏不單單的住著黑豹子和另一夥來的人,而且大部分都住著本地的一些毒品販子,隻是,現在這些毒品販子也和來的這些人同一個鼻子孔出氣,也想維護著這些人在找到毒品貨源的時候,可以同時得到最大的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