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想著以往的事情,心裏更加確定了自己以後的動向。
和胡勇回到秦羽的身邊,是第二天的事情。秦羽很納悶陳兵沒有將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戀人接來,就問他為什麼?陳兵就將這一切告訴了秦羽,秦羽先是很憤怒的說出對白斬刀的不滿,然後,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看向陳兵和胡勇冷冷道:“兵子,你和白斬刀已經成了不共戴天,以後你要我做哥的幫忙,我秦羽義不容辭。勇子,前天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情,不知你想好沒有?要是想好的話,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我想好了。”胡勇看著秦羽道:“我已經和兵子商量好了,準備明天就去。”胡勇看一下陳兵,繼續道:“越南方那裏,好像正和白斬刀的手下阿蘇有些過節,也是我們的一個有利的機會,隻要我們快一步的話,當然可以將這個白貨的貨源拿下來。隻是”胡勇看著秦羽,吞吞吐吐的停下了口。
“隻是?隻是什麼?”秦羽有些不解。
胡勇苦笑一下,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想得到這個白貨的貨源,那相信整個S城都在盯著這個機會,誰也知道,能抓住這個機會,就可以在這個市形成對白貨的壟斷,自然,別的城也就不會放鬆下來。而越南方此時正在一個沒有大實力客戶的真空階段,隻要有稍微大點的客戶與他們合作,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和他們成交,所以,對其他城來說,也是一個相當的好的機會,所以,從整個情勢來看,我們也並不占盡先機。隻是,和別人一樣。”
“你的意思是?”秦羽看著他,更是不懂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去,就要一舉得勝,在任何談判的方麵占盡先機。”胡勇肯定的道。
“占盡先機?”秦羽看著他,莫名的問了一句:“既然這件事情交給了你,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看都需要什麼吧?”
“需要的並不多。”胡勇道:“隻希望秦大哥信任我們,這件事情,我就一定可以給你拿下來。”
“我當然信任你們。你說吧!”秦羽感慨的道。
“我們去時,希望能同時帶上五百萬的支票,彰顯我們的實力,隻要他們同意,馬上簽約,豪不猶豫。”胡勇說完,看著秦羽的眼色。
秦羽在原地走了幾圈,然後,看向一本正經的胡勇道:“好吧!我信任你。”說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支票夾,從裏麵抽出一張支票,用筆在支票上匆匆的填了一些什麼,便遞到了胡勇的手裏,道:“這是五百萬元的支票,你要好好的把握,一切就靠你們自己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去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生意做不做得成在兩可,可我不希望你們為了我去冒太大的風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希望你們到時一切隨機應變,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胡勇道:“我們會安全完成這個任務的。”
“好!那你們休息吧。”秦羽道:“明天我送你們一程。”
“好吧!”說完,胡勇和陳兵相繼的走了出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立秋。秋風輕輕的吹,讓人感覺到了一點點的涼意。樹上的葉子也開始搖搖欲墜,像要落下來的樣子。
雲南的邊境外,在荒草雜生的草叢中,兩個青年用手撥拉著高高的雜草,艱難的向遠處的一個山邊走去。
這兩個人,一個長得稍微的有些矮,胖胖的臉龐,稍微肥胖的身子,很壯實,穿著一身休閑的土灰色休閑的裝束。另一個年輕人就顯得個子有些高了。短短的板寸頭型,看上去特別的精神,國字型的臉龐,一身黑色休閑的裝束,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視著遠處山前的地方,將手裏拿著的一個不大的公文包打開了,然後,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白色的紙張,遞到胡勇的麵前道:“勇哥,這是我拿過來此地的地形圖,你看看。”
“不用。”胡勇苦笑一下,忙道:“我對地形圖,一竅不通,還是你這個當兵的看吧,你說怎麼來,勇哥我就怎麼來,你看著辦吧,我聽你的。”
“那好。”陳兵也不謙虛的道:“此地的地形很複雜,我怕遇到白斬刀的人。”
“恩?這與白斬刀的人有關係嗎?”胡勇看著他道。
“有!”陳兵道:“我相信,白斬刀的人和其他城的人,一定也和越南人開始接頭,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必須將它們全部的鏟除。”
胡勇愣一下,想了想道:“到時看看吧。我們隻有兩個人,而別人不一定人少,到時,隨機應變吧。”胡勇看著陳兵道。胡勇對陳兵的看法,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知道為什麼陳兵現在變得這樣的狠,動不動就要殺人,他不知道這是行動的必要,還是陳兵個人的注意。與是就問了一句:“陳兵!你好像變了?”
陳兵莫名的看向他,:“勇哥?你怎麼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