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李聘婷的心裏,才算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將自己的未來的婆婆,小心的摻進房間裏,不停的哭這安慰起來。
她躺在床上,想著陳兵的去向,他去了哪裏?有沒有被警察抓住?如果沒有,現在他在什麼地方住?在樹林裏?在山上?還是混在一些要飯的人堆裏?不過,李聘婷就是寧可自己替他去吃這樣的苦,也不想看到陳兵這個可憐的樣子。
李聘婷越想越覺得陳兵現在一定很可憐,一定像個要飯的一樣,萎縮在一個什麼地方,戰戰兢兢的躲在那裏,和他以前見到的陳兵有著千差萬別的差別。她想象著此時陳兵的處境,心已經碎了。
就在這個時候,院外的大門被‘嗒嗒嗒’的敲響了,李聘婷和另一個房間的陳兵母親,立刻就被驚出一身冷汗,現在淩晨三點,有誰這個時候敲門的,想到戲院裏死那個大哥,李聘婷隻覺得一身的冰冷,難道,陳兵殺了人家的人,人家找上門來報仇了。女孩的膽子總之還是很小的,遇事就會亂想,而陳兵的母親已經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來到客廳,又將躺在那裏丈夫身前的大蠟燭點燃,才打開客廳的門,走出去開門去了。
陳兵的母親走到大門邊,先問了一聲誰,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女人小聲的聲音:“樹林嫂子,快開門,我是香子,有人找你們,別人都找一晚上了,這不找到我們家裏問,我就帶他們來了。他們說有兵子的消息,你快開門埃”一聽說,有自己兒子陳兵的消息,這個女人也就什麼也不顧了,忙拔開插子,將門就打開了,他知道香子是自己房子前幾排的一個鄰居,她的話,她還是很相信的。一看到陳兵母親出來,那個叫香子的,就指著她身後三四個高大的黑影道:“就是他們找你們,陳兵的下落,你就問他們吧。我要先走了。”說完,一邊往回走,一邊打個哈欠道:“啊困死了。”陳兵母親在暗中根本看不清幾個來人的樣子,可是,既然別人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想來,也是陳兵讓他們來告知自己的。所以,忙將幾個人往家裏請,但幾個人走進院裏後,趁著天空皎潔的月光,他才仔細的看看來人,隱隱約約見,可以看清來人的麵目,四個人一般的高,高高的個子,和陳兵差不了多少,皆都穿著黑色的一聲休閑的衣服,幾個人,一看就知道,都有了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個個和藹可親的樣子,此時,一個左手少一個小指頭的人,笑著問她到:“你你是陳兵的母親?”
“是!我是陳兵的母親。對了,你們怎麼知道他在哪裏的。”陳兵的母親問道。
而此時,李聘婷雖然在房間裏,可仔細的聽著外麵的談話,一聽說來人知道陳兵的下落,她激動萬分的就跑了出去。
那個男子還沒有回答陳兵母親的話,就聽到屋裏有人跑出來,與是,就看向了跑出來的李聘婷,看著李聘婷他就呆住了,和他一起呆住的,還有另三個男子。月光下的李聘婷,還是穿著來時,白色的真絲漢衫,薄薄的襯托出他玲瓏的曲線,隨著她向前跑的步伐,白色的真絲漢衫被風頂向她的前身,她胸前的曲線也就更讓人在這個安靜的夜裏,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的想入非非了。
陳兵的母親看他們,突然就顯露出了一種的神情,就知道其中或許有問題了。忙大聲的問了一句:“陳兵到底在哪?”以將他們的注意力,分散過來。而李聘婷也同時和她喊出了這句話。
不過,兩個人,誰也沒有聽到他們的回答,而是,聽到他們YY的一笑,然後,就看見了他們手裏突然就多出來的匕首,寒光閃閃,銳利無比。
陳兵的母親和李聘婷,驚懼的還沒有叫出聲,兩個男子已經同時的撲上去,將他們的嘴給捂上了,並YY的笑著。這時,四指男子臉上,突然變得有些陰冷,回頭對著身後的一個人道,把大門給我插上,轉過頭來,對著抓住兩個女人的男子道:“把她們給我拖進屋裏去。”說完,自己先向上屋走去,在走過客廳,進偏房時,也沒忘回頭對著躺在草席上陳兵的父親呸上一口唾液,罵一句:“真******味,靠”才走進了房間內。
陳家莊一片漆黑,在皎潔的月光下,卻顯得異常的恐怖,沒有任何的燈光,也沒有任何的活力,像一片死氣沉沉的墓地,又像一座暗夜下的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