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子!”有一個人走過來道:“他們說的是,雖然你的拳腳好,也扛不過警察的槍快,是不是,現在隻有一條路,你可以走,就是趕快跑,一分鍾也不能耽擱。在路上躲著這裏的警察,還有黑社會的人,處處小心才行,不要滿不在乎,你會你就知道咋會事了。我看,你還是趕快走吧。”
陳兵看他們不想像在開玩笑,心裏就想,他們都是過來人,也一定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真的了,那自己就的趕快動身了。可一想,有覺得放不下什麼,就對著他們道:“我我不能走。”
“兵子啊,你不聽話,你遲早要後悔埃”玉祥叔氣急的數落著他。
“兵子,你說,你為什麼不能走?你是不是傻了?”一個人也很急的問道。
“說說,為啥不能走,你是不是擔心你娘?”另一個也道。
陳兵立刻道:“是,我擔心家裏的事,我爹還沒有下葬,還有,我走了以後,他們來找你們怎麼辦,還有拆遷的事情,會怎麼樣,我心裏放不下。”
“兵子埃”陳玉祥搖搖頭,然後看向他:“你這個孩子腦子怎麼當了當兵,就不靈光了,你和別人不一樣是不是?你走了,我們就不活了,是不是,你的家裏我們還沒不幫嗎?就是有啥情況,咱村裏這些留下來的人,也會幫助你家裏的,你就安心出去吧。不用想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要是在家的話,他們不但還得拆遷,而且還會來逮你這個人,到時哼哼。”說到這裏,他苦苦的笑了一聲:“你就不要打錯算盤了。”
“兵子,你就走吧,你們家的事,我們包了,你放心,我們說到做到。”那個先前說話的人,打包票道。
“走吧走吧走吧!”另一個人也催促道:“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以後就靠你自己吧。一定要小心。”
陳兵想了想,這要去哪裏才能躲過像他們說的這一劫,可是想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走吧,就在他下決心走之後,他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會不惜餘力的幫助他,這個人就是——胡勇0行!”陳兵含著眼淚,從要牙縫裏勉強的擠出這個字,才臉上掛著淚,一字一頓感激的說道:“那我陳兵就感謝各位大叔了,你們的大德,兵子以後再還,我那我現在就走。”
“恩,走吧,離開這個市,越遠越好。”陳玉祥點著頭,也有些不忍的道。
“走吧兵子,都是父老鄉親的,不用謝,走吧!”第二個人都有些難為情的感覺了。
“走就趕快走,不要拖拖拉拉,遲了就怕來不及了。他們現在回去,地方政府會饒了你?”另一個人,催促道。“別磨蹭了,趕快吧。”
“我我想問叔們一件事。”陳兵又猶豫著說了一句。
“什麼事啊?”陳玉祥三個做叔的忙疑惑的看著他,問了一句。
“咱這裏強拆這種矛盾,到最後究竟會怎麼樣,會不會把你們強行的趕出村子?”陳兵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他真的不敢想象,到時村裏人被趕出村子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會在外麵風餐露宿,還是會租房暫居,也或是流落街頭?他不敢想,他的母親會怎麼樣。他現在若是自己要跑的話,自己都自身難保,又怎麼會帶上自己的母親呢?李聘婷可怎麼辦?李聘婷又怎麼可以跟著自己受這個奔波提心吊膽的日子?餘偉業的事情,他已經很內疚,現在的他,隻能委屈自己,絕不想再連累身邊的任何人。
“看今天的情況,唉!”陳玉祥隻說出幾個字,就哀歎了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鬧到今天這個狀況,還能有什麼好結果?唉,我真不敢相信。”
“現在樹林哥的仇已經被兵子報了,再怎麼樣,我們也得把大生老弟的死,弄個明白,讓行凶者依法查辦,得到應有的懲罰”第二個中年人氣憤的還沒有說完,另一個中年人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插口道:“對是對,可是,咱們今天公然的和他們抗衡,他們會不會對咱們做出什麼報複性行為,讓警察來抓人啊?”
“他們,貪汙殺人在先,咱們維護自己的利益在後,他們拚什麼抓咱們?”第二個中年人,有些異常不服氣的說道。
“兵子報仇打死人,可以跑,我們把他們的人打傷,他們也應該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這是在反抗政府啊!”另一個中年人,擔心的答複著。
第二個中年人,聽出他的話裏有些怕事,就有些鄙視他的膽小,正要再理直氣壯的說些什麼,這時,陳玉祥在旁邊使力的“唉!”出一聲歎息,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然後,目光有些無奈的看向街道兩邊的房子,又看看他們,沉悶的說道:“順其自然吧想那麼多也沒用,走著瞧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