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曉傑讓自己的手下,扮作查黑車的警員,在市外圍的環路上設了路卡,專等著這輛車的到來。就在傍晚的時候,這輛車就被他們攔了下來,還真的搜出了大量的槍支和毒品。李曉傑接到消息時,還很納悶,這輛車在過海關的時候,難道是隱形過來的不成,看來海關有很大的漏洞也不一定。既然,這輛本市的車能明目張膽的穿過海關,也就說明,他是本市一個擁有很強勢的保護傘的一個大的客戶和老板,而在本市最令人懷疑有這種保護傘的人,除了白斬刀的公司,他還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而他恰恰對這個白斬刀的公司有些感冒。他一直都在懷疑這個和市局嚴局長關係不一般的人,到底在做著什麼樣見不得人的生意,以至於連以前的一個采訪的記者,都被看門的保安打傷住院,後來就再也沒有哪個媒體敢招惹其邊。於是,這個公司也就真正的成了一個,既掛著國家保護單位的牌子,又不顯山漏水的在秘密的運作著,電視和報紙上,也沒有出現過對此公司之言片語的報道。好像這個公司在這個S市內,就是一個隱形的單位。隻有辦公大樓屹立在那裏,顯得異常的突兀,而公司運作的一切,就誰也不清楚了。這也是李曉傑懷疑這家公司的原因,他為這些個不明的原因,曾不止一次的問過嚴正青,都被嚴正青以,不該過問的就別問,有些事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這些話給頂了回去。這也就更使他確定了自己心裏的懷疑,這家公司一定是一家幹著非法買賣的公司。有時間,他一定會暗暗的關注一下。這次,既然能順利逮住一輛這個公司的走私車,正是一個對這家公司的突破點。想到這裏,他馬上召集了幾個警員,和自己一起趕了過去。
嚴正青的車,也很快。帶著幾個人就趕了過去,二話沒說,就將那三個當時在現場的警員以冒充國家公安人員的罪名給帶走了。那幾個警員如何辯解是李曉傑的人,也不管用。
當李曉傑的車趕到時,嚴正青的人,正在指揮著那輛走私的大貨車離開現常他想阻止時,卻被嚴正青給攔了下來。嚴正青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派來的三個手下,由於來時喝了不少的酒,所以給看錯了。他已經吩咐手下的人,把他們帶會市局去醒酒去了。李曉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就在他非要上車親自查看個明白時候,那貨車早已沒了影子。他也因為頂撞上司,被嚴正青好一頓臭罵,說他身為刑警隊大隊長,縱容手下喝酒辦案,致使合法公民的人權受到侵犯,讓他寫一份五頁的檢討書,第二天交上來。如果以後再犯相同的錯誤,那也就自己辭職算了等等一些訓斥的話,把李曉傑貶了個一無是處。李曉傑明知道嚴正青在幫著別人說話,也沒任何辦法,隻好將心裏的怒火強壓了回去。晚上,他將手機打給那三個在現場的兄弟,想問問情況,可是他們三個人的手機,總是關著機。他氣得差一點把手機給摔在地上。
第二天,當他鬱悶的趕到單位時,那三個昨天在現場盤查走私貨車的人也早就到了。見他走過來,忙將他們的頭低下了。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氣憤的過去就問昨天的情況,三個人低頭互相看了看,然後挨著個的對他解釋,說他們昨天喝了酒,錯把一個拉水果的車,看成了走私車,所以才被嚴局長給帶走處理了一下,然後,今天早上才從市局出來的。
李曉傑那個氣啊,他就知道,他們被嚴正青洗了腦,他們當然也就不敢亂說了。因為,他們一定不想因為幾句話,就把自己所愛的工作給丟掉。李曉傑也不再問什麼,隻是感覺丟掉這次機會,再找機會也就難了。因為,給他通風報信的人,是用一部公用電話給他打來的,若找那個打電話的人,實在很難。以後的機會,也就看那個人是不是會,再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