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山頂入口處,兩個黑色西裝的小夥子,在一邊抽煙,一邊警惕著山下盤山路的一切動靜,他們此時的任務就是負責肖華和卷子能毫無顧慮的將射擊活動,安安全全,輕鬆愉快的進行到底,不讓閑雜人等上山。對於玩真槍實彈的人來說,這是最顧忌的。也因為中國的國情還未發展到那種美國式,全民允許持槍的開放程度。
卷子和肖華,兩個人站在一起。卷子笑著看了肖華一眼:“華子,還猶豫什麼,裝彈呀!再拖拖拉拉的,那掛著的獵物恐怕都要生蛆了啊!”說完,將身旁李翔等人手裏的子彈盒子看了看,然後,開始將盒裏金黃色的電池樣子彈,慢慢的抽出來兩顆,輕輕的用大拇指扶在子彈的尾部,將子彈頂進了烏黑的槍管膛內,然後將撇開的槍管‘咯啪’一聲就合上了:“該你了,快點!我可等不及了啊!”
肖華笑了笑:“看來你是經常玩槍的人啊?動作很熟練。好,待會你可要多多指點我一下,我可沒你那麼純熟。”他一邊說著,一邊也從子彈盒子裏抽出了兩顆子彈,慢慢的向撇開的槍膛裏裝去:“你可知道,我可是玩刀的。”說完,‘哢’的一聲將撇開的槍管合起來,看向卷子繼續道:“這種東西雖然猛,可對我來說,我還是覺得刀順手得多。”
“嗬嗬!”卷子笑了笑:“待會你就知道,是刀好,還是槍好了。”接著,他將雙手裏的槍扛在了自己的肩頭“走吧,獵物在前邊呢。”說完,向前方走去。肖華也學著他的樣子,將槍扛在了肩頭,一邊跟上去,一邊看著自己手裏的槍托問道:“我真不明白,社會上一直在禁槍,可我卻發覺社會上的槍卻越來越多,真的搞不懂。這些槍到底是從哪來的?”
“你不懂了吧?”卷子回頭看了一下:“在咱們這個市裏,禁槍就像掃黃一樣,越是抓的緊,這種東西也就越多,而且買到這種東西的資金也就越貴,所以,走私這種東西的人也才甘願冒險去堵,這可是發財的一個好機會啊!”
“那麼說,我們手裏的槍也是走私過來的吧?”肖華問。
“切!”卷子轉身看著他:“可以這樣說,我們手裏的這兩把槍都是合法槍支,都是擁有持槍證件的,你以為都像那個馬天軍那夥兒人一樣?白老大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過來的。”
“咱們公司的槍,我想,應該不少吧?”肖華問:“那是不是都有持槍證啊?”
“你暈啊?”卷子無奈的道:“咱公司的槍是有不少,可是誰又給你全辦法持槍證啊?你以為,你是部隊編製呢?就是有的,也是要靠關係來辦的。”卷子當然知道,在現下的社會,可以擁有合法持槍資格的,都是國家保護型企業的老板,也是為他們防身而已。可也並不是證明他們就可以擁有大量槍支。就連白斬刀算在呢,也是一樣。上一次,白斬刀因為自己的一把五四式手槍,長時間沒用,就總覺得有些不踏實,總覺得怕到時候,遇到緊急情況時,打不出子彈,所以找到市局嚴正青給調換了一把,後來才算滿意了。其實,要不是非一般的關係,想調換,那也就隻是想想罷了。白斬刀公司的槍不止上千把,品種也很多,全是靠著走私弄過來的,那也是外人所不知曉的,在黑白兩道混的主,沒有走私槍的買賣,想來也不好立世的。白斬刀的走私買賣也相當的火,全是從越南邊境偷運過來的,上麵的傘保護得力,所以也沒發生過太大的意外。隻是有一次,他的貨在入S市時,被正在盤查幾起黑車的警員無意中盤查了一下,那上車發現貨物秘密的警員,一下就對著司機嚎叫起來,將貨車和司機整個的扣下來。司機隻好悄悄的給他透漏,這是白老板,白斬刀的貨車,在海關都禁查的。可那個警員並沒有買他的賬,還是硬要將車和司機扣留,連同運貨的三個押車員工,一個也沒有跑掉。司機隻好乘那個警員在盤問其他押車員時,給白斬刀打了電話。白斬刀馬上就用手機和嚴正青打了過去,嚴正青當時很納悶,他並不知道他屬下的單位有出警查黑車這件事,於是用電話,向全市的各個下屬單位都問了個遍,最後才清楚,是刑警隊隊長李曉傑,突然接到一個不明的電話,將一個可靠的消息告訴他,有一輛從雲南方向開過來的大貨車,車屬於本市,車牌號是++++++++++的白色箱式貨車,裏麵裝了整整一車的香蕉水果一類的貨物,看似是運送水果的貨車,其實車裏裝有大量的走私槍支和毒品一類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