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繼續哽咽的說道:“可是我害怕啊,萬一我死了的話,鄭思柔就沒有人照顧了,她受到了委屈也隻能掩埋在心中,我很擔心她啊。嗚……”說到這裏她又哭了起來。
我頓了一下,便輕聲道:“你有什麼話要我捎給鄭思柔的,就和我說吧。”
“你發誓要活著回去,回到鄭思柔身邊把我的話帶給她。”蝶兒眼睛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發誓。”我點頭道。
“我想說……到時候她能自由了,就找個人好好嫁了吧,一起養育那孩子,她一個人是顧不上來的,然後告訴她……我一直愛她,一直一直……”蝶兒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輕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
頓了一會兒,她忽然又道:“那也是你的孩子吧,你可別被其他男人搶了啊。”
我聞言一愣,正要向她解釋魔胎的事情,可是她的臉上表情已經永遠的定格住了。
我咆哮一聲,便將手放在她的眼皮上,往下捂去,讓她閉上了眼睛。
卻在這時候,突然從皮山坡上傳來了一道又一道尖銳的慘叫聲。
我下意識抬頭望去,發現那百人球像是幹癟的氣球一樣倒在了法陣上,法陣有絲絲猩紅從地上蔓延出來,化為鏈條一般的束縛在百人球身上。
隨後,左天師大步的走到百人球身前,用手沾著那些猩紅在百人球身上畫起了各種道家符咒。
他每畫完一道符咒,那百人球上的無數個血肉人都會慘叫不絕,十分刺耳。
這時候大師們加快了發功進度,配合左天師施法,而左天師畫符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就可以畫完一道符咒。
沒到半小時的時間,一層樓高的百人球身上便被畫上了密密麻麻的赤紅色符文,因為符文密度太高,百人球的整體顏色看來就像是染成了紅色一般。
這時候百人球不動了,血肉人們各個像是被捆住一般不再動彈了,但是百張臉上的表情依舊猙獰扭曲,他們的眼睛裏流露出濃濃的恨意。
“各位同道辛苦了,可以收功了。”左天師淡淡的道。
“真的沒關係嗎?”有某個大師不放心的問。
“沒事了,它被封印在原地。”左天師微微一笑。
“太好了。”眾人紛紛撤功,喜形於色。
然後他們急忙鑽進法陣裏,有恃無恐的圍著百人球紛紛議論和觀察起來。
“我們在永夜之地耗費了十幾天的時間,死了一些同道,辛苦了那麼久,全是因為這怪物啊。”一位大肚子的中年大師歎道。
“這麼辛苦也是值得啊,回去後大家領的賞金,足夠吃一輩子了吧,嗬嗬。”便有個年輕人接口道。
“可惜了哦,死了那麼多的女人,我說的是那些普通人呢,其中還有幾個姿色漂漂的喔,真是浪費資源呢。”中年大師兩眼發光的盯著百人球上的幾名不穿衣服的女血肉人看著。
“是啊,真是浪費資源了,太浪費了。”年輕人居然咽了一把響亮的口水。
“嗬嗬嗬。”這一幕惹得旁邊的人們大笑起來。
立馬有個女大師嘲笑道:“小夥子你是不是長那麼大還沒有碰過女人呀?口水快流了一地。”
“別嘲笑我,我雖然年輕但也是實力高深的大師啊,我碰過的女人,比你這種大媽活了半輩子碰到的男人還多一倍。”年輕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