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笑道:“芷兒,你明白什麼了?”
劉芫芷吃吃嬌笑,隨即斂了笑容,“爺,民女有些懂了,就像竹本紡紗機,現在有八根紗錠,將來會有十根、十五根,甚至更多,工廠的利潤會增加,紗錠的價格也會隨著降低,工廠的製度也是一樣,也會隨著改變!”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芷兒真是冰雪聰明!”朱由檢伸出拇指,誇讚了劉芫芷一句,他停下手中的毛筆,全副精力都投放在劉芫芷精致白皙的臉蛋上。
劉芫芷這次沒有護羞,她揚起小臉,勇敢地接受朱由檢的審視,但她很快就敗下陣來,“爺,這些製度,民女一時吃不透,民女要帶回去仔細揣摩,明天再來看望爺!”
“嗯……不過,今晚太過悶熱,哎,江南的天氣與京師就是不一樣,這都過了立秋了……”朱由檢以手為扇,扇起一絲涼風,“小蓮留下,給爺扇扇吧!”
“爺,你……”小蓮口中叫著,卻是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劉芫芷。
“爺,你……”劉芫芷看向朱由檢,眼神說不清是憤怒還是落寞,哪有剛剛和自己……又看上丫頭的!
朱由檢淡然一笑,“奧,爺有些口渴,芷兒先扇扇,小蓮去給爺弄些茶水來!”
“是,爺!”小蓮得令,飛快地出去了。
“爺……”劉芫芷發覺不妙,這大晚上的,室內隻有他們二人,小蓮真是太不曉事了,這個時候,怎麼能毫無義氣獨自跑出去?
劉芫芷轉而一想,不覺搖頭苦笑起來,這是怎麼了?剛才朱由檢要留下小蓮,自己還是不滿,現在要獨自留下自己,又是感到害怕,自己到底這是怎麼了?
朱由檢見劉芫芷坐著未動,眼角掛著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連忙拾起羽扇,交到她手上,“我們先看看,也許內室涼爽些也說不定!”
不待劉芫芷說話,朱由檢故技重施,一手摟腰,一手操腿彎,將劉芫芷橫抱著朝內廂房走去。
“爺……”劉芫芷掙紮了兩下,見無法掙脫,就用雙手勾住朱由檢的脖子,含羞在朱由檢的耳邊說:“小蓮一會要過來!”
“小蓮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怕什麼?”朱由檢絲毫沒有放緩腳步。
小蓮泡了茶回來,見書房無人,情知不妙,她猶豫了一會,還是衝到內廂房。
內廂房的大床上,劉芫芷已經被朱由檢剝得像是一隻白山羊,孤獨無助的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雙目微閉,牙關緊咬,聽到小蓮的叫喚,她才弱弱地應了聲:“小蓮……”
朱由檢打斷了劉芫芷的回應,“小蓮你看,你家小姐又流汗了,快過來扇扇風!”
小蓮已經適應了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麵,見小姐沒有反對,她拾起羽扇,閉上雙目,慢悠悠地給二人降溫。
一番催眠曲,小蓮昏昏欲睡。
“小蓮,給你家小姐收拾好身子,爺還要將最後一份規章,整理完畢!”朱由檢翻身穿衣,從床上跨了下來。
“小姐……”小蓮見劉芫芷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連忙掏出汗巾,收拾起來,“小姐,我們回去吧?”
“那怎麼行?小蓮,爺還要和你家小姐探討這些規章製度,”朱由檢頭也不回,“再說了,天都這麼晚了,你家小姐從這兒出去,萬一被別人發現什麼端倪,你讓芷兒何去何從?”
“……”小蓮一時沒了主意,她見劉芫芷依然微閉著雙眼,隻得在床沿坐下來,閑暇之餘,隔空狠狠地瞪著朱由檢的後背:早就應該這樣關心小姐,為何現在才裝模作樣?
不過半個時辰,朱由檢就回來了,見一主一仆,一坐一臥,不覺暗笑,“芷兒,小蓮,製度搞定了!”
“爺……”劉芫芷終於睜開杏眼,巴巴地望著朱由檢。
朱由檢行到床沿,見劉芫芷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單,山川平原清晰可見,小蓮正在拚命給她扇風,他突然一伸手,冷不防揭開被單,雪白的山羊還在!
“爺,你……”小蓮一聲嬌呼,連羽扇也丟了。
朱由檢一時把持不住,他雙手按在床沿,向上一縱,隔著小蓮躍上大床內側,鑽進被單裏。
“爺……”劉芫芷花容失色,“爺,民女實在不能……不能承歡,你要是……要是……還是讓小蓮……過來吧……”
“小蓮?”朱由檢停下遊走的手指,“小蓮不是你的丫頭嗎?”
“是呀,小蓮是民女的丫頭!”劉芫芷的聲音雖然嬌弱無力,但“丫頭”兩字,還是咬得很重。
“奧……”朱由檢霎時明白了,貼身丫頭,是要隨小姐陪嫁的,既然劉芫芷已經如此了,那吃下小蓮,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過,這話從劉芫芷口中說出來,有些別扭,“那……你讓小蓮上來!”
“小蓮死丫頭,還不快過來,中午怎麼說的?”劉芫芷雖然嬌弱無力,但對小蓮,好像有些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