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呆了一呆:“算你狠,我活了一輩子的,沒想到會栽在你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手裏,我相信你會遭到報應的,走著瞧”。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陳風輕聲道:“你一直都說老天都有報應,可是我在想真的就如你說的,若有一天報應來了,我父親,他尚未做過什麼如你這般用盡心機不擇手段的事情,他說有報應便會報應到我的身上來。
可是我混的比你兒子好,我也沒有遇到你兒子這樣的事情,你說這事,你到底報應到了誰的身上了?
老天真是有眼睛的嗎?
再說了,從你身上報應到你兒子身上,那麼我父親的必然也會報應到我的身上,天理如此巡回倒也真是如此吧。”
那老者呆了一呆,停下了腳步,頭都未回,沉聲道:“你記得,我會瞧著你得到報應的那一天,你父親做過的那些事情,不管你承不承認,他都做過。
我做過的事情,我不會讓他報應到我兒子的身上,就算是報應了,我兒子也得到了,他的公司現在麵臨著這樣的危機,你竟然見死不救,這樣的惡人沒有好心腸,又怎麼會有好的報應。
今日之事又非明日之事克比,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到了那日,如果我有那個命,我定會等著瞧,看你遭報應的那一天。”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陳風瞧著他的背影,冷冷的看了一眼,便隨之也走了出去,來到門口,那老者的背影已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
他喊了聲“小美”。
秘書聽見以後走了過來道:“陳總會議還差15分鍾”。
陳風點了點頭,轉身又回了會議室,他走到窗戶旁那邊看了看,很快那老者便走進了自己的視線。
在那裏站住了,向著他的方向看了看,他定定的看著也不回避。才幾秒鍾,那老者又轉回頭去向廣場走去。
陳風的心裏有些沉重,他不知道這男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隻是遇到這樣的惡人,他隻覺得整個世界都被他汙染了,會議照常舉行,隻是陳風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許是受了這老者的影響,整個會議他隻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散了會。
他抬頭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中午12點半了,以前的這個時候他已經吃過午飯了,可是今日雖然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可到沒有一點想吃飯的心情。
心情影響胃口,這話一點都不假。
他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如果不吃飯的話,不定自己能夠承受的住,便習慣性的像以前自己經常去的那家茶餐廳走了去。
遠遠的,服務員見他走了進來,急忙熱情地迎了過來,道:“陳總,你跟我到這邊來”。
說完將陳風引到了一個通風的角落,這裏是陳風經常來的位置,隻是偶爾有時候被人家占了,便不得已選擇其他的座位。
這個座位有一扇單落地大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隻見外麵車輛人來人往,甚是繁多,他呆了呆心裏想:“人在世上忙碌了一場,到頭來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落下,大概就隻有自己心裏最柔軟的,溫暖的那一片地方吧,就算是死後也不會忘卻。
也許父親也有他自己認為的那片溫暖的空間,隻是他未曾在自己和母親的身上得到過吧。
那個舞女也許給予了父親,所以父親才會背著自己和母親與那舞女秘密的交往了這麼久,但是最後還是回到了自己和母親的身邊。
不至於讓他對父親有了極深的壞印象,可是細細一想,覺得母親與父親的關係也挺好,未曾見有過什麼大吵的事情,想想那老者說的話倒也不可全信。
隻是他在描述父親作案的過程當中,和她發生的那些事情倒是極為逼真,過程細致,看來也到不像是有假,想到這裏,他隻覺得心裏重重。
隻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暗自想到:“管他呢,反正已經過去了,父親也已經去世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父親殺了人也好,沒殺也罷,便也隨著父親的死,了解了。”
正想著,突然頭頂傳來一聲:“嘿,真巧”。
有人在向他打招呼,他循聲望去,原來是楊一爭,今日的她打扮的甚是美豔,上身著正紅色無袖小背心,下身著闊腿正紅香花鑲邊小花裙,一身打扮,甚是熱情火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