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叫“美豔不可方物”想來這一詞用在楊一爭的身上,甚是妥帖。
他也抬起頭來笑了一笑道:“好巧,怎麼?你也喜歡這樣茶餐廳嗎?
怎麼我來兩次都遇見你了,倒也真是緣分呢。”楊一爭笑著道:“是啊,因為在這裏,經常可以碰見你這樣的老朋友啊,所以我順便也就過來,怎麼前兩天你都沒來嗎?
是不是沒上班呀,我來了都沒見到你呢。”
陳風笑了笑道:“你在這附近上班的時間,倒真是挺自由的,隨時都可以過來,這個時間應該都快上班了吧。”
抬手看了看手表,隻待了這一會兒,已經一點了。
楊一爭笑著道:“是啊,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上班的時間很自由的,老板嗎都很懶,我們員工嘛就更懶了,所以拖一些時間,可以隨處走動,倒也是正常的。
隻是你怎麼了,我兩天都沒有見到你了,那天喝醉酒了以後,我看你打的回去了,也沒你的手機號碼,沒辦法打電話問你,有沒有平安到家,現在又見到你,我倒是放心了,還以為那幾天你出了什麼事情了。”
陳風笑了笑道:“謝謝你的關心,我那天就是陪客戶多喝了一點,醉的稀裏糊塗的,也幸好是你,若是遇到壞人了,豈不將我綁走了,說不定啊,我這時候都已經成為了別人的丈夫了。”
說完自己覺得好笑,又嗬嗬的笑了兩聲。
楊一爭笑著道:“你一個大男人,人家綁你幹什麼呀?你這麼自信,覺得自己長得這樣帥。”
陳風立時笑著道:“我都是開玩笑的嘛,怎麼你不覺得我很帥嗎?
人家都說我很帥呢,有的時候我也在想,這麼帥,走在路上都不安全,俗話說,秀色可餐,他們瞧見我連飯都吃飽了。
以後我要是失業了,沒飯吃,便去給人家當模特,而且可以做一些零食啊,關於吃的方麵的廣告,這樣,人家看到我,一看就飽,你說這效應多好。”
楊一爭立時被他逗笑了,笑了一會,輕聲道:“你這人可真逗,我遇見你在這幾次啊,都覺得你是一個特逗的人,那天你喝多了,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記不記得呀。”陳風想了一下道:“我那天醉的真的糊塗了,你給我說過什麼話我都不記得了,不過那天到還真感謝你,陪我在那裏啊。
保護著我,也算是一個守護之恩,你以後啊,就不要再把恩情這事掛在嘴上,這下兩清了。”
楊一爭笑著道:“不是,那天你都沒和我說你住在哪裏呢?我要送你回去,你也不讓我送。
將你送回去,才算是英雄救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樣我們才算兩兩抵消了,可是你也沒讓我送,就隻是陪著你在那裏坐著。
還聽我說了一通的廢話呢,嗯,我也覺得很奇怪,那些話我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講過。
可是偏偏那天就跟你說了,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看見你,就有那種很奇怪的親切感。
我們倆肯定緣分很深,不信你走著瞧。”
陳風聽了“走著瞧”這句話,他今天聽了兩遍了,剛才那個老頭也跟他說他會遭報應的,讓他以後走著瞧。
今天楊一爭也和他說,她跟他還有緣分,也要讓他走著瞧。他聽了這話,覺得頭很痛。
陳風沉思了半晌,沒有說話,楊一爭瞧著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的,想來他今天的心情不好。
便輕聲道:“我覺得你的神情不是很對勁,怎麼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不能和我說嗎?
陳風笑了笑道:“沒有,我今天頭有點痛,所以有的時候正說著話頭就發作了,隱隱的痛,痛的我腦袋都覺得往下沉,所以有的時候,你說的什麼話,我有的時候沒顧得上,你可不要介意啊。”
楊一爭笑了笑道:“頭痛病啊,肯定是你想的太多了,我給你講,凡事用腦過度的人,都會出現頭痛的症狀,我以前時候也有,後來嗎?
活得像一頭小豬一樣,隻睡從來不動腦,這頭痛病自然就好了,我看著你也是很聰明的樣子,想來平時用腦也是如此吧,不管不顧的,把自己往死裏的整才會如此吧?”
說完自己害羞了一下,隻覺得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些粗魯了,這樣說,陳風會怎樣看他。
頓時便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便不再說話。
陳風笑了笑:“你也真是挺可愛的啊,把自己比作小豬,哪有這麼可愛的小豬啊?
小豬都是肥肥胖胖的,你看你多瘦啊,我估計你都沒有一百斤,你應該多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