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又怕這大姐受了刺激,不敢將這件事情的猜測說了出來。
隻淡淡的道:“大姐,你就沒有與你老公聯係的方式嗎?平常他在外麵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嗎?”。
大姐道,:“他們男人的事情,我一個婦人家哪裏插得上嘴,又幫不上他什麼忙,他平日在外麵一個人也太辛苦了,隻要記得回家就行了。”
高媛媛搖了搖頭道:“大姐,我看這事情沒這麼簡單,這個人無緣無故的死在了你家的地窖裏,肯定和你家老公有關係。
你一個婦人肯定殺不了一個男人,可是這男人死在地窖裏的事情想必你老公肯定知情,否則他這麼久都不回家,也沒給你什麼信息,你難道就不著急嗎?”。
那大姐連聲道:“不會,我老公不會做了這種事情,因為他一向很忠厚老實,為人寬厚,又怎麼會殺了人呢?”。
高圓圓道:“大姐,我沒說這人是你老公殺的,我的意思是你老公也許知情呢。”
大姐立時癱坐在地,嘴裏喃喃的道,:“不會不會我老公不會這樣做的,這樣做是犯法的,他膽子那麼小,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呢?”。
陳風無奈的搖了搖頭,瞧了高媛媛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高媛媛走上前去,拍了拍大姐的肩膀道:“大姐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你不要想多了,既然人都這樣了,你還是將它埋了吧,讓他也入土為安吧,隻是這件事情我和他都不會說出去,你放心好了,隻是在你老公的事情上,你要多個心眼。”
那大姐急忙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走了那麼久了,連半點信息都沒有,這一去都大半年了,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怎麼好啊。”
高媛媛道:“大姐你不要慌,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們去幫你,也不要再去報警了,隻怕你男人不在家,反而給你牽連了。”
婦人隻點著頭道,:“我聽妹子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這該死的東西怎麼就在我家地窖裏呢?
那該死的男人到底去了哪裏呀?隻得我一個女人在家裏東不東西不西的,我都沒了方向,這可怎麼好呀。”
說完慌張的跟個什麼似的,隻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才好了。
陳風瞧著她的那個樣子,道:“大姐,你不要慌,我們說過了,我們幫你將這東西處理了,不要再說出去,更不要報警,你一個女人家,在家也不容易,隻怕報了警,又被人尋了仇去,你不安全了。”
那婦人立時站了起來,道:“我帶你們去院子裏找個地方將它埋了吧。”
說完便率先出了門,陳風瞧了高媛媛一眼,高媛媛點點頭,便跟著那婦人去了。
陳風將這骨架用一塊布包了起來,然後抱著來到了院子裏,大姐已經拿著一把鐵鍬在那裏挖著一個坑。
不一會兒聽便挖成了一個深淺一米左右的坑,陳風將這具骨架輕輕的放進了裏麵,道:“老兄,你在此安息吧,不管你是怎樣死的了,隻是以後若是有機緣你便報了這仇恨,隻是莫要於她這可憐的婦人作比較。”
將這具骨架埋好後,三人又重新返回了屋裏。
高媛媛驚魂未定的道:“陳風,我隻覺得甚是可怕,你說這裏也太亂了一些吧,什麼人都會來這居民家裏隨便的翻騰。
到底這裏還有沒有什麼王法了?這裏麵難道就沒有警察來管這件事情嗎?”。
大姐歎了口氣,道:“我們這裏都已經被黑幫買通了,都隻睜一隻眼閉隻眼不管不問的,隻是會做一些不作為的事情,抓個小偷小摸之類的。
像我們這些事情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這裏的老百姓我都生怨氣,可是也沒辦法,咱們胳膊細怎麼著也拗不過他們的大腿,你說是吧。”
陳風知道作為一個平民的辛苦,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一些有權勢的人能想得明白的。
因為平民,他就是一個很卑賤的人種,他們靠自己的力氣,根本就維護不了他們的尊嚴與自由,往往被那些惡毒的人利用了去,卻也不敢言不敢怒,隻得忍受著。
就像現在這個情況,在這個社會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存在,天裏公與不公,也隻在人心罷了。
想到此便也不由得歎出了一口氣,道:“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求別的,隻求對得起自己良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