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瞧了瞧他道:“你說你們老大這麼厲害,可是據我所知,隱門中的帶頭人,雖非是天下無敵,倒也是屬一屬二的厲害。
誰會說誰家的籃子有爛菜,你這樣說倒也不怪,隻是作為一個局外人,我想說的是,不管你們的老大如何,你們都要本分做人,否則你們的老大都救不了你。
你知道嗎?我現在可以悄無聲息的殺了你,也可以就這樣的將你放了,其實你剛才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殺了你,你老大並不不會知曉。
所以殺了你,對你們的老大來說沒什麼損失,我也不是你可以插鍁的軟土地,我相信你們老大,為了你一個人,也不會結下接下我這個仇家。
對你們老大半分好處,他也是一個聰明人。今日,我便將你放了。
他日若發現,你來找我大姐的麻煩,當心你的腦袋,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心軟了,不要仗著我大姐家的男人不在家,就敢調戲她。
你那生孩子的玩意,我暫時替你留著,下次若被我發現了,我必然替你了結了,省得麻煩。”
那個男人嚇得渾身哆嗦,連聲道:“求求你這次一定要饒了我,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敢了。這次都是我一時糊塗,我也沒想做什麼事情,我真的隻是一時糊塗,隻要你這次饒了我,我以後定會來找大姐的麻煩。”
陳風走上前去,將這男人的雙手上的繩索解了下來,道:“他們都還在外麵等著你,你出去吧,記得如果你說出去今天的事或者記仇了,你和你外麵的那一群都不會留活口,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那個男人看著陳風,卻隻覺得他的眼裏,隻如惡魔一般的殺氣逼人,他立是嚇得心裏一哆嗦。
轉身走出了房門,一會兒,便聽到了外麵關門的聲音。
大姐瞧著陳風道:“大兄弟可真是謝謝你啦,今日啊,幸虧你在這裏,否則我不定要遭到他們的欺負。”
陳風瞧著她道:“沒事,這夥人做壞事做慣了,可是我們不能輕易的去殺一個人,我真想把他給殺了。”
大姐唉聲歎氣,:“是啊,可惜我男人不在家,他們才敢如此的放肆。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麼會遭到這般侮辱”。
這時傳來了了有人敲擊床板的聲音。
陳風趕忙走過去:“媛媛還在裏麵呢,”
大姐忙著道:“都因為我的事情,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肯定會很害怕,那裏麵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
陳風將床板輕輕的掀開:“陳風,我發現不對勁,”。高媛媛立時說道。
那個婦人問道:“怎麼啦”。
陳風趕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啊。”
“我覺得裏麵有一些臭臭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有死老鼠在裏麵,否則怎麼會有臭的味道”。
“不會,我也不知道,這種味道倒不像是老鼠的味道,隻是覺得臭不可聞,剛才進去的時候倒沒覺得,陳風出去的時候,我便聞到了那個味道”。
陳風沉思著,他也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他向來不相信女人第六感,可是,此時自己的直覺卻又是如此的強烈和敏感。
“陳風,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哪裏不對勁呀。”
陳風看了看那個婦人道:“大姐,你們家平常就隻有你和你老公知道那個地窖嗎?真的就沒有別人知道了嗎?你老公在外麵多久了”。
大姐想了想道:“他有半年沒回家了,可是這次走的也很蹊蹺,都沒和我說一聲,便走了,我隻是盼著他的消息,可卻絲毫沒有信息。”
陳風瞧了高媛媛一眼,朝著那婦人道:“大姐將你這床板徹底打開,給我一把手電筒,我下去瞧瞧”。
那大姐,聽陳風如此說,也覺得甚是不對勁,便轉身去櫥櫃上找了一把手電筒給了陳風。“大兄弟裏麵黑漆漆的,空間不是很大,你自己要注意點,不要碰著了頭”。
陳風應了聲,便轉身朝著地洞裏走了進去,他將手電筒打開,卻也隻是照看著眼前的事物,稍微一米遠的地方便看不清楚了。
因這洞內的黑暗過於徹底,卻又四處密不透風,遮光性甚好。
越往裏走,越覺得有一種味道臭不可聞,他立時掩住鼻子,差點嘔吐出來。
他拿著手電筒慢慢的摸索著,突然碰到了一堆東西,他找手電筒從那上麵照一照,頓時嚇了一跳,卻見那是一具人的骨架,隻是不知是什麼時候的,早已腐爛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