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還賬夏一飛根本就不擔心,其實他也仔細的想了想,如果他從這裏走出去又應該去那裏,自己身上可是隻有一元錢,一元錢能幹什麼?恐怕給叫花子人家都閑少,去偷或者去搶自己能做出這種違法的事情嗎?再不行去當要飯的,自己這麼年輕氣壯的誰信啊!所以他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找一個落腳點,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可是他這句話一出,兩堂姐妹同時都是一愣,徐雪惠認為像他這樣能和謝安將軍擦邊的事一定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不敢說有權但肯定有錢,現在他竟然把自己說的那麼的寒酸,真的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以為夏一飛會毫不猶豫、毫不在乎的就將錢拿了出來,現在的結果不得不讓她感覺到震驚和意外。而徐嬌柔意外並不是他能否會賠償自己得損失,也不是她不在乎店裏麵的損失,如果不在乎剛才她也早就交了保護費,也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反之就是太在乎了自己掙得每一分錢,因為在她家中還有一位年邁的父親,父親就在去年不知為何一病不起,花了很多錢也沒有查出是什麼病因,為了掙錢給父親看病才開了這家麵館,而母親在她出世的時候難產死掉了,母親這個詞語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陌生了。她沒想到眼前這麼清秀得小兄弟也會如此落破,就在夏一飛掏錢得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他沒有錢,可是剛才說得包吃包住更說明他連住得地方都沒有。人落魄了沒有關係,但至少要有誌氣。如果連誌氣都沒有了,活著也就沒有了意義。這一點徐嬌柔覺得眼前這個小兄弟跟自己很是相像,所以可能也就因為這一點對他的好感度大大增加了。
徐嬌柔也不等徐雪惠開口立刻開口道:“你不嫌棄那就先在我這裏做吧!以後你不願意做了也可以走。小惠,你說呢?”
徐雪惠攤開雙手無奈得說道:“既然他願意賠償我沒意見,但是有個問題,你讓他睡那裏呢?睡在你家我可不答應,萬一出了什麼事我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夏一飛臉色稍微好了點,笑了笑說道:“我睡店裏,這點你放心。”徐雪惠嘴巴動了動好像是在說:“放心才怪,誰知道你是不是借著賠償得借口來接近美女呢?”
時間就這樣從人們的手指縫隙中偷偷的溜走,就這樣夏一飛在店裏整整做了半個月的服務員,每天除了洗碗、端菜,就是端菜、洗碗。徐嬌柔可不敢讓他掌勺,除非她想關門不做生意了,再說她覺的讓夏一飛在這裏打工也實在太委屈他了,有好幾次徐嬌柔勸他不要做了,去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掙到錢了再回來還帳也沒事,可是夏一飛非要堅持在這裏做下去,直到把賬還清為止。徐嬌柔又怎麼知道夏一飛不走的真正願意呢?夏一飛在店裏前兩天上班一切都很正常,可就在第三天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徐嬌柔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第四天早上,他看到徐嬌柔低著頭使勁的柔捏著太陽穴,便走了上去關心的問道:“嬌柔姐,你沒事吧!不舒服你就先回去吧!店裏有我呢?”當徐嬌柔抬起頭的時候卻把夏一飛嚇一跳,在她的額頭上竟然有一條黑色的條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蜈蚣爬在額頭中間,看上去甚是嚇人。夏一飛皺起眉頭問道:“嬌柔姐,你這額頭被磕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