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剪刀,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嗎?光天化日就敢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你信不信我當場就把你給槍斃了。”
剪刀回頭向門口望去臉色一變,瞬間又恢複了原先的表情。就從他剛才失驚的表情就能看出剛才說話的人非同小可。那個女人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四周,當他看到老板娘的時候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當然這個動作沒有逃過別人的視線,也許是她根本不在乎別人看到了還是沒看到,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她和老板娘是認識的。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夏一飛時眉頭稍微挑動了一下,最後視線一直停留在剪刀身上,看的剪刀汗毛一根根直豎。剪刀終於忍不住說道:“徐警花怎麼有時間來這裏,剛才……剛才和老板娘開開玩笑而已,徐警花可千萬別當真啊!我這小心髒經不起嚇。”
徐雪惠淡然笑道:“哦…是嗎?說的也是,虧心事做多了,心髒自然也會承受不起。好吧,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追究,那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
剪刀堆笑道:“徐警花,這件事你可要給我們做主,那小子無緣無故的拿起凳子就朝我兄弟砸去,你看,都砸暈過去了,也不知道腦子砸壞了沒有。”說完便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這邊真的就是受害人一樣,讓人看到了那張可憐相的表情,就想上去踹上他幾腳再罵上幾個小時的衝動。牛氓就是牛氓裝可憐都讓人厭惡,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嘴皮子上的功夫。既然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同樣、活的也能把它給說成死的。徐雪惠看了看已經被老板娘扶起的夏一飛說道:“噢…?那我還真的要好好的為你們做主了,那就一起和我回去做個備案吧!”剪刀聽了這話就不停的擺手,他才沒那麼蠢呢?如果真的跟她回警局了,那真的是去的容易出來難啊!警局可不是飯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剪刀急忙說道:“算了、算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再說…再說也不用麻煩您呐!這件事我們也不追究了。”夏一飛聽到這些牛氓胡言亂語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到警察局去,畢竟他現在是個黑戶,簡單的來說就是國家檔案庫裏根本就查不到他這個人,如果事情暴露了也沒什麼大事,黑煞組可以說就是他的後盾,發生什麼事黑煞組都會幫他擺平,當然他所做的事情也是黑煞組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他如果做了危害到國家利益的事情,黑煞組也絕對是第一個要殺他的人。
夏一飛吐了吐口中的血唾沫無力的說道:“讓他們走,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傻了,在場的每個人都傻了,可要知道他才是受害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不追究責任,還放人家離開。這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腦子被他們打壞了。剪刀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可是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堆笑的和另一大漢架著石頭離開了。徐雪惠並沒有阻難剪刀離開,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人,離開是理所當然。
剪刀三人剛走從大門徐雪惠才大聲說道:“表姐,你沒事吧!早就跟你說了不要開什麼飯店了,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出事了店也成這樣了。”這幾句話好像就是刻意說給剪刀聽的,這就是一種警告,意思也就是說這是我表姐,你們要再敢鬧事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剪刀聽了嘴巴微微動了動,好像是在說些咒罵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