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敏軍被這兩兄妹搞的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咳嗽幾聲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他又不是去……咳…咳…!你們去看看豺狼和虎豹吧!這兩個家夥天天吵著要出院,身體剛剛複原就做高強體訓,身體傷口又再次分裂,照這樣下去還沒出醫院自己就交代在那裏了。你們過去也說說這兩個混球。”李臣嬌也不再哭泣了,她知道始終會有到來的那一天,就算她哭瞎了雙眼也是不濟於事,她現在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祈禱,祈禱哥哥能平安。她要讓哥哥對自己放心,要讓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已經長大了,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了。李臣嬌和李臣橋敬了一個軍禮便走了出去。
繁華的大街車來人往川流不息,小車的喇叭聲和大車的喇叭聲交錯在一起震耳欲聾,就差大地搖晃就可以形成地震般地恐懼。不知道是這個城市人口數量較多,還是今天是什麼好的日子,大街上三三兩兩的人特別多,基本上是人擠著人在行走,而那些開車的人還沒有步行的快,幾乎是開一米就要等半個小時,有些開車的人等的不耐煩就不停的按著噪音的喇叭,甚至有的將頭伸出窗外破口大罵,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在一個破舊的電話廳門口站立著一位少年,電話廳的麵積並不大,最多也就容下兩個人站立,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話機上,好像話機上有什麼東西很吸引人似的,要不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眨動幾下還真有人把他當成塑像了。
“喂、喂、你到底要不要進去打電話,別站在這裏當門神行不行。別人還要打電話呢?不打趕快走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站在電話廳旁邊的另一個青年說道。
“哦…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走神了。實在不好意思。”發愣的少年讓出一條道歉意的說道。過了大約五分鍾打電話的青年從裏麵了出來看了看剛才發愣的少年嘟囔道:“腦子有病吧!傻子天天有,今年還特別多,帶這腦子還敢出來瞎轉悠。”
少年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那個人慢慢消失在人海之中。少年搖了搖頭將雙手放進褲口袋裏掏什麼動西,拿出來的時候卻隻有一個玻璃管,管內裝著紅色液體,他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他再次將雙手放進上衣口袋中,這次拿出來的手上靜靜的躺著三個硬幣、一張五元紙幣和一張疊成三角形的黃紙,黃紙上還有幾條彎彎扭扭的黑色線條,破舊的五元紙幣也褶皺的不成形狀。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好像做了什麼很難決定的事情,慢慢的走進了並不寬敞的電話廳。他拿起電話塞進去兩個硬幣,將手中的黃紙、五元紙幣和孤零零的一個硬幣再次放進上衣口袋裏,接著又按了一連串的數字,隨後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過了大約七八秒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一個疲憊又蒼老的中年男人聲音:“喂!誰啊!……喂!有人嗎?”這時裏麵又傳來了沙啞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從沙啞的中能聽出這個女人剛哭過:“夏強,誰的電話。接完了電話趕快過來幫我把一飛的房間整理一下,哪天回來了他看著也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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