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麵館收保護費(1 / 2)

“不知道是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也許是誰不小心打出去的吧!現在我就過去幫你收拾一下一飛的房間。”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將電話輕輕的放回話機上。

站在電話廳裏的夏一飛已經是淚流滿麵,就像開了砸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止都止不住。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何嚐不是水做的呢?女人總說男人不懂女人的心,可是女人又有幾個懂得男人的心呢?夏一飛慢慢的蹲了下去,他將頭埋進了兩膝之間。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事情,還是他真的哭累了想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大街上的人也越來越稀疏,車子也從擁堵中從新獲得自由瘋狂地行駛。“咕嚕”一聲,這聲音如雷貫耳的衝擊著他的耳膜。夏一飛慢慢的抬起了埋在雙膝之間的腦袋,習慣性的擦了擦眼角已經幹枯的眼睛又摸了摸肚子。“咕嚕”又是一聲響音,夏一飛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的確,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換誰也受不了饑餓的折磨。他看了看四周慢慢的站了起來,這不動不知道、一動便知道,原來自己蹲的時間太長了,雙腳已經麻痹了。他每走一步就像地上埋了地雷一樣又慢又輕,就這樣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電話廳。夏一飛花了將近一個半的小時才找到了一家飯館。當然並不是因為飯館路程過遠,而是大多飯館他不敢進去。就以他身上的六元錢能吃什麼,人家飯館最低消費都得幾十塊,除非他敢去吃霸王吃。他找到的這個飯館恐怕也就這一家,這家飯館吃的不是米飯,確切的來說這是一家麵館,要不是麵館門外貼著青椒肉絲麵六元、雪菜肉絲麵六元、小白菜麵五元這樣的麵單,他還真不敢進去吃。這家店麵並不大,估計也就四十個平方。裏麵擺放了好幾個桌子,桌子擦的很幹淨。店裏就隻有一個女人坐在櫃台邊上,這女人看上去年紀並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和三十之間的樣子,應該是麵店的老板娘,老板娘見來客人了便站了起來說道:“你好!請問要吃點什麼?”

夏一飛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五元錢說道:“給我來碗小白菜麵,謝謝!”不知道是他口袋裏的東西太少了還是他的手太大了,一下子就將口袋裏的一個孤零零的硬幣和疊好的三角形黃紙也拿了出來。夏一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他拿起手中的三角形黃紙看了看便將它拆開,當這張黃紙完全展開來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張黃符。這張黃符正是當初在封印之地馬珍珍所給,讓他逃出封印之地後貼在洞口,最後沒用上他也沒有扔掉,而是一直放在身邊。不一會兒,老板娘就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小白菜麵就過來了,當麵條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夏一飛愣了一下,因為小白菜麵條裏多一個雞蛋。

老板娘笑著說道:“你放心,這煎雞蛋是白送的不要錢。”說完便向櫃台走去。夏一飛也連忙道了好幾聲謝謝。聞著香噴噴的麵條吹了幾下便收起黃符動起筷子。也許他真的是太餓了風雲殘卷的速度一會兒就吃的差不多了。他摸了摸肚子打了幾個飽嗝,想將最後一口湯水也消滅掉,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三個光著身子的大漢,每個人身上都紋了好幾道紋身,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中間的大漢粗魯的大聲叫道:“這裏誰是老板啊!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