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不歡而散。
返回房間的路上,南裏香撞了撞鳳無病肩膀,直接詢問:“我說,她真是你的師姐而不是你仇人?”
仇人?
這怎麼可能?
鳳無病搖頭,見她身邊一直跟著鞠川靜香,說道:“你們好不容易見麵,還是先好好聊聊吧。明天,你可是又要忙碌了。”
“見到她沒事就可以了。”
南裏香雖然這麼說,不過還是打算和她好好聊一聊。在這世道,能夠再次見到她,真好。
回到房間,跟在他身邊的隻有我妻由乃。鳳無病先是給她倒了杯茶,然後詢問:“由乃,上次我們走散後,你們都經曆了些什麼?”
終於,他還是有些在意。
“倒是沒有經曆什麼特別的事情。”
我妻由乃搖頭,真誠看著鳳無病:“那些特殊喪屍都被師父引走了,其餘稀疏的普通喪屍沒有形成圍堵圈的話對我和冴子姐造不成任何威脅。所以,我們很快回到鳳巢,然後進行澆灌城牆喪屍血的行動。”
“這樣嗎?”
鳳無病以手捂額,按了按太陽穴,嘬了口茶提起精神,說道:“那麼澆灌城牆喪屍血的行動中,師姐有沒有出現奇怪舉動?”
我妻由乃沉思,秀眉微蹙,說道:“也沒什麼奇怪的舉動,像往常一樣很照顧作戰小隊,戰鬥時總是一馬當先,給人感覺一如既往的可靠。”
‘沒有奇怪舉動嗎?’
‘也就是說,她很正常。’
‘既然如此,是我惹她生氣還是她原本就這麼看待我?’
難以判斷,因為鳳無病並沒發現他惹到了她。沒有惹她生氣卻受到這種對待,他雖然想找她問一問,卻也有些畏手畏腳。
朝我妻由乃笑了笑,鳳無病說道:“問了些讓你覺得奇怪的問題,由乃,你回去吧,明天我們還要行動。”
我妻由乃乖巧離開,鳳無病感歎:“女人的心思都太奇怪了,還是自家徒弟靠譜點,一如既往的乖巧。”
一頭倒在床褥上,鳳無病很快進入深睡。
他太累了。
再次醒來時,他是被敲門聲吵醒。
“來了!”
睡眼惺忪,鳳無病伸了伸懶腰,強行睜開一隻眼瞄了眼時鍾,見到已經到了早上六點,嘀咕說道:“看來睡了很久。”
打開門,來人是南裏香。
見到鳳無病剛剛睡醒的模樣,南裏香挑眉,說道:“你還沒洗澡嗎?一身屍臭味都能睡著?”
“太累了也就聞不到。”
鳳無病揉了繞眼睛,拍了幾下臉,覺得已經稍微打起精神,說道:“飛行員已經集合完畢了嗎?”
南裏香頷首,說道:“就差你了。不過,我覺得應該還要讓他們再等一會。”
“為什麼?”
鳳無病雙眼總算變得有神。
“難道你不覺得你要先去洗澡嗎?就你這一身味,這可是很考驗與你共乘的人的承受能力。”
指了指他的身體,南裏香雖然豪爽大氣,但也不代表她能忍住這麼難聞的味。真虧他這樣都能睡得著,看來,他真的是累了。
“哦哦,是嗎?”
鳳無病撓頭,覺得頭發黏糊糊的都是喪屍血漬。頓時,他明白南裏香的感受,毫不猶豫朝著浴室衝去,說道:“給我五分鍾!”
浴室是單間,畢竟鳳巢還是很大的。
四分三十秒,鳳無病穿戴整齊離開浴室。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不過,他不好意思讓人久等。
南裏香在外邊等著,背靠著柱子,悠閑看著天抽著煙。
“讓你久等了。”
“不礙事,隻是幾根煙的功夫。”
鳳無病往腰間係著劍,當握著墨劍無牙時,他稍微停頓。想了想,還是將之係於腰間。
兩人相伴而行,南裏香看了眼她腰間雙劍,頗為好奇:“你使用的是雙劍?隻是,為什麼從不見你使用另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