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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遠在萬裏之外的阿爾巴斯克親王傑羅德·阿爾巴斯克,正在他的寢宮中,為他剛剛降生的第三個孩子,皮魯克進行血脈鑒定,隻見一位身穿魔法師長袍,身高足有兩米的威武中年男子站在傑羅德親王的身邊,他左手拿著一個試管一樣的東西,試管裏還有半瓶藍色的不明液體,右手拿著一根鋒利的銀針,隻見這位身高驚人的中年魔法師先是用右手的銀針,刺破了傑羅德親王懷中嬰兒的手指,全不理會嬰兒因為此生頭一次感受到痛苦而哭泣,隻是將嬰兒手指上流出的鮮血接到了左手的試管中,然後將試管舉到了眼前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而一旁的傑羅德親王,則是一臉緊張的觀望著對方臉上的神情。直到魔法師扭頭對傑羅德親王無聲的搖了搖腦袋,傑羅德親王才一臉失望的歎了口氣說道:“怎麼會這樣,這麼多年來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失望了,難道戰爭女神想要我沒有一個真正的繼承人嗎?山德魯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要讓我去找回十四年前的那個兒子?尼爾那家夥已經很多年沒跟我聯係了。也不知道現在那個小家夥怎麼樣了。”
“親王閣下,您不必心急,您今年才剛滿四十五歲,我相信遲早都會有一位真正繼承您,阿爾巴斯克家族血脈的繼承人出現。至於十四年前的那個孩子,隻不過是當初我們計劃中的一枚棋子罷了。但您說尼爾已經很多年都沒和您聯係這一點,倒是讓我多少有些擔心,不如讓我派些人去打探打探,也好知道那個孩子現在的具體情況,您看可好?”名叫山德魯的魔法師說道。
“好吧,這件事關係重大,這些年我與菲蕾爾的關係越來越差,之前她對我還是言聽計從,但自從她生下索菲兒公主後,就開始對我產生了抵觸情緒。這些年過去了,菲蕾爾已經從當初的無知少女,變成了一位真正的皇後,我現在真說不準,她還會不會為了那個曾經隻見過幾麵的兒子,對我妥協。”
“您放心,我想沒有那位母親,會完全放棄自己的孩子,隻要給她一絲希望,她就會有所顧慮,更何況我當初看見菲蕾爾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心地善良,內心純潔的好女孩。所以我相信,即使她這些年裏,在皇宮中受到再多的政治熏陶,但有一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相信菲蕾爾始終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山德魯一臉微笑的對傑羅德親王說道。
“但願如此把。”傑羅德看著還在懷裏哭泣的兒子,一臉失望的說道。
正當山德魯還想再說幾句話,安慰安慰傑羅德親王的時候,他卻突然臉色巨變的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木製玩偶。並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可能,封印居然解除了,誰,是誰,到底是誰,解開了我的上古精靈封印術?”
“怎麼了?山德魯什麼封印解除了,居然讓你堂堂魔法師工會的會長如此大驚失色。”傑羅德親王疑惑的問道。
山德魯看著手中那個木質玩偶,那是一個漂亮的上古精靈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個上古精靈族人雙眼緊閉兩手合十做祈禱狀,麵容一片安詳。但此刻在精靈雕像那安詳的臉上卻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紋。看那裂紋的模樣,很明顯是剛剛裂開的。隻聽山德魯一臉不解的對傑羅德親王說道:“還能有誰,就是您那個唯一繼承了阿爾巴斯克家族血脈的孩子,萊傑·阿爾巴斯克大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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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在一座陌生的小島上,藍藍的天空,藍藍的大海,雨止風停,他正一個人躺在白色的沙灘上享受陽光帶給他的溫暖,頭頂處偶爾還會有幾隻海鷗飛過。船舵不見了傑夫特,安妮也不見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唯一能夠記得的隻有在哪個船舵上,自己為了解除封印,吸食安妮的綠色血液,突然腦袋裏傳來一陣劇痛,這劇痛讓自己昏迷了過去,等到自己再次恢複意識,就已經來到了這座島上。
唯一讓高慶感到高興的事情就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位置多了一團奇怪的氣體,高慶估計那十有八九就是傑夫特說過得血脈能力。但遺憾的是高慶還不知道如何運用,更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麼樣的能力。
高慶躺在沙灘上抻了一個懶腰,他驚奇的感覺到此刻的自己精力充沛,狀態出奇的好,曾經因為失血而導致的虛弱已經一掃而空。全身上下仿佛擁有用不完的精力,讓他忍不住都有一種想要仰天嚎叫的感覺。隻不過這興奮的心情被一陣從肚子裏傳來的咕~~~~咕~~~~聲給打斷了。高慶無奈的歎了口氣,拍了拍不爭氣的肚子,在海灘上站了起來。想看一看周圍有什麼自己能夠吃的東西,最終他將目光投向了海邊那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貝殼上。於是高慶決定為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海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