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一聽就明白了,微微一笑說:“昨天夜裏落了一場雨,你隨我到寺前的路上走走看看吧。”
寺前是一座黃土坡,由於剛下過雨,路麵泥濘不堪。
住持拍著鑒真的肩膀說:“你是願意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還是想做一個能光大佛法的名僧?”
鑒真說:“我當然希望能光大佛法,做一代名僧。”
住持撚須一笑:“你昨天是否在這條路上走過?”鑒真說:“當然。”
住持問:“你能找到自己的腳印嗎?”
鑒真十分不解地說:“昨天這路又坦又硬,小僧哪能找到自己的腳印?”
住持又笑笑說:“今天我倆在這路上走一遭,你能找到你的腳印嗎?”
鑒真說:“當然能了。”
住持聽了,微笑著拍拍鑒真的肩說:“泥濘的路才能留下腳印,世上芸芸眾生莫不如此啊。那些一生碌碌無為的人,不經風不沐雨,沒有起也沒有伏,就像一雙腳踩在又坦又硬的大路上,腳步抬起,什麼也沒有留下,而那些經風沐雨的人,他們在苦難中跋涉不停,就像一雙腳行走在泥濘裏,他們走遠了,但腳印卻印證著他們行走的價值。”
鑒真慚愧地低下了頭。
心靈處方:
泥濘的路才能留下腳印,不經曆風雨,沒有起伏的人總想在一片坦途上行走,終究不會有任何的收獲。
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
路的旁邊也是路
1956年,鬆下電器與日本生產電氣精品的大阪製造廠合資,設立了大阪電氣精品公司,製造電風扇。當時,鬆下幸之助委任鬆下電器公司的西田千秋為總經理,自己任顧問。
這家公司的前身,是專做電風扇的,後來開發廠民用排風扇。即使如此,產品還顯得很單一。西田千秋準備開發新的產品,試著探詢鬆下的意見。鬆下對他說:“隻作風的生意就可以了。”
當時鬆下的想法,是想讓鬆下電器的附屬公司盡可能專業化,以圖有所突破。可是鬆下精工的電風扇製造已經做得相當卓越,頗有餘力開發新的領域。盡管如此,西田得到的仍是鬆下否定的回答。
然而,西田並未因鬆下這樣的回答而灰心喪氣。他的思維極其靈活與機敏,他緊盯住鬆下問道:“隻要是與風有關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嗎?”
鬆下並未細想此話的真正意思,但西田所問的與自己的指示很吻合,所以回答說:“當然可以了。”
四五年之後,鬆下又到這家工廠視察,看到廠裏正在生產暖風機,便問西田:“這是電風扇嗎?”
西田說:“不是。但它和風有關。電風扇是冷風,這個是暖風,你說過要我們作風的生意。這難道不是嗎?”
後來,西田千秋一手操辦的鬆下精工風的家族,已經是非常豐富了。除了電風扇、排氣扇、暖風機、鼓風機之外,還有果園和茶圃的防霜用換氣扇,培養香菇用的調溫換氣扇,家禽養殖業的棚舍換氣調溫係統……
西田千秋隻做風的生意,就為鬆下公司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輝煌。
生活中,我們在一條路上不斷地走,總覺得自己已經把路走絕了,再不能走出一片嶄新的天地,再不會有更大的成就,實際上,路的旁邊也是路。可能我們一生注定隻能奔赴一個方向,如果總是沿著那條老路前進,當然有把路走煩、走厭、走絕的時候。西田千秋試著往旁邊跨了幾步,就發現了無數的路,而且條條都是全新的路,並最終引領他走向了成功。
心靈處方:
事實上,更多的時候,我們在生活的路上走得不好,不是路太狹窄了,而是我們的眼光太狹窄了,所以最後堵死我們的不是路,而是我們自己。
心如朗月
民間有這麼一個故事:
說是有兩位莊戶人家,一家的牛吃草過界,糟蹋了另一家的莊稼,兩人便吵了起來,各不相讓,最後打了起來,雙雙被送進了縣衙。
縣太爺那會兒心情不好,也不問青紅皂白,驚堂木一拍,喝令兩人,將縣衙門外捕快們練功用的石碌碡合力扛回村去回來再告狀。
兩人麵麵相覷,可是要對付二三百斤重的石碌碡(liùzhóu ),還真得要齊心協力。盡管如此,隻搬到公路上,兩人已筋疲力盡。坐在路邊的樹蔭下,一陣南風吹來,兩人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遂租來一輛馬車,將那石碌碡送回縣衙,悄然息訟,攜手而歸。
小時候,聽老人們講這個故事,隻覺得那縣太爺真威風,莊戶人家好生沒勁。我並未深刻領會其間的意趣。
後來又讀到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