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耳語什麼呢，這是審訊，有錄像的”。
“十分鍾後如果他還不交代，那就沒轍了，我去和錢謹歌談談”。說完顧三焱就去帶錢謹歌去了。
不一會，顧三焱帶著錢謹歌從另外一個門進到了辨認室的玻璃牆裏麵，從顧三焱離開，錢進強就盯著那麵能看透裏麵的玻璃牆，當顧三焱帶著錢謹歌進來時，錢進強目瞪口呆，麵部開始痛苦的扭曲。
顧三焱看著玻璃牆的外麵，笑了笑。
“錢謹歌，待會我帶你見你父親，你怎麼感謝我”。
“你，你想要什麼？我，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是說願意為了你父親你願意做任何事情嗎？”
“可是，可是，你能幫我嗎？”錢謹歌用手絞著裙子上的一根帶子低著頭說道。她心裏已經很矛盾，前些日子有個人來到外祖父家，那是外祖父托的一個據說有關係的人，但是在外祖父出去沏茶時，那個人說他有個朋友能幫助她父母減輕刑罰，但是前提條件是讓她去陪陪那個朋友，她已經十六歲了，現在的社會信息這麼發達，她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那個人告誡她不要讓她外祖父知道。
從那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就隻剩下自己的身體可以出賣來幫助父母了，哀莫大於心死，而眼前這個人也向自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一次也是出賣，反正早晚都得出賣，何必在乎呢，她這樣想著。
錢進強透過玻璃看著對麵的兩個人在那裏討價還價的樣子，他想叫人，但是他知道如果讓第三個人撞到女兒在幹什麼，女兒肯定是活不成了，特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在一麵玻璃牆後麵看著她所做的一切。
“你想怎麼樣？”錢謹歌還懷著一絲幻想。
“我，我想吻吻你，可以嗎？”
“就隻有這個嗎？”
顧三焱沒說話，隻是點點頭。錢謹歌心裏不禁輕鬆下來，不就是一吻嗎，就當讓狗舔了。
說完，錢謹歌在顧三焱的注視下，臉變得越來越紅，畢竟她是個青春期的小姑娘，況且顧三焱長的還不賴。她慢慢的閉上眼，輕輕的仰起頭，將自己性感的嘴唇完全的貢獻出來，但是隨後她聽到了關門聲，顧三焱已經離去了。
顧三焱走進審訊室，走到暴怒的錢進強身邊，遞給他一支煙，還給他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因為你的貪婪，她有一個青春少女變成了一個隨時準備奉獻自己的沒有靈魂的女人，她現在就是一具美麗的皮囊，我聽說有人找過她，隻要她能陪那個人幾個晚上，那個人就可以活動給你們夫婦減輕刑罰，你女兒已經準備這麼做了，如果你不想你女兒現在就開始給別人做二奶，做三奶，你就頑抗到底，這沒什麼，人各有誌，我說了，你隻需要交代受賄的錢在哪裏，其他的我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相信隻要有人說能救你，讓錢謹歌去日本拍**小電影她也會幹，錢區長，那種小電影不少看吧”。
“你到底是誰？”
“我是魔鬼，從地獄來的，告訴你我的名字也沒什麼，我叫顧三焱，腦袋裏還有你賜予的一顆子彈，不過我要感謝你，每次過安檢的時候，我總是能和檢查的空姐多聊一會”。
“好吧，我全說，再給我根煙吧”。錢進強終於下定了決心，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天快亮的時候，在檢察院五樓的走廊裏，錢謹歌和錢進強深深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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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