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莫奕勳,我們幹嘛去?!你是不是走錯了?”流年看莫奕勳往門外走,忙提醒。
“醫院!”
流年一下就焉了,莫奕勳是不是都不知道怎麼對她溫柔啊?
平時倒也還好,一到自己扭傷弄傷就被他“凶”得不行。
流年低下頭,埋在莫奕勳的胸前,想著回來的時候怎麼讓自己奸計得逞。
醫院值班的隻有一個老醫生,問題很多,問起流年怎麼傷的,她小心地瞅了一眼慵懶地坐在一邊沙發上的莫奕勳。
“夏小姐?”醫生以為她沒聽清楚,又叫了流年的名字。
流年驚覺,將她從盛茂集團出來,到超市買了菜以後,遇到歹徒搶劫自己英勇助人的事情正義淩然地道來。
而且還越說越激情,越說越得意,尤其是跟搶老奶奶錢的歹徒追逐的場麵,說的繪聲繪色,絲毫都沒有注意一邊臉色已經發青發黑的莫奕勳。
“嘶——”紙杯被莫奕勳揉碎,杯子裏僅剩水的倒出來的聲音讓流年一下子收了口。
她乖乖地坐回醫生旁邊的凳子上,“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隻是跑得沒注意就......就扭到了......”
流年最後陳述了一句,看了看莫奕勳的臉色。他還是擺著一副臭臉。
流年撇了撇嘴,是誰答應以後不凶她的。不過,回想著,人家莫檢察官似乎沒作任何的回應啊?
老醫生比較謹慎,說了一大堆話,包括飲食上辛辣、魚類忌口,都交代地清清楚楚。
流年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聽得並不細致。倒是老醫生最後那句讓莫奕勳垮下臉的話,讓流年一下就記住了,“年輕人,怎麼做人家丈夫的?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應該早點送老婆來醫院才是!”
流年聽著這話,心裏忍不住地偷笑。末了,看著莫奕勳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的奇怪表情,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
“我說錯了嗎?”老醫生抬了抬老花鏡,“你們很有夫妻相啊。”
莫奕勳不說話,流年兀自笑,老醫生隻好自圓其說,“那個......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嘛!年輕人,這麼計較做什麼?”
莫奕勳窘著臉,他什麼時候計較了?淨是醫生一個人在自說自話。
他的臉有些發紅,說了聲謝謝,就扶著流年走出診療室。
莫奕勳付錢、拿藥,流年則在醫院的座椅上休息。
“走了。”莫奕勳將藥收在手裏,對低頭絞著手指頭的流年淡淡地說了一句。
她抬頭,看著周圍依稀來往的人,“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