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那個壁畫上到底畫的是些什麼呀!”我於是問道,問他們在場的所有人。
陳文雅知道我到底問的是什麼,反而她在一旁卻沉默不語了,隨後我接著說,“我看壁畫上好像畫的,就是我們每一個人今後的走勢,具體是什麼樣子,我看不清,什麼人他也沒有標注出來,就像那天我和鄭大飛兩個人剛從樓下跳下來的時候,看見張偉是一個樣子的,這樣的場麵在那個壁畫中也有展現。”
我知道我說出這樣的話,他們不一定相信,我也沒有辦法讓他們相信我,因為那個時候我們正處於幻境之中,所以也顯得挺尷尬的,因為在那裏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完全不是真的,可是自己看到這些東西卻深深的印在自己腦海之中,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
“那幅畫究竟畫到什麼時候結束?”王子名這個時候問道。
“我真的沒有看什麼時候結束,感覺很長很長的樣子,都代表著一個故事吧!”我隨後說著。
突然間陳文雅從中說道,“我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瞬間,大家的目光全部注視在她那裏,她抬著頭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說,“我看見最後一幅畫,一個人跪在天地之間,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特別的無助。”
因為我沒有看最後一幅畫,所以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當然,她是不可能騙我們的,最主要的就是怕她沒有看清楚,在給我們什麼錯誤的信息,那樣就真的不好了。
“你當初看清楚最後一幅畫畫的是什麼了嗎?”
她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就是剛才我所說的這些。”
我完全不知自己到底該說的,如果看到這幅畫,自己當初都可能直接崩潰,畢竟隻剩一個人,那是多麼的煎熬啊!
我看著大家,每一個人都無話可說。
“這可怎麼辦?”鄭大飛問道,“難道我們的確活在別人的預料之中?”
對於鄭大飛所想的這個問題,我一開始也想過,我們可能完完全全就生活在,別人已經規劃好的人生軌跡之中,似乎每個人都逃不出宿命。
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其說道,“真的有這種可能的,可是我總覺得這樣似乎不太靠譜,如果說某種突發事件,或者我們自己的想法有了一個突然的改變,那麼壁畫上的這些東西是不是都已經不存在了?”
這樣的想法很獨特,隻要是正常人都會想得到!
“那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隻要我們的想法一遍,然後壁畫上的東西立馬就會改變,之後會形成一個新的事件,也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吧!”李月聲所說的這一番話的確也很有道理的。
至少讓我明白,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我們在這個出租房裏足足呆了25天,也許每一天都是煎熬,我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做點什麼,就這樣的度日子,每天看著時間看著日曆,就希望時間可以走快一點,這樣的話我們便可以提前的完成任務了。
那天晚上,張偉在群裏說話。
熟悉的名字:你們那些人到底藏在哪裏?敢不敢告訴我們?
於是我看了一眼王子名,王子名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微信看到這條消息,然後笑了笑,繼續對我說道,“估計他們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來找我們了,隻能在那裏嚇唬一下,不知道能有什麼作用?”
於是我回了一條消息。
老牛啃嫩草:我們藏著這個地方很隱秘的,你們快來找啊!找不到你們可是要遭受懲罰的。
麵對我這樣赤裸裸的嘲諷,也不知道他們幾個人會怎麼想,本來他們就已經十分的著急了,再聽我這樣一說,估計更沒有心情來找我們。
熟悉的名字:之前因為就是對你們太過於仁慈,所以才沒有直接將你們兩個人製服,不然的話你們早就去陰曹地府。
老牛啃嫩草:你要是非這樣說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那真的是感謝你,那天跑的時候差點把我腿都跑斷,這話我還沒說些什麼,要不是老子跑的快,估計也是會被你們抓住的,這一點我明白,你們幾個不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沒有直接把我們兩個人製服,別以為我不知道!
因為我知道張偉的伎倆,所以在這裏全盤說出。
熟悉的名字:可以呀,居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真的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