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很久之後,自己的體力也算是有一點點恢複,不像之前那樣子,連走路都很費勁。
因為很久沒有收到鄭大飛給我回的消息,我現在也很著急的,並不知道他那裏究竟什麼樣子,或者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是否安全。
於是我又給鄭大飛發了一條消息。
老牛啃嫩草:你那怎麼樣了?到達那老地方了嘛!
過了一會兒,他給我回複。
大飛哥:還沒有,不敢去哪裏,那是我們的聚集地之一,如果去那裏的話,把那些人也帶過去,真的挺糟糕的。
聽見他這樣一說,我瞬間還是挺放心,畢竟人還是活著的,至少他的手機還在他的手中,這樣就很不錯了。
老牛啃嫩草:那你打算以後什麼時候去啊!我在這裏已經等得無聊了,跟你一樣,也不敢第一時間去哪裏,剛才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人全部甩開,現在去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不如我們就在老地方碰頭吧!
大飛哥:行,既然這樣的話,我現在就掉頭準備去那個地方,如果我們誰先到了,就在那裏多等一會,畢竟那裏偏僻,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那個地方是我們精挑細選才找到的地方,可能讓別人隨意的就知道那個地方,所以這件事情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別人是根本找不到那個地方。
由於現在十分的疲憊,沒有什麼能量補充,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速度很慢,很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那個地方。
幾乎那裏已經和市區離得很遠了,大約要走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再加上我這緩慢的速度,天亮能到就已經不錯了。
鄭大飛與我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這個人的體質很好,整個人平時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健壯,所以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最大的問題就應該在我的身上了,可是無論如何,我自己都應該更加的努力下去,能給他們拖後腿,因為我和鄭大飛已經商量好,如果誰先到那裏在那裏等一會兒,然而這一個一會兒沒有時間限製。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向那裏走,不知道究竟自己到底做過多久,在朦朦亮的時候我到了那裏,鄭大飛也挺不錯的,估計在那裏已經等了很久,身上都有一些露水,看得出來,在這裏應該過夜了。
他看見我猜才到,然後問,“你怎麼用了這麼久的時間?我在這裏都睡上一覺了。”
於是我找了個空地,也坐了下去,身體真的有一種被掏空了,疲憊,困倦,然後還有饑餓,這些通通的包圍著我,突然有一種想去死的感覺。
“我說了很久很久,但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了,因為我知道這個墳地的方向,所以就一直想著裏走著,可是沒有想到現在才到。”
鄭大飛聽我這樣一說,然後回答道,“你這跑出去多遠的距離?”
我搖著頭,表示不清楚的樣子,“這個還真的就不知道了,我就隱約記得後麵有人在追,我就在前麵跑,根本就沒有管,自己早就跑了多遠。”
我在這裏歇上一會兒,躺在地上就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鄭大飛把我叫醒。
“別在這裏睡了,我們要馬上回去,如果我們再不回去,他們就會擔心的。”
聽見鄭大飛這樣說,我起來揉了揉眼睛,衣服上也沾滿了塵土。
“那我們兩個趕快回去吧!也不要讓他們在想些什麼,我之前給王子名也發過消息,但是他沒有給我回,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他那裏出什麼事情了?”我隨後說著。
“我估計不可能吧!對於王子名來說,他這個人還是聰明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我們沒有必要替他擔心,還是擔心下我們自己吧!”
他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很有道理的,畢竟王子名大家還是十分的放心,他做什麼事情有他自己的道理,所以我們才能這樣的放心。
於是我們兩個向之前住的那個地方走不回去,剩餘的路程真的十分艱辛,自己走著走著,真的走不動了,就像是在自己的雙腿綁兩個十公斤的沙袋,真的很累。
所以我們兩個走走停停又休息了許久,本打算在公路上搭一趟車的,但是沒有人理我們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穿著太過於破舊了,其實這並不怪我們,隻不過是在外麵過夜,再加上一夜的逃亡,任何人估計都會像我們兩個這個樣子吧!
於是我們又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可以坐到出租車,於是打車來到了我們聚集點附近,並沒有直接來到那個樓下,如果直接去的話是很容易被發現的,來到附近,然後我們三拐兩拐就進去了,這樣的話,也算是給敵人一定的迷惑吧!